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似我心: 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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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汉抱着孩子,浑身狼狈的被安置在一件雅房,本来像是这样的案件的嫌犯,本应该先送到地牢里面好好的照顾一番,但是顾虑到这个孩子的原因,梁赤特地找了一间比较偏僻的房间,让人在门口把守。而贺州山和宴行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两人不由分说的被关在了地牢里面。
    阴森的地牢到处都是粘腻的气息,老鼠才是这里面的主人,时不时的还会有破败的地方传来阴阴冷风。
    宴行算是给这个梁赤一个面子,毕竟他们进了尸体的现场,还破坏了现场最开始的样子,房间又是在尸体的隔壁,实在怎么说都不像是一个好人。
    呆在这地牢里对宴行来说实在没有什么问题,他比较担心的是贺州山,这一路上他小心翼翼的调养他的身子,这才刚刚有点起色,就怕在这四面漏风的地牢里面触了他的寒疾。
    除去他们两人,地牢里面还关押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各种罪犯。这群在底层挣扎的各色人渣看到地牢里面突然出现两个新的面孔,其中一个还长得跟个天仙模样,馋的很,一双眼睛从贺州山进来之后就没有挪过,只是碍于旁边那人的寒意只敢眼睛看看,嘴里的那些脏话怎么也没有吐出来。
    贺州山乖巧的进了牢房,宴行在他的旁边的一个牢房。宴行进隔壁的房间时看贺州山面容温和,毫无波澜,松了一口气。
    殊不知这人的寒意早就从进地牢的那一刻开始,从脚底一点点蔓延到全身,心里的建设反复来回的做,但是效果实在不怎么样,心里脑海的几张碎片拉锯侵袭他的理智,可他偏偏还要其他人看不出来,特别像是宴行这样的人。所以进了牢房之后,贺州山深深吐了一口气,鬓边的一点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贺州山不喜阴冷的地方,何况这里还是地牢,虽说他之前也进过地牢,但是这次是以一个嫌犯的身份被关押在这里,这种让人呕吐的感觉席卷而来,脑海深处似乎有着一个声音在引诱他,他努力地把这个声音从脑海里面剔除。
    他看上去正儿八经的坐在地牢里面的蒲团上面,实际上把《清心音》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这才堪堪的控制住自己。理智渐渐恢复,他还有点庆幸,这回竟然压住失心疯,看来这段时间宴行那家伙帮他调养还是很有用的。
    喂!
    一颗小石头砸在贺州山牢门上,除了这一声石头击打地面清脆的声音之外,还有伴随着有人打招呼的声音,这个声音沙哑却还能产生刺耳的声音,实在让人难以心生喜爱。
    贺州山轻轻的掀开眼皮,就看见对面的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手脚上铐住枷锁,往这边看过来。
    贺州山还没有说话,宴行就先他一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只小小的银针,咻的一声钉在了那乞丐一般模样的人面前,一根银针硬是扎进了那牢门嵌入半分!
    刚刚进入地牢之前,两人都是被搜身了的,身上的东西全部被拿走了,宴行的兵器也放在外面,此刻也不知道从哪里的来的银针。
    乞丐一时间气也不敢出,憋着一张本来就脏兮兮的脸青红交加,刚刚本来对着贺州山还有点龌龊心思的人顿时消声禁言了。
    宴行也没有说话,就是靠在牢房门口,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双眼睛盯着前面的人,仿佛只要对方再动一下,下一根银针就会穿心而过。
    贺州山无奈的摇摇头,缓慢地站起来,顺便从地上摸了一小块石头,扔在对面。
    “对面的这位兄台可是有事?”
