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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君心似我心》 第十五章(第1/2页)
宴行一脸我早就知道事情就不会这么简单的样子,微微抬起下巴示意对方接着讲。
贺州山则是一脸的无奈“还有何事?”
瞿太爷战战兢兢的清了清嗓子不大不小的声音刚好就他们几个人了可以听见的声音说“这蓝青田的行踪似乎有些眉头了”
贺州山看了一眼衙门里的人各个都穿戴整齐,手握兵器,好似一会就要出门了,于是不太确定的问道“你该不会是让着么一大帮的人去抓蓝青田吧?”
贺州山想着这位瞿太爷应该还没有傻到会做这种事,结果下一秒就听见这人义愤填膺的点点头连忙的补充“还有出去寻你们!宴公子早上可是亲口说了晚上要回来的!”
贺州山眉梢跳了一跳,为他刚刚的高估感到抱歉
宴行嗤之以鼻“你们这么一大帮子的人还没有见到蓝青田估计就已经把人吓走了,打草惊蛇”
瞿太爷被他一说,睁着两只不甚大的眼睛看看宴行,又咕噜咕噜的转眼珠子看看贺州山。贺州山叹一口气,朝他点点头
“啊,这”瞿太爷实在对不起他这一张饱经沧桑的脸,脑子里面竟是填了些白白净净的棉花,和话的嘴
“先让大家回去吧,什么事也不急在这一时间了”贺州山好心的对这个脑袋不怎么光明的县太爷说
宴行则是懒得和这人再说话,抬起腿直接就往里面走了。走了几步,然后回头看到还在原地的贺州山轻轻的拉过贺州山的衣袖,扯过人影,径直往里面走了。
瞿太爷见此只好挥挥手,遣散众人。看着贺州山和宴行进去的背影,后知后觉的想:我怎么就听了一个小厮的话!
劳累了一整天,宴行和贺州山此时都有点扛不住了,神色倦怠靠在太公椅上。瞿纵进来,看到两人的神色有异,神情疲惫
“今日还是没有找到线索嘛?”瞿太爷小心翼翼的给端坐在椅子上的宴行倒茶,顿了顿,看了看宴行的神色,又给坐在一边贺州山倒茶
贺州山看到瞿纵给他倒茶惊恐万分,差点忘了自己是个下人,怎么还坐下了,还让县太爷给他倒茶,连忙的站起来
宴行看着人站起来,知道贺州山还想在瞿纵面前装作个小厮的样子。也知道这人肯定是有事瞒着他的,若是谁家的下人有这样的做派再大度的人家也留不住他,可是他也懒得追究下去,于是冲他摆了个手势,意思是让他坐下喝茶
贺州山看到宴行的手势有点不大好意思的又坐下来,于心不安的喝起瞿纵给他倒的茶水。瞿纵倒是一点也不在意了,反正他觉得自己已经窥破天机了,也不差再给人倒一杯热茶了
“你明日就先下个通缉,先通缉那个郑氓”宴行说
“通缉他?这里面有他的什么事?”瞿太爷放下茶壶,不太懂什么意思,怎么还真的牵扯到了郑氓头上了
宴行将这几日的事说给他听,瞿纵听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好半响才缓过来。看来这郑氓也是非抓住不可了
“你可曾今见过郑氓?”贺州山想起面颊凹陷的那个郑氓,不太相信这人的面貌竟会在半年左右变幻的如此,忍不住的问道
“他还未上京赶考之前还是见过几次的”
“长相如何?”
