他的心还没死透: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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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霆海离婚并领养孤儿的新闻很快就传开了。不久后,铜蛇娱乐行的李啸龙老板捧着厚礼来到深衡。
    李老板向来喜于拉帮结派,想在这个时机向他投下橄榄枝,以双赢之名,行吞并之实。
    傅霆海只敬了对方一支烟,不再多说什么。
    几日后财经报刊上,有媒体拍到车里的丁菀握方向盘的手上仍戴着婚戒,是否将来还有复婚可能?
    月底的一场商务仪式中,傅霆海和丁菀也是一同到场,相处友好。
    潜台词无非是两人离婚后仍做伙伴,更是敬告李啸龙老板,别白费力气。
    但又有好事之人揣测,洛承宽会不会是傅霆海在外面的私生子?说不定丁菀已经出局了,再过几个月,就会有第二任傅太太上位。
    四十岁的傅霆海处在男人最黄金的时期,没人相信他会让自己寂寞。兮尔也想过父亲如果再婚了,自己除了抵制洛承宽,还要多抵制一个继母,这哪还有半点宁日……
    不过兮尔还是多虑了,以父亲的条件,想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在少数,可事实上,他却像块顽石,身不动,心不动,下班后饭局不多,在书房流连的嗜好分毫不减,连绯闻都没的可传。
    反观母亲,从深衡卸职后,跟老外合伙开公司,男友换了七八个,都是比她年轻一大截的小狼狗。
    兮尔也盼着自己快快长大,能像妈妈一样拥抱大世界和帅哥们,不必天天跟洛承宽那小厮斗智斗勇。
    大概是为了证明自己这个外来物种还算有点用处,洛承宽空降傅家不过三天,就包揽了家里的各种杂活。
    大到安装热水器,小到打扫地缝里的落发,从孙姨手中夺下拖把和洗碗布的速度已然登峰造极。
    如果不是没考驾照,他连陈叔的活计也要代劳,巴不得即刻变成电影里那种搭条汗巾的黄包车夫。
    从早到晚,洛承宽都在擦窗、抹灰,用吸尘器清理床底,站上梯-子修理浴室的通风口。傅叔叔如果过来阻止,他就摸着后脑勺笑,“我是您的养子,做些家务有什么不应该?我在养母那边也是一样的,这是我的习惯,请您成全。”
    “你们也不多跟阿宽学学,别成天吃了就玩。”傅霆海转头就数落自家两个孩子。
    兮尔大感冤屈,谁不爱干家务了,学琴又不是她的错,还不是爸妈成天把她的手当成佛手供着的。
    这下她更加唾弃那个劳模了,尤其是他打过蜡的地板害她滑了个冰上芭蕾之后,她处处都想跟他过不去。
    他晚上往养母家打电话,她就狂弹《命运交响曲》,手指如钢钻,“当当当”奏得楼板掉灰,然后欣赏他捂着一只耳朵,对着听筒里一遍遍问“喂?什么?”的样子,大快人心。
    一周后,洛承宽在市重点中学的入学手续办下来了。
    按年龄来说,十八岁的洛承宽该上大学了,但由于他功底薄弱,前一所学校的教育水平也不高,傅霆海为了让他稳扎稳打跟上来,就安排他和兮尔一样就读高二的下学期。
    还把他强行分到了兮尔班上,让她多带带他。
    班里的同学一听说这件奇闻,纷纷炸了锅。
    虞荟吃着小卖部的米果,坏笑着把兮尔堵在了课桌里,问她添了个“大哥”什么感觉。
    兮尔抱头嘶吼,“什么大哥,是疙瘩还差不多!你们听好了,以后他就是我的天敌!”
    “哟,天敌,好宿命的词啊……”安安凑过来挤眉弄眼,“老实招了吧,是不是你爸爸给你物色的入赘女婿?”
