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似我心: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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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渚启如同晴天霹雳,杀死贾昭的竟然是贾布霖!
    “你是怎么知道的?”渚启调整好呼吸,装作漫不经心地说。
    “我当时就在那里,不过我却没有救下她。”蓝青田眯着眼,开始回忆。
    “我第一次去贾府行窃,就进到贾姑娘的房里,谁知她并没有睡,她见我行窃并未有其他的恶意,于是同我攀谈。她说手脚健全不应行窃,还让我去客栈里面谋了一份差事。我对贾布霖的没有好感,可是对贾姑娘是佩服的她同我说她肚子里的是她心爱之人孩子,等他功成名就回来就可嫁给他了。虽说是有些不雅,可是人总要为自己想要的东西努力一把。”
    “贾姑娘生产那日,我得了一条鲈鱼,想着送去给她补身子,谁知就看见才脸色惨白的她站在冰湖边上同贾布霖拉扯,手上还抱着一个啼哭不止的孩童。我刚要过去,就见贾布霖一把就将孩子扔进湖里,贾姑娘硬生生的接住了,贾布霖就直接将她推入湖中。她将孩子往上抛,我倾身一跃,接住孩子。贾姑娘重重的摔进湖中,冰湖结的冰薄,她一瞬就破冰跌去湖底。”
    竟然是这样,渚启不由低下头冷笑,堂堂的曾今五品官员将自己的亲生女儿推入深渊。
    蓝青田说到后面,已经是口吃不清昏沉地趴在桌上。渚启把他杯中的酒倒了,又拿酒洗了洗,确保自己的药没有残留在杯子里面。
    接着他从杂物堆里面抽出一个盒子,拿出纸笔,将他刚刚说的事情全部写下来。
    “绿嘴”渚启对着那只站在屋檐上的鸟轻声唤。
    “我不要,我没有”怪异的鸟叫发出声音,绿嘴扑棱翅膀过来。
    渚启把书信绑在绿嘴的身上“杂种,把东西给王婆,让他给贺州山。”
    渚清将书信捏在手中,诡异的笑了笑“看来就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王婆站在身旁,低眉顺眼,闻言微微抬头“那,那这要给宴行吗?”
    “给,为什么不给。不过我要另外给他送一份好礼物。”
    “你去拿纸笔来,我要给这信上填些内容。”
    王婆摇着自己肥硕的身体,转身出门。
    醉酒之后的蓝青田整个人趴在渚启身上,渚启费力的将他的衣裳扒下,蓝青田似乎不怎么舒服被人伺候,一直在抗拒。
    渚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他放到床上,然后自己也躺上去。
    他看着睡着之后的蓝青田,凑近过去轻吻他,只是单纯的在他的嘴角轻碰,浅尝则止。蓝青田粗重的呼吸喷薄出厚重的酒气,渚启看他看的入迷,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为了一个江洋大盗逃离大理寺。
    他本来就不属于那里。
    小时从来不知自己会有父亲,会有家人,在他饱尝世间苦楚之后,那个老态龙钟的人来到自己面前说自己是他的父亲。他以为自己的日子终于熬到出路,谁知这只是一个开始。
    渚清是在他回到家中的第二月才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个长得俊逸脸庞的人在那人还未死时,对他很好,传授他武艺,教他识字,对他嘘寒问暖。
    这人一死,他便是换了一副嘴脸,他进大理寺成为暗探,渚清让他尝尽了苦头,可笑他在一身伤痕中还巴巴地期待渚清来救他,自己给自己找借口,认为渚清是按流程做事,每一个成为暗探的人都吃过寻常人没有吃过的苦,可也没有那一个像他这样遭受过非人不见天日的绝望。
    他躺在血泊中,渚清像是一个天神降落他的身边,他欣喜,期待,但这人又将他最后的一点希望碾碎。
    他的身体被迫打开,他像是一块破碎的抹布令人作呕,却无法摆脱命运。
    他就是躺在一片的荒芜里,看着人世间的过往,耻笑他们的无知庸俗,然后一脚踏入荒淫里,将自己封锁。
    昏昏沉沉里,渚启也睡去。
    只愿能做个好梦。
    天还未亮,窗外还是漆黑一片,渚启昏睡中感到脸颊湿漉漉的,他缓慢的抬起眼皮,看到蓝青田像是啄米的鸟一下一下的亲啄他。
    渚启惊言“你怎么酒醒了。”
    蓝青田声音沙哑“昨夜的药你下的不够量。”
    渚启闻言,静默片刻,良久后道“既然知道有药还吃?”