    那乞丐被宴行唬住,不敢乱动,也不敢开口,战战兢兢的摇摇头。
    贺州山总感觉这人似乎是有什么事要和他说,此刻的地牢里守人的狱卒没在,可能过会他们就要回来了,说不定这人真的有
    什么事情,倒不如问一问,万一和那个城里面的剥皮客的案子有关也是未知。
    “你尽管开口,无事。”贺州市缓缓地温和说,他说话的语气轻柔,吐出来的字眼又是有力,对面的乞丐看看宴行的表情。宴行见隔壁贺州山既然问了,只好耸耸肩膀,示意这人可以开口,但是眼睛却没有松开,仿佛只要是他开口说什么污秽的话,那银针还是会毫不留情的将人刺穿。
    这人犹豫不定,又看看贺州山,好半响,才开口问:“我今早听见狱卒闲聊说是城里面又出事,就想问问现在外面的情况还是一样的糟糕嘛?昨天晚上死了几个姑娘,城中的姑娘都已经跑了没有,你们都是因为这事进来的嘛?”这人说话的语速很快,仿佛要一口气将肚子里的所有问题全部倒出来。
    说来奇怪,地牢里本来还有些去窃窃私语,这乞丐的话一出,众人就突然间的没有说话了,仿佛都在等贺州山的一个回答。
    宴行也注意到了,于是终于开口说话,“你们终日呆在这种地方,也会关心城中的事倒是稀奇。”
    乞丐见他这样说,也不恼人,只是说:“我们之前这里关了一个女贼,第一次作案,东西都没有偷到手,就被官府抓住了。才来这里关了两天,皮的很,什么话都说,一点也不担心。我们牢中的几个没脸皮的还说出去了之后要娶人家,谁知道——”说着,这人突然就顿了了一下,然后语气淡了下来,“第三天,她就是一身的皮也没有了躺在地上,浑身都是血。”
    贺州山听到这里,心底一惊,连牢里的女贼都不放过,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对这座小城里面所有女子痛下杀手?这样恶劣的事件,为何其他地方就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听到过?
    宴行听完之后,沉默好半天,然后盯着牢里面的各色姿态的人,没由来的刺痛一句:“这牢里面好说歹说也有十几号人,那女贼出事那天你们全都睡死了嘛!”
    他这一句话激起千石浪,本来众人还有点畏惧人高马大的宴行,可这句话实在是伤了这些素来谨慎,惯有尾鼠的嫌犯,七嘴八舌的大家开始说起那天的事。
    “说起来那天真他娘的见鬼,那小女娃前一天晚上还没大没小的和我说笑,第二天早上连身上的皮都被扒了,我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
    “谁说不是,我杀人防火的营生也算干过不少,做成这样子的还真是头一回见到的,那天尸体抬出去我差点就直接吐了。”
    “最要命的是,我们这里面大家都是在刀剑上舔过血的人,要活剥一张皮,怎么就是一点声音也没有,那天晚上当真就是这样睡地死?”
    众人七嘴八舌,脸色各异,纷纷开始回想那天到底发生过什么,结果回想起来什么也没有。但是贺州山却好像抓住点什么了。
    这些嫌犯不知道来自哪里,口音一个比一个重,有的还是自己带着方言,也不管别人听得懂还是听不懂,说的话又快又不清楚,贺州山只得全神贯注的听这些人说关于那个女贼的死,猛然间他听到说:活剥?
    “害!肯定是给我们饭菜里面下了药,不然怎么会一点也听不到!”一名男子振振有词说道。
    “肯定不是!我做假药毒品这么多年了,什么蒙汗药只要在我的鼻子面前飘过,我都能察觉出来!那天晚上肯定是没有用蒙汗药的!”
    “那可不一定,那人死的时候怎么可能一点声音也没有!我们不可能一个晚上什么声音也没有听见!”
    众人就着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情各种说法,一时间本来安静的牢房里犹如菜场。
    “奇怪,那位兄台我”贺州山的声音淹没在众人的口舌之间,不但有人在说起这件事,就引文各人众人说法各异,还激起
    几位突然起了争执。
    咳咳咳!宴行用力地咳嗽了几句,众人眼睛撇过去,只见宴行面色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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