“也算得上的是玉树临风吧,虽是破败衣裳却也遮不住他的气宇轩昂”瞿纵回忆初次见到郑氓的样子
厅上同时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宴行开口说到
“你叫人画一副他以前的样子,再画一幅我们与你描述的样子都贴出去”
“另外,还要在城门出处严加把手,防
止这人跑了”贺州山补充说
“这些我都知道,这郑氓的事先放放风,那个蓝青田他——”
“他的事明日再说吧,这人狡猾的不得了,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抓住的,况且他要是想跑早就跑了,呆在这里肯定就是有他的道理,一时半会估计不会离开这”宴行揉揉眉眼,疲惫的打断了瞿纵的话“你还是先备点饭菜到我房中,然后叫下人烧点滚烫的水给我沐浴吧”
“自然自然”
贺州山也站起来朝瞿纵作辑,微微示意后也回房了
贺州山下意识的走向自己的房间,却发现房门上挂着一把大锁,他无奈的摇摇头,转身进了宴行的房
宴行坐在书桌前,手肘撑在桌面上,手掌握成拳头脑袋就靠在上面,闭着眼睛趁着下人还没有到抓一点时间小憩
这才一会,就睡着了?
贺州山见自己进来,这人也没有反应,于是放轻了脚步,从前天晚上,到现在两人不过才睡了几个时辰不到,在郑氓的地窖里也不觉的累,这会回到了衙门,才发觉困意来袭
贺州山眼中已经布满艳红的血丝了,他的身体不好,这几日已经是强撑着了。在地窖中受了风寒,腿部一直隐隐的作痛,他坐在茶椅上,膝盖犹如万针扎入,刺痛着。
这时送饭菜的人进来,贺州山走过去叫醒宴行,眼角看到桌上的信纸,寥寥草草的写了几个字,不过都是这几日发生的事,但是其中的一个名称让贺州山尤为注意——天机阁
他不禁的想这人难道事从天机阁的?
他和这人都要去往云州,莫非这人是天机阁安排出去去各个州的探子?如此想来,这人应当是可信的,天机阁不会用来路不明的人做探子
贺州山叫醒宴行,两人马马虎虎的胡乱吃了点,送热水的就来了。贺州山站起来就要出门
“去哪”宴行看着往外走的贺州山说到
“避嫌”
“避哪门子狗屁的嫌,你难道就不准备给我沐浴更衣了?一点身为小厮的觉悟都没有,非要公子手把手的教你?”宴行说的懒懒散散靠在一旁,并且十分的理所应当
瞿纵叫来的人还在调试水温,贺州山不好直接的拒绝,忍气吞声的去给他宽衣
贺州山站在他的身后,宴行自然的张开双手,闭着眼睛等着人伺候。贺州山从未做过伺候人的沐浴更衣,手生的很,不大会侍弄,奈何这宴行的服饰还如此的复杂。
也不知道这人平日怎得穿的了这样繁琐的衣裳
贺州山给他脱里面的内衬,没想到在里面还系了一条束腰,这束腰是为了里面的丝绸布料太过于滑腻而防止在里面的衣服挤弄在一块的。贺州山站在他后面没有注意到,直接硬生生的将衣服扒下来
宴行吃痛,转过身来,直接抓起贺州山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低沉无奈的说到:“当真是没有伺候过人的主”
贺州山有些面上发烫,不知道是他这句话戳破了他是小厮的这件事,还是说他将手放在他的腰上。宴行身形修长,体型健硕,隔着一层滑腻的布料,贺州山明显的感受到这人的腰部的纹理线条,以及很是强劲的力量感
“公子教你怎么伺候”宴行沉着声,低着头看着面前的人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两颊却是绯红一片
他伸手去解贺州山身上的衣裳,贺州山整个人为之一怔,就往后退,宴行手一伸,将人捞过来,禁锢着,一只手死死的扣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也不闲下来伸手就扯衣服,不及眨眼,身上的外披就给这人扯下来
贺州山怒了,大声喝道,谁料到宴行用手捂着他的的口鼻,趴在他的耳边缓缓的说“别喊
,不知道的还以为公子对你做了什么,恐人听去瞎猜笑话呢”
贺州山咬牙切齿,不知道这人抽的是什么风,时而温情好说话,时而性情乖戾,不知哪一副模样才是这人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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