    蓝青田轻巧地笑了笑,正色道“你想我吃,我便吃,你想我说,我便说。”
    又是良久的没有回应。
    渚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把蓝青田拉过去,对着他的嘴狠狠的啃下去。
    最后一点烛火在黑暗中燃尽,天边泛着鱼肚白,榻上人影翻动。间隙听到渚启问:这样的我你也要吗?回复他的只有更加的炽热。
    这一夜,他们将自己的真心剖开,在云雨里认清对方。
    宴行急匆匆的踏进瞿纵的书房,一纸书信丢在瞿纵的面前,瞿纵被他吓了一跳,手里的东西差点没有握住。“这是怎么了?”
    宴行气到已经没了声响,手指了指桌上的东西“你看信中写了什么。”
    瞿纵拿起那封信,愈往后面,脸色就愈发的沉,半响咬牙切齿地说“看来这大理寺的人也是烂在地里的!”
    宴行低头细想“我倒是觉得这事情没这么简单,若是大理寺的暗探均是这么容易反水的话,那么大理寺卿早就死的不知多少次了。”
    瞿纵见他话里有话,便问“那依你看?”
    “会不会——”
    砰门应声而开,打断宴行的话。
    贺州山立在门口,面色僵硬“大理寺又来人了。”
    “这衙门修葺的倒是不错啊”渚清端着温热的茶水,四处打量这屋子,懒懒洋洋地说。
    “这不是朝廷对我们这种百姓官关照嘛”瞿纵压一压身上皱巴巴的衣裳,平缓自己的语气回复他的讽刺。
    渚清冷哼一声。
    “小的还不知是什么事让他人亲自驾屈来此小地?”瞿纵问。
    “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是大理寺出了一个奸细罢了,这来捉人回去。”
    瞿纵弯着腰,面上一惊,眼角掠过宴行,宴行对他轻微的摇摇头。
    “那您这来捉人,可是捉得是谁?”
    “谁?也就是之前来这里美言其说捉采花贼得那人。这厮已经投靠采花贼了。”
    贺州山站在宴行身旁,看着渚清,脸色压得极低。
    宴行扯扯他的衣袖,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王婆托了口信来,渚启已经将蓝青田得事迹全部脱口了,蓝青田并未有真的采花之事,渚启说是要与他照顾那孩子,言下之意是要合着蓝青田走。”
    渚启放下茶杯,杯里浮起一点碎叶,他不甚耐烦地道“总之,我现在要从你这调动官兵前去捉拿这两个祸端。”
    “调兵这个,这个恐怕是不--”瞿纵战战兢兢“不太能,大理寺隶属不在调兵范畴,要从当地调动兵力,须得要有,要有公文。”
    “公文?你这安排调查案件的人也不见得是正规的官家人,还想我给你个公文?我不像上参你一本就算是慈悲了”渚清头微微斜靠,目光在贺州山身上停留片刻。
    “这”
    “调兵”渚清不容置疑的说,接着走到瞿纵的身旁,压低身子,在瞿纵的耳边说了一句什
    么,瞿纵面色极差,眉梢止不住的狂跳,最后还是妥协了,恭敬地说了声“是。”
    渚启盖着薄被恬然的睡着,香肩坦露在外,肩颈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旖旎的痕迹,不用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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