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入朝堂: 111、第 1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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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季思突然出声又将人唤住,“今年正旦节是由谁来负责啊?”
    “听礼部的人说,也是孔侍郎。”孙远虽然不知?季思问?这事的用意,却还是回答。
    若说之前季思只是觉得这人有能耐,现在便是觉得这人不简单,他心中有了些打算,故而等孔令秋散值从礼部衙门出来时,瞧见的就是站在雪?中的季侍郎,他眯了眯眼,这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
    这个不速之客笑嘻嘻迎了上?来,轻声?:“呀,孔侍郎这是才散值啊,礼部事务繁忙可?是辛苦孔侍郎了。”
    孔令秋不知他的用意,却也不是省油的灯同人周旋着,“算不得辛苦不过是替皇上?办事,真要论起来这事儿啊还比不上?户部呢,话说季侍郎怎有空来我?们这礼部衙门?”
    “来商量点事,你?说巧不巧,我?这前脚刚出来后脚就瞧见你?了,”季思依旧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这自打喀什回来以后都?没同孔侍郎说上?话,择日不如撞日今个儿我?请你?吃酒,还望孔侍郎莫要推脱。”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面上?一派和气,实则各怀鬼胎,随意寻了间酒楼入座,季思将温好的酒斟满两杯,递了其中一杯过去做了一个请的动动,随后各自仰头将杯中的温酒饮尽,烈酒入喉身?子也暖和了起来。
    “这次去喀什发生太多事了,居然都?没好生同孔侍郎吃酒,实在可?惜,还好今日补上?了,定要一醉方休,”季思提着酒壶再次将酒杯斟满,“这菜色都?是蜀州风味,曲定离蜀州不远想必口味也相似,也不知合不合孔侍郎的口味。”
    孔令秋扫了桌上???带着辣椒的菜肴,随意挑了一?用筷子夹住送入口中,慢慢咀嚼细细品味,随后展颜一笑,“的确不错。”
    季思也不动筷只是端着杯酒抿着,随后寻了个话题,“我?自小在漳州长大,听闻曲定有高原雪山,再过去些就能瞧见逐鹿原,一望无际的边域草原,想必景色定然壮阔。”
    “倒也什么稀奇,等有空了季侍郎亲自去瞧上?一瞧便会发现,其实也不过这般而已。”
    “说起曲定,我?若是没记错的话,秦王好似离京后去的就是曲定,也在曲定待了几年,”季思凑近了些,眨巴着眼睛,有些好奇的问?,“孔家又是第一大族声名远扬,也不知孔侍郎见没见过秦王?”
    孔令秋握筷的动作一顿,无意识的舔了舔嘴唇,面上?神情隐在暗处,让人瞧不出他?思?想,不过片刻又恢复正常,抬眸?:“秦王是何等人物,哪能是想见就能见的,曲定虽不大却也极少能遇见,秦王刚到曲定时邀请官员世家,孔家自然也在其中,不过能去赴宴的要嘛是有官职在身?,要嘛是各个世家家主?嫡系,哪能轮到在下……”
    说到这儿,孔令秋尴尬一笑,“说来也不怕季侍郎笑话,孔家人丁兴旺多的是有才情之人,我?生母身?份低微在族中也不大受宠,我?自己也是愚钝,一般在外都?极少露面怕让孔家蒙羞。”
    “这有什么可?笑话的,”季思一派随和并不在意,“我?那些个事孔侍郎想必也清楚,我?娘亲是花楼出身?,我?自个儿呢又是个不受宠的庶子,真要论起来咱俩差不多,我?要是笑话你?那岂不成笑话我?自己了。”
    关于季思这个人孔令秋是早就知?的,比季思知?自己还早了许久,他知晓这人最痛恨的便是提及出身?这事,生怕旁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拼了命的往上?爬为的也是洗掉娼妓之子这个称呼,因此当他轻描淡写将这事摆明面上?来说时,孔令秋是真心有些不解了,盯着人面部瞧了瞧,也看?不出个?以然。
    他饮了口酒,也跟着笑了笑,“季侍郎倒是看?得开?。”
