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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对入朝堂》 122、第 122 章(第2/5页)
出去候着,本?宫同曹尚书要说些家里事。”
“是。”
宫女太监陆陆续续从?殿中退了出去,空荡荡的殿中仅留下知情的丹蕊和源丰,等人退了出去,曹玉菡才一概先前大方得体的模样,怒不可遏的低声?警告,“曹为远,你这是在威胁本?宫吗?”
“下官可不敢,下官只?是想同皇后娘娘分析这其中利害,娘娘耳目众多,这临安发?生了何事想必是瞒不过娘娘的眼睛,那?下官也?不兜圈子了,当年宛妃同侍卫私通一事,娘娘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不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那?替娘娘假借宛妃名字,奉命给侍卫传递情诗的内侍,是曹家安插在娘娘身边的。”
曹为远笑的有些阴险,说出的话?更是一句比一句传出不少的信息,“娘娘心大了些,曹家不是瞧不见,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曹家可并不放心将宝悉数压在娘娘身上,这外?戚自古都是皇家大忌,总是得寻法子自保,本?只?是派个人跟着未曾想却有意外?的收获,这莫不是就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一派胡言,”曹玉菡咬牙切齿怒瞪着人,“本?宫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娘娘听不懂没关系,就是娘娘让那?内侍处理的龙涎墨,现如今可是在下官手上,龙涎墨有股特殊的清香,在纸上书写时?香味更是久久不散,乃是进贡佳品,皇上念着宛妃出身书香世家又是徐老太傅独女,便赏赐给了宛妃,这也?是为何皇上断定那?情诗出自宛妃之手,想必无人知晓娘娘手中也?有半块儿,乃为你生母家中所传之物,不知娘娘那?块儿如今可还在手中?”曹为远道。
闻言,曹玉菡脸色阴沉铁青一片,可却没有张口否认,已然如曹为远说的那?般,她出嫁时?的嫁妆中却有半块龙涎墨,而如今也?同样拿不出来,她千算万算没料想到那?内侍是曹家安插在自己身边的,虽事后便早早除掉,可依旧晚了半步留了把柄在曹为远手中。
她冷声?问:“你想如何?”
曹为远起身凑近了些,勾起抹不怀好意的笑,“下官不想如何,只?是想求娘娘救命而已,娘娘是我妹妹,这太子殿下又是我亲外?甥,咱们是一家人,自当同心同力一致对外?,哪有关上门内讧的理,畄平这事却是我糊涂,可若我出了差错,是必会?连累到曹家,连累到太子,失了曹家这一大助力,对太子的雄图霸业来说,那?是百害而无一利的买卖。”
“妹妹,”曹为远压低了声?音,“我们如今才是一路人。”
曹玉菡仰头抬眸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微沉冷冷道:“皇上对此事十分重视,还下令让御史台好好严查,那?告御状的人更是派人守着,一点风声?也?传不出来,本?宫即便有心帮你,也?没那?份能耐。”
“不劳娘娘费心,下官自有办法,”曹为远满含煞气的声?音传来,“告御状这人名声?不大好,这般市井小民?皆是满口胡言,只?需让皇上明白这人不过是听命行事,所做一切都是为了针对曹家,那?样他口中所说的可信度便需要重新估量一下。”
“听命行事?听的何人的命?”
曹为远勾起抹冷笑,“平北军将领郭敬义?的命,这畄平往北就是平北军的营地,那?郭敬义?是个麻烦,还是需得早些除掉的好,到时?候还需娘娘帮衬一二。”
说罢,他躬身又行了一个礼,扬声?笑道:“那?时?可就无人能同太子殿下相?争了。”
“兄长到真是为了太子着想啊。”曹玉菡冷笑着说。
“总归是自家人,自当是护着的。”
两人笑的各怀心思,三言两语便将先前剑拔弩张的局面给平和下来,曹玉菡心中即使有千般不愿,可眼前也?只?能忍住这口气同曹为远周旋,等送走了人这才发?了一通火,挥手一扫桌上的茶杯应声?碎了一地。
“曹为远算个什么?东西?!竟敢用徐令仪那?贱人的事威胁本?宫!废物!你们这群废物!”
