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爱你时: 9、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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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小儿子给你道歉没?”

    祁明澈正在开啤酒,猛然听到父亲的名字,而他本人又被点名,他手上动作一顿,顺着那道陌生又低沉的声音,他朝左边看过去。

    一个穿白衬衫身材挺拔的男人,单手插兜立在护栏边,正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游客。那人通身的气场不是有钱就能堆砌起来。

    那人偏头,祁明澈仔细瞧了一眼,认出来是谁,无比惊诧,严贺禹居然出现在海棠村。

    难怪旁边空这么多位子,都是严贺禹包下来。

    他现在坐的空位应该是之前有顾客坐,严贺禹没让老板清场。

    祁明澈认识严贺禹,在会所大厅遇过几次,跟他一起玩的朋友告诉他,是严家那位。

    父亲在电话里说,温笛男朋友是父亲都得罪不起的人。

    他打开邮箱,查看父亲给他发来的其中一段监控视频。

    原来那天他误会温笛,温笛确实开了严贺禹的宾利车,并非父亲那辆。只是巧合到让人不会觉得是巧合。

    祁明澈觉得有意思,他调查那么久,倒头来是场误会。那些温笛和明见钧入住同一家酒店的证据,又要怎么解释?

    看来他被人误导了,也是父亲运气太好。

    把一罐啤酒一口气喝下去,祁明澈没多待,烧烤也没吃,下楼离开。

    人群里,他瞥见温笛从海滩走上来,她举着手机放在耳朵边,应该在跟严贺禹打电话。

    温笛原本窝了一肚子火气,严贺禹陪她聊了十几分钟电话,火气消去一半。

    “你今晚不忙?”她问严贺禹。

    严贺禹答非所问:“你眼往哪儿看呢。”

    “啊?”

    “再往前走撞海棠树上了。”

    温笛登时抬头,前边不到一米是一棵海棠,她后知后觉:“你什么时候来的?”她四处找他,没看到他身影。

    严贺禹提醒她:“不知道往上面看?”

    温笛仰头,在前面那家烧烤店的景观露台上,她找到他。他正立在栏杆边,周边的霓虹灯和烧烤摊上冒着的丝丝缕缕青烟,将他衬得很不真实。

    这样的烟火气息里,他显得格格不入。

    他人出现在她面前可比他千里迢迢用私人飞机送汤和菜给她,让她更欢喜。

    隔着灯光、夜色,还有嘈杂的人声与海浪,她看着他说:“老公,这种惊喜,以后每年能不能多来上几回?”

    沉默了半刻,严贺禹没应,只道:“上来。”他挂电话。

    温笛当他答应。

    严贺禹还站在栏杆边,看着温笛走过去,看着她上楼奔向他。

    露台上没有其他顾客,温笛却挑了另一张桌子坐下来。

    她手托腮,看上去在欣赏海景,其实在看严贺禹。

    严贺禹示意她,“过来坐。”

    “你过来。”她把手伸给他。

    两人座位中间隔着花草和篱笆,并不影响交流。

    她坐着不动,严贺禹只好过去,绕过中间的篱笆。

    “你今晚住哪?”她问。

    严贺禹说:“回市区。”

    他没有在海棠村过夜的打算,只是来看看她。

    温笛问他:“你行李在不在车上?”

    “在。怎么了?”

    “不能多陪我一晚啊。”

    “你不是说要跟节目组同住,录素材。”

    “明天才开始录。”

    严贺禹给康助理打电话,让康助理在沈棠家的民宿订房间。

    温笛强调:“那不是她自家开的,是别人租了她家房子。”沈棠家靠海边的房子不少,沈爷爷一人住不了那么多房子,租了两栋出去,其中一栋租给村里人开民宿。

    是不是沈棠家开的在严贺禹眼里没区别,他跟温笛说:“吃完烧烤去找我。”

    “你不吃?”

    “我吃过晚饭。”他先行离开,回去还有个视频会议。

    温笛给《如影随形》的导演发消息,扯谎说她晚上住沈棠家。沈棠和沈爷爷住的房子跟民宿共享一个院子,去沈棠家和去民宿没区别。

    导演:【明早我们六点半集合,别迟到。】

    温笛给沈棠留言:【今晚我打着你的幌子去约会(坏笑)】

    吃过烧烤,她又多欣赏一会海景。

    直到严贺禹找她:【没吃完打包回来。房卡在前台。】他视频会开完,还不见她人影。

    温笛说:【就来。】

    她直奔沈棠家旁边的民宿,到前台拿房卡。

    民宿三楼是一个大套房,私密性强。

    温笛开门,客厅没人,浴室有“哗啦哗啦”的声音。

    “老公。”她叩浴室的门。

    严贺禹问她:“带没带衣服?”

    “没。”温笛直接从烧烤店过来,懒得再回节目组下榻的那家民宿去拎行李箱。

    严贺禹:“那你把裙子放外面。”

    温笛也是这样想,裙子若是不小心弄脏她明早没衣服穿,这里条件不比市区的酒店,没有专门干洗裙子的地方。

    她把长裙脱下来挂在衣柜,紧挨着他干净的衬衫。

    她在包里找出一根黑色皮筋,将长发随意挽起。

    严贺禹从玻璃门上看到影绰的轮廓,走过去给她开门。

    她赤着脚,身上裹着他换下来的衬衫。

    海浪声吞噬掉所有杂音。

    严贺禹合上门,低头找她的唇,轻轻咬着。

    他把她身上那件衬衫扯下来,随手甩到置物架上。

    温笛反手摸到浴室的灯,“啪”一声关上。

    海边的渔火透过窗钻进来,她通身都是莹润的白,微弱的渔火显得黯然。

    严贺禹把她拖起来抱在怀里亲。

    浴室的瓷砖跟家里的没法比,温笛嫌冷。

    严贺禹抱起她,“那去床上。”

    温笛被抱回卧室,看着床上眼熟的床单,疑疑惑惑:“这是民宿提供的床品?”

    “不是。”严贺禹让她躺好,他俯身吻她。

    温笛的注意力还在床品上,追根问底:“我以前给你收拾行李时准备的那套?”

    “嗯。”

    严贺禹起身,往浴室走。

    温笛看着他背影:“你干嘛?”

    他说:“床单就这一条。”

    湿了没有的换。

    温笛侧脸,枕套上都是她熟悉的气味。

    她有个习惯,不管去哪出差都带上自己的床单被套,连枕套也带,熟悉的气息容易入睡。

    她给严贺禹收拾过几次出差行李,习惯性给他装一套床品在箱子里。严贺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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