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似我心: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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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房里,贺州山就撑不住了,他已经,已经很久没有犯过失心疯了他这个毛病往往伴随着失眠,半夜冷汗,但是这些年的修养,他的身子大有好转。
    从宴行说那日晚上他发冷就该想到的,竟然就在,就在宴行面前失心疯了。贺州山撑着手扶着桌椅,浑身止不住的颤动,额间的鬓发被冷汗打湿,黏在了额角。
    这世上的失心疯有很多种,偏偏他贺州山患的一种最是让大夫束手无策的那种。
    发病的时候不像是其他得了这个病的人一样大喊大闹,他是冷静的看不出一点失心疯的模样,偶尔还能听到外界说的话,就像是今夜这样,但是做出什么反应他自己事一点印象也没有。如果犯病的时候没有什么东西刺激到,他一个人坐在一边晾几个时辰,慢慢的他自己就会渐渐的醒过来。
    从前犯病时,周围的人几乎发现不了,毕竟就算没有发病,他的话也是少得可怜,一个人也是总是坐在一边不知道思考些什么。
    只有那么几次,他醒过来,看到一地的狼藉,几个婢女狼狈的坐在地上,轻轻的擦拭眼角。
    他坐在书桌前,整个人埋到满桌的字画中,指尖还在颤着。之前其他人喊他他是毫无知觉的,只这一次不知为何,这次宴行一喊他,他耳边如有雷声作响,轰的一声将他惊醒。
    宴行,宴行宴行宴行,满脑子都是他,不能这样子下去了。贺州山故作振作起来,把最后的几卷字画铺展开看。可惜的是,几番逼迫自己脑子的那个身影还真是停留,甚至愈发强烈。
    宴行,他发现了什么吗?他要是知道自己不但身子弱成这个样子,还有这样奇怪的病会不会就不要自己跟着他了?不过他本来就不该和他一块?造化弄人,这回让他看到了,他会怎么想?
    贺州山手上的字画,一点也没有看进去,神情放空。
    这日晚上,贺州山仍旧躺在床上却是彻夜未眠,直到快天亮的时候,宴行回来了,他站在门口将身上带着血迹的衣裳脱下,扔在门口,穿着中衣进房。他的脚步很轻,可是贺州山就没有睡着。
    宴行躺在他的身边,贺州山假寐。房间静的连一根针也能听到,这一夜屋外的鸟啼虫鸣也安静的不像话。宴行翻过身来侧躺,看着贺州山闭着的双眼,不知觉的贺州山的睫毛颤了颤,宴行对着贺州山轻轻呼唤“阿三?”
    贺州山没有理他,接着自己的假寐。
    “阿三,你没有睡着吧。”宴行小心翼翼的靠近贺州山,他身上的木檀香丝丝缕缕的钻入贺州山的口鼻。
    好一会儿,他没有说话,贺州山还以为他作罢了。
    可是,他又开口“阿三,你有没有想说的。”
    “我知你不是什么小厮,可我不想去调查你,我等你自己亲口和我说。你懂我的意思吗?公子想你好,想你常笑,想你和我贫嘴。可是自从上次你睡得浑身冰凉,我就很不放心你。”顿了顿,他说“今夜,我的一颗心都被你揪走了。”
    宴行强行掰过贺州山的肩,让他也侧躺对着他。贺州山轻睁眼睛,眼底已然有些湿润,鼻尖淡淡的发红,他不言语,四目相对。
    “你想和我说些什么吗?”