源丰的身子颤抖了几分,脊背涌上寒气,额头都冷汗打湿,慌里慌张的跪下磕头,连声?求饶,“娘娘,是奴婢疏忽了,奴婢以为处理掉人便是万无一失了,可谁曾想那?居然是曹家安排的人,娘娘饶命,是奴婢一时?糊涂!娘娘饶命啊!”
“若不是看在你跟了本?宫多年,今日必要了你这条狗命不可!”曹玉菡气的头疼,右手撑住脑袋轻柔了几下,这才将心口那?股怨气缓下去些许,“曹家这般防着本?宫,他们不仁,也?不能怪本?宫不义?了。”
丹蕊识趣儿的走过来替人揉着肩消气,也?有些担忧的问:“如今曹为远有了把柄,那?畄平这事娘娘是不是不得不帮了,可娘娘先前不是说这事远比目前看到的复杂,若是掺合了那?不就成了自讨苦吃惹祸上身吗?”
“畄平这事掺合不得,稍有不慎别说曹为远了,连本?宫和太子都会?受牵连,”曹玉菡放低了语气,“至于当年的事,让真相?无法重见天日便是。”
“娘娘的意思是……”
曹玉菡嘴角勾起抹冷笑,“这两方争斗和赌博差不多,谁先亮了底牌谁就失了先机,那?自然是必输的局,既然畄平这事是有备而来,逼得曹为远把保命的法子扔了出来,那?必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本?宫这个兄长别的能耐没有就是怕死的很,那?咱就将计就计,借畄平这把刀除掉这个祸害。”
“可若是曹家倒了,那?殿下可就失了曹家的扶持啊,娘娘不担心吗?”源丰皱着眉问。
“扶持?”曹玉菡冷笑了两声?,“你当如今的曹家还是先帝在时?的曹家吗?八大世家中曹家只?能排个末尾,如今是曹家仰仗着本?宫和太子的鼻息过活,曹为远这个草包不愚笨可也?算不上聪明,同本?宫斗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能耐!”
她望着地上那?支花瓣摔的七零八散的月季,脸上的神情隐在暗处,带着几分诡异,声?音中满含着狠绝,“这世间,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花瓣散落了一地,所有的事物最终的下场也?不过是尘归尘,土归土,这花如此,人亦是如此。
季思将目光从?那?副百花簇景图上收了回来,微微抬头用余光打量着坐在龙椅上的人,承德帝脸色泛着铁青的病气,脸颊凹陷下去颧骨高高突起,整个人的模样变得枯瘦如柴,不过才进来一柱香的功夫,却承德帝却坐立不安,不仅一次舔嘴唇抓桌角,偶尔传来几声?刺耳的抓挠声?,声?音不大幸而季思听觉一向不错才能捕捉到。
总之十分的怪异,像是在忍什么?一般。
“咳咳……”
空荡的殿中传来了一阵咳嗽声?,季思连忙将脑袋埋低了些。
紧接着,承德帝沙哑无力的声?音跟着传了过来,“这诉状里头说的可属实?”
“这些都是那?祝郢舟口诉时?臣记下的,内容定是无误,可属不属实还需臣彻查一番才能清楚,毕竟此事事关重大涉案人员众多牵连甚广,若有疏忽便会?铸成大错。”
“你放心大胆的去查,”承德冷声?道:“朕倒要看看,究竟是何等的能耐,能瞒天过海连点风声?都传不出来!”
“微臣遵旨,”季思躬了身行礼,随后抬眸有些犹豫,思虑再三还是开口问:“陛下,此事许是会?牵连到曹家甚至是太子殿下,这事下官可要往深了查?下官自是相?信太子殿下和曹尚书同此事并无关系,只?是难免会?有牵扯,怕外?头不知情的人,传出些不好听的话?,惹得陛下和太子生了隔阂想是不太好。”
承德帝并未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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