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似我心: 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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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将进门跪下,朝梁赤毕恭毕敬地行了礼,道:“将军,宴公子在门外。”
    梁赤翻看昨天夜里死亡的几个姑娘的家世背景,她们当中有的是丫鬟,有的是农作妇人,甚至还有一个是青楼的□□,三者除了一个女性的身份没有其他之间的联系。
    之前剥皮客犯案皆是间隔数日,而今距离上次作案仅仅几天,何况还不止一起案件,一个晚上连剥三名女子,就算一个人再怎么熟悉作案,可要是一个晚上能剥皮三张绝对不可能,所以这个剥皮客肯定不只是一个人,他们是同伙作案。
    这样抓捕调查的困难程度也就越来越大了。梁赤已经多日未曾休息过,每日白天要守住城门,晚上要和众多的将士们连夜巡逻,更何况衙门暂时由他代理的大小事务,要不是有净澈在他身边帮衬着,他就是铁打的也禁不起这样折腾。
    “宴公子?”梁赤揉了揉眉心,起身深吸:“他有什么事情,难不成找到那个剥皮客的踪迹了?”
    小将道:“并没有,但是他却说有一件事情来这里问问将军。”
    “你让他进来。”
    贺州山和宴行两人熬了一整宿,实在是累的眼皮上下打架,而老秀才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抱着手上的雕花盒直愣愣地出神,一边还有个昏迷不醒的。
    看起来大家被累的够呛,于是趁着天刚亮,各自回到各自的地方,休息睡上一会,谁知道那个小将真是个铁打的,竟然一点也不困,说是要按照贺州山的想法到其他地方的书阁找找看,贺州山随意他,反正他现在是眼睛酸痛只想躺下。
    贺州山本来身子不大好,现在一宿没睡,还在书阁里面受了一点风寒,宴行本来就够心疼了,结果就听说这人一晚上和那个小将呆在一块,心里顿时不爽,所以不论这衙门给他安排了什么房间,他一概不知,一头就钻进贺州山的床铺,呼呼大睡,贺州山见此也没心情去折腾,两个人就混弄的,连衣服也没有脱随意躺在上面睡着了。
    也就躺了几个时辰,宴行就醒过来了,也不知道是精力好还是其他,在这里睡得十分香甜,醒来之后还乘着某人睡着之后肆意盯着,要不是想起来还有正事,这一早上他就算躺在这上面什么也不干也过得去。
    最后还是想起今天是第四天,要有几天这个剥皮客没有找到,贺州山就是替罪羊时,他的理智才把他拉起来。为了不吵醒还在梦里的人,宴行垫着脚不敢穿鞋,拎着衣服到门口才套上,然后火急火燎地找老秀才去。
    老秀才把那个雕花盒放到安尸房,坐在里面出神许久,最终也就是叹了一口浊气,回到宴行安排的地方来眯了一会,但是看他神情,可见这个眯一会也睡得并不怎么样。
    宴行将人摇醒,然后二话不说,先去找那个被他一砖头拍晕的倒霉蛋。
    老秀才睡得是不怎么样,但是这个倒霉蛋倒是睡得很不错,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先前可能是晕过去,但是这个时候就绝不是了。宴行看他睡在地上,呼吸绵长,一呼一吸的睡得口水直流,上去就是一脚。
    这人睡梦里面吃着烤鹅,忽然腹部一阵疼痛,忙大叫:“谁!谁谁谁!”
    宴行蹲下去,拍拍这人的脸颊:“你大爷。”
    这人眼睛里忽得出现一张不认识的脸,蒙的反应不过来,宴行没有拿的多耐心,他直接发问:“昨天夜里去客栈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去?”
    倒霉蛋逐渐眼神清明,结果发现自己手脚被束缚住,不但如此,后脑勺还火辣辣的发疼。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什么,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人算计了,眼前这个嚣张的家伙是谁也不明白,转脸就破口大骂:“你他娘有什么毛病!敢这样对我?你活得不耐烦了吧!”