    贺州山看着他,半响,轻轻的摇摇头。这世间很多事情若是在一个不恰当的时机说出来难免会破坏情分,于是贺州山选择闭口不言。
    宴行往里靠,两人的鼻尖几乎就是靠在一起了,彼此的呼吸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十分明显。
    “阿三?”忽然,贺州山像孩童一般伸出手,环住宴行的肩膀,整个人和他抱着,头埋在宴行的肩窝里,他头一次这样想抱住一个人。
    “不想说就算
    了。”宴行摸着他的黑发。
    宴行不情愿去逼迫人,尤其是自己在意的人,他有很多的方法去找到贺州山的真实身份,过往曾经,但是他不情愿。既然这件事情他不愿意开口,那么他就装作不知道,他想的不过这人地一个安心罢了。
    过了好半天,贺州山忽然开口。
    “我说”贺州山闷闷的哑了嗓子说“是一种病,有些像,像失心疯。”
    既然宴行不在意自己是否真实,那么他又何方将自己藏得一点真心也不肯露。他从来勤勤恳恳,不亲不疏,唯独在这人面前,拿着一个过去的身份卸下防备。
    “失心疯?”
    “嗯”
    “什么时候有的?”
    “很久了,不记得。”
    又过了一会,贺州山小心翼翼的问“你怕我吗?”
    他的病时好时坏,发病起来有时候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时常这般,下面的许多年纪轻的丫头们都有点害怕。
    宴行听到他这样问,愣了一下,转即将他把他拽出自己的身上,对上贺州山的眼极尽温柔的说“不会,公子不会怕。你记住,公子要守你一世安稳。”
    贺州山的心底猛的溢出些许不该有的情,虽知该抑制,但他却任由这样的情淹没他,吞噬他。
    这一夜,有的人捧出真心,有的人卸下防备。贺州山没有发病之后的失眠,并且还睡地很不错,连噩梦也没有做。
    “这孩子其实乖巧的紧。”渚启坐在床榻上面,手上不时的拿着一个拨浪鼓逗孩子玩。
    近些时候,蓝青田和渚启愈发的亲近,虽然每次都是渚启先挑开话题,蓝青田刚开始不怎么答话,渐渐的,习惯了就也会和渚启扯些有的没的。
    这样的日子,蓝青田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没有多想,能把握住一刻便是一刻。
    “也就你觉得他乖巧了吧。”蓝青田回他
    “给他叫个乳名怎么样,不如就先叫囡囡。”
    “囡囡?”
    “他整日的没有名字,也不是办法呀。”渚启说。
    “随你”蓝青田随意的说。
    “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一点也不在意?”渚启抱着孩子,娇嗔带着埋怨的看着他“是不是也一点也不关心我,对我也是这样的随意,心中不在意。”
    蓝青田见他又来这一套,叹了一口气。
    “你说啊?”渚启抱着孩子,靠近他。他这人最喜欢调戏的就是木讷的像蓝青田这般的人,有趣还解闷。
    孩子这段时间已经彻底的依赖渚启,这孩子好养活,给吃饱了,什么也不闹。此刻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看着渚启,又滴溜溜的转向看着蓝青田。
    “你再不说话,我就扒你的衣裳了。”渚启一只手抱着囡囡,一只手就要去解蓝青田的腰带。看着人动真格,蓝青田转身,捉住这人的手“你这人怎得一点羞耻也不要”
    “我要什么羞耻,况且你不也乐意吗?”渚启踮起脚尖,嘴就要凑上去吻他
    蓝青田没有动,任他在自己的嘴上瞎啃。
    上次蓝青田给他将门口的锁解开,渚启就把附近摸了个遍,才发觉这里其实是在端州的郊外,而且还不近,倘若要给市楼的王婆送消息来回时间不够,可能还没有回来这,蓝青田就回来了。
    更可况说还有个小孩,除非下点蒙汗药,不然这醒来发现没有怕是要哭。这些时日,不但孩子依赖上渚启,渚启也开始对这个每日吃他的小东西产生兴趣。
    而蓝青田,就不用说了,样样纵容渚启,只要渚启说什么,蓝青田每日回来定会带
    东西回来。
    渚启对这个人高马大的采花贼愈发感兴趣,如果说刚开始时是各种打探暗查,现在就是直接按着自己的心意,想怎么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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