    兮尔正要去撕安安的嘴,农村姑娘阿荷就从作业里抬起头来,“其实我觉得那个洛
    承宽还挺帅的,有棱有角的,比我们村里五大三粗的小伙子好看多了,放在咱班上算稀罕货了,你看看,以班长为首的那些小鸡仔,身板全都没长开。”
    兮尔欢欣鼓舞地揽住阿荷的肩膀,“你对我们阿宽有意思是不是,不如以后你来我家当儿媳妇,我们就能每天一块儿玩了!”
    虞荟挑了一下眼角的泪痣,“这么快就把洛承宽看成你家的了,急着给他说媒?”
    阿荷倒是很大气地转了转笔,“好是好……但我更想选轾轩,他才是真帅,哈哈!”
    兮尔是班里的红人,大家都爱围着她。在她率领的大军进攻下,洛承宽哪里还有好日子过。
    家里有父亲把关,她不敢怎么样,可一到了学校,就是她呼风唤雨的地盘,她量洛承宽这闷葫芦也不敢冲到大人那儿去告密,谁怕谁啊。
    她成立了“蝎子战线联盟”,队长是她自己,成员有虞荟、安安、志龙和傅轾轩。阿荷醉心学业,连隔岸观火都没什么闲工夫。
    “蝎子战线联盟”的活动内容一般是:
    当洛承宽咬着笔杆、苦算习题的时候,虞荟经过他的课桌,手肘一带,打翻他桌上的墨水,把他刚解好的方程式染成一团黑。
    去食堂的时候,傅轾轩主动帮他打饭,在饭里倒一碗醋,豆沙包里塞上粉笔头,洛承宽敢怒不敢言,又舍不得浪费粮食,居然一口口吃完了这醉人的食物,权当自己没味觉。
    安安是洛承宽的同桌,悄悄往他抽屉的锁孔里塞上口香糖,害得他大汗淋漓地鼓捣半天才能抠出来。
    好几次还在口香糖里埋了针头,把他的手指戳得麻麻点点。
    而志龙总是选在老师的必经之路上,摆出手头紧的样子,向洛承宽借烟抽。
    洛承宽刚掏出烟,志龙就背转双手,义正辞严地不肯去接,洛承宽正感到牛头不对马嘴,一回头,班主任就杀气腾腾地降临。
    这些整人的点子都是兮尔一手策划的。每次看到洛承宽忍而不发的表情,她就觉得惨淡的人世间也算留下了点笑料。
    她经常剥削他,分走他的大半零花钱是常事,谁让父亲对他那么慷慨,动辄几百几百地给?
    她还隔三差五奴役他,把值日全部推给他,放学后她和虞荟走在前方说笑,书包扔给他背,里面装满新华字典、百科全书、大部头的《哈利波特》……
    她统计了一下,自己每每跟他有言语交流,不外乎两种主题:
    要么支使他去干这干那,要么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两人每每走在一处,不外乎两种走姿:
    要么她死命往他脚上踩,要么拿着羽毛球拍,在他头上挥来挥去恐吓。
    她把家庭解体的所有愤懑都倾注于他,但凡她还有一口气在,就不让他有一分钟好过。
    他下课打瞌睡,她也要用记号笔在他手臂上乱画乱涂。
    等他醒来,由于袖子挡着了,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古怪。
    直到回家路上替她拎包,汗水浸透了衣料,胳膊上的墨迹都印在了她新买的粉色书包上,才酿成大祸。
    兮尔眼冒金星,在大街上就跟他翻脸了,“你知道这包多贵吗!我妈走后给我买的第一件礼物,就这么被你糟蹋了!你就是成心的!”
    有时兮尔也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仗势欺人的地主婆了,但洛承宽却相当能忍,从来不对她表露任何敌意。
    他通常是对她这样说话的,“大小姐,没事的,你需要钱就从我这里拿,我都可以给你,这些钱本就是傅叔叔看得起我……”
    “大小姐,我不累,都交给我打扫吧,我
    会记得锁教室门的,明早我第一个到,给你们开门。”
    “大小姐,不嫌弃的话,你握不到公车的横杠可以站在我脚上,你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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