    老秀才上前摆出老好人的模样:“这位兄台,我见你昨日嘴里念念叨叨的,失手一不小心就给你打晕了,实在不好意思。”
    “原来是你这个老东西算计我!你他娘——呜,呜。”倒霉蛋话没有说完,宴行就听不下去了,随手把身边不知道干嘛用的抹布塞在这人嘴里,“别说有的没的,昨天夜里鬼鬼祟祟,大半夜不在家中休息反而跑到一个客栈马厩边瞎晃悠,你到底去干嘛的?”宴行问完,松手将人嘴里的抹布拿下来——“我凭什么告诉你,你以为——”
    抹布又一次塞进去,“我再问一次,昨天夜里面到底去干吗的?”
    这回宴行没有先把抹布拿下来,而是将腰间的剑“啪!”一声重重放在桌上,倒霉蛋闻声颤了颤,踱量了一会宴行,渐渐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宴行看着人冷静下来,歪着头朝老秀才示意,老秀才上前将人的嘴里抹布拿下来。
    咳咳咳!
    倒霉蛋嘴里不敢再放肆,深深吸了一口气,断断续续问道:“这位公,公子,不知道在下何处得罪您了?”
    老秀才站在一旁解答:“这位是守城将军的贵客。”只不过这贵客刚刚进城的时候去了一趟大牢做客。“是守城将军千里迢迢找来查剥皮案的大人。”
    听见剥皮客,这倒霉蛋脸色变了变,随即道:“那,那在下是到底犯了何事?”
    宴行轻声道:“昨天夜里,你一个人鬼鬼祟祟在出事的客栈徘徊,嘴里念叨剥皮客,我倒是看你很像是这个凶手啊。”
    “不不不,不是我,我可没有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怎么可能是我啊,冤枉冤枉!”
    “那你倒是说说昨天夜里你好好去那里做什么?”
    倒霉蛋脸上有些迟疑,他心虚道:“我昨天夜里,夜里,我就是瞎溜达。”
    “哦”宴行拉长语调“瞎溜达是吧。”
    倒霉蛋点头。
    宴行从剑鞘里面抽出剑来,极其缓慢地将剑锋一寸寸地爬上倒霉蛋的脖子,倒霉蛋微微仰着头,身子颤动,等了片刻,滚动喉结颤巍巍说:“是我家主人丢了一个香囊,想让我出来找找的。”
    又是香?
    老秀才也意识到里面可能有不对劲的地方,为什么又是香?在刘酒的口述中,也是说闻到一股异香才缓缓起床,这里又有一个什么香囊?
    宴行问道这人:“什么香囊?”
    倒霉蛋摇摇头:“不知道,就是知道挺重要的一个东西,但是不晓得在什么地方给弄丢了,我家主子着急就让我出来找找。”
    “出来找找就到客栈马厩?”老秀才难得聪明问了一句。
    倒霉蛋又说:“不知道,主子交代的时候说这一段时间有去过客栈,让我特意地在客栈周围找一找。”
    宴行头疼地摇摇头:“你是谁家的?”
    “守城将军——梁赤家中的奴仆。”
    宴行和老秀才面面相觑,相互无言。
    贺州山没过一会也是醒过来了,身边的人早已不见。他起来喝了口茶醒了醒身,宴行就拉着倒霉蛋到了门口。
    “这是做什么?”贺州山看见那人还是被绑着,且是一副难看的脸色,问道宴行。
    宴行坐下语重心长地说:“你还记得你当时说是在女贼的牢里面闻到异香嘛?”
    贺州山正要和他说这件事,于是点头道:“是啊,我还在怀疑这香气肯定是有某种用途,绝非偶然出现。”
    宴行道:“这个小厮说他家主人丢了一个香囊,昨天夜里鬼鬼祟祟的在客栈附近被老秀才一板砖打晕过去了。我看他这香
    囊里面也是大有文章。”
    贺州山若有所思,片刻之后道:“那可有找到香囊?”
    “没有,但是你可知他家的主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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