    “那还是比不上?孔侍郎,这梁王失势,孔侍郎倒像个没事人儿一样,这叫什么来着,哦,临危不乱大将之风。”
    “原来这酒不是交心酒,而是鸿门宴啊。”孔令秋骤然笑出声来,算是明白季思今日种种是何用意了。
    “非也非也,”季思摇了摇头,“这酒自然是交心酒,但这宴却不是鸿门宴。”
    “哦,是吗,”孔令秋挑了挑眉,“就是不知?今日请我?吃酒的是季侍郎还是另有其人。”
    后面的四个字念的又慢又重,像是两人都?知?这“其人”是何人,季思笑意不减耸了耸肩,“看?孔侍郎怎么想喽,这同谁吃酒不是吃,那些个弯弯绕绕的又何必在意呢。”
    “季侍郎也不用特意来套我?话,观望观望我?是个什么态度,梁王这事我?是的确不知,他失势我?也的确忧虑,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我?可?不想失了这礼部侍郎的位置,”孔令秋放下酒杯语气淡然?说,“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的理我?也是明白,先再次谢过季侍郎今日这杯酒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敬了季思一杯,随后起身?稍稍整理衣衫,“这时候也不早,便先告辞了,等有机会换我?轻季侍郎吃酒。”
    “外头天?冷的很,我?就不送了,慢走。”季思冲人点了点头。
    等人出了屋季思脸上?的笑意才渐渐消散,神情凝重的盯着桌上?的酒杯,他刚刚故意顾左右而言其他,特意以李弘炀为诱饵,让孔令秋分不清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一番对话下来,孔令秋看?似说了很多实则什么也没说,不过倒是能清楚的一点是,李弘烨对他而言的确没有那么重要,这人身?上?巧合太多,由不得季思不多想,可?越是这样季思越是想不明白了,难不成是自己多虑了?
    想不懂想不懂。
    他将酒饮尽叹了口气。
    叹息声在屋里散开?,晏怀铮推开?门时听到的就是这声音,他将房门关上?,屋里的热气打在身?上?让人有了几分燥热,他摘下斗篷递给一旁的小太监,缓缓走近躬身?问??:“殿下在为何事烦心,这老远都?听见您的叹气声,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李弘炀神色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将手中的纸张递了过去,“你?自己瞧瞧吧。”
    晏怀铮接过抖开?大致略过一遍,一直看?到最末,表情也变的复杂起来,他看?了看?四周压低着嗓子着急?:“殿下这东西是从哪儿来的,里面说的可?是真的,这要是真的那可?真出大事了。”
    “从曹为远府中搜来的,”李弘炀冷笑了一声,“他这次瞒着孤私自行动,本想给他点颜色瞧瞧,却未曾想还有意外收获,这老匹夫平日里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倒是孤小看?他了,这老不死的早就留了后路。”
    听李弘炀这么一说,晏怀铮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东西,心中已然信了五分,皱着眉头?:“这曹为远是皇后娘娘兄长,不应当啊。”
    “有何不应当的,”李弘炀怒极反笑,“她连自己亲儿子都?能下得去手,一个异母兄长,能真把他放在眼中吗,曹为远许是明白这点这才留了一手,若是真撕破了脸,那也拼个鱼死网破谁都?讨不了好,他那副没出息的模样倒是没人去提防让他钻了空子,呵。”
    晏怀铮不敢接话,他心中知晓李弘炀的怨愤是来自什么,可?越是这样他越是不能轻易开?口,垂着眸听着这番话,等话音落下才不确定的问?:“那依照殿下的意思,这东西……”
    话未说完,李弘炀却明白了话外之意,目光重新?落在那张纸上?,摊开?双手,一旁之人立马清楚用意,急忙上?前将手中的信纸放了上?去。
    李弘炀再次看?了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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