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入朝堂: 103、第 10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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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起,不仅打断了祁然的话还惊住了屋里的季思,两人对视一眼纷纷看出了慌张。
    “谁?”祁然冲着门问。
    听见询问门外的敲门声停了下来,紧接着响起了声音,“是我。”
    这声音两人都很熟悉,季思看了看祁然嘴唇一动无声的说着话:你爹。
    祁然皱着眉冲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回头看了一眼门外,挥了挥手让他藏起来。
    季思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便轻手轻脚的起身,看了屋里一眼顿时苦恼起来,祁然这屋里大物件极少,能藏人的大物件更是没有,他灵机一动纵身一跃扑上了床,末了还不望指着两边提醒祁然:拉下来,拉下来。
    可能是他那种做贼心虚的表情太难得,祁然好笑的同时也跟着有点紧张,生出了一种家有娇妻在外偷腥的荒缪感,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起身将两旁的帘账放下来,随后开了门。
    门外除了祁匡善以外祁煦也在,祁然装出一副不解的模样问道:“父亲今日散值这版早吗?”
    祁匡善身上官服还未脱,像是急急忙忙赶回来的,祁煦派人来传话时他有些慌乱,生怕祁然真出点什么事,许是关心则乱的缘故,回府的路上冷静下来明白其中端倪,他虽不知祁然在做些什么,却清楚他一向心中有数不会乱来,所做之事定是有自己的道理,能做的仅有帮他遮掩一二。
    这会儿瞧见祁然平时严肃的神情缓和下来多了几分笑意,“来瞧瞧你,身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差不多了,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害的父亲兄长担忧,”祁然侧了侧身:“父亲进屋说吧。”
    “不了,我就是来看看你,”祁匡善拍了拍祁然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好生养病,也趁着这机会多休息休息做点自己喜欢做的事,别累到自己,再怎么样祁府还有为父在呢,出不了什么差错,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天塌下来,为父替你们顶着。”
    听着这番话,祁然有些动容,祁匡善的性有些不善言辞,妻去世后更是话少,也不像其他父亲那般陪着孩嬉笑玩乐,平日里谈话也多是寥寥几句,说出这番话已经很难得,但他对这三个孩却是真真的疼爱,尤其是祁然,祁然同他年岁差的太多,又是妻就给他最小的孩,明明应该备受宠爱却成了承担最多的一个,他明明希望祁然做一只翱翔的鹰,却因为种种原因把祁家的担交到了他的肩上,骄傲不假心疼也不假。
    祁然何尝不心疼,看着祁匡善灰白的鬓角,心中难受,咽下酸涩点了点头,“孩儿做事总是欠妥当,让父亲担忧了。”
    “最听话的是你,最不听话的也是你,”祁匡善笑了笑,“好了,你休息吧,记得让人给你阿姐传话过去,你病的这段时间她一直担心,时不时就往杨钦过来打探情况,你告知她一声,也让她放宽心。”
    “是。”
    祁煦全程没出声,只是临走时侧头打量了一下祁然屋里,目光落在桌上两个茶杯和一堆杂物上上愣了愣,还没待看清便被人用身挡住,他移开视线对上祁然目光,眼神中充满探究,祁然都做好被询问的打算了,谁知自家兄长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走开了,顿时松了一口气,左右瞧了瞧才进屋关门。
    听见关门声,季思猛地一下掀开被喘气,额头出了点薄汗,脸上像涂了胭脂一边染上抹绯红,“终于走了。”
    祁然倒了杯茶水递过去,季思接过一饮而尽,随后翻身下了床,将衣领扯松一点透气,放下茶杯后慌慌张张道:“我得走了,要不然你爹杀个回马枪,到时候就完了,改明儿再来找你。”
    语毕还没等祁然出声就小心谨慎的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可才走了两步这人就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看了身后依靠着门框目送自己的祁然,他头发仅用一根布带系着,因为在家里的缘故很是随性,穿了件月白色的长衫,上面用暗色的银线纹着祥云,白衣墨发,越发衬的这人丰神俊朗,嘴角挂着的那抹笑满是温柔无限。
    微风阵阵,屋檐下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这画面美的像一幅画,让人眼中再容不下其他,季思看的有些入迷,心下一动又一个箭步冲了回去。
    瞧见他突然折返祁然愣了愣不解的问:“还有什么事忘了说吗?”
    “还真有一件事忘了,”季思笑弯了眼睛,“我把你忘了。”
    话音落下还未等祁然反应过来,眼前浮现一片阴影,随之唇上落下一吻,轻如鹅毛,有点湿润,风铃的声音叮叮当当,清脆悦耳,微风拂面吹乱了发丝,也吹起了心底涟漪。
    是风乱,声乱,亦或者心也乱。
    是水,是火,是欲望和理智。
    祁然的大脑有些乱,他在左与右的边缘倾斜,往左是矜持和雅正,往右是沉沦和享受,直到季思睁开眼上挑着看向他,那眼神带着笑意和轻蔑,不笑自含情,水光莹莹含情脉脉,像一根根缠丝勾起他每一点欲/望。
    那眼神好似在说:
    祁然你心跳好快。
    我敢亲你。
    那你呢?
    你敢亲我吗?
    一点一点,在祁府,在自己房门前,在熟悉的范围中,祁然没有想过会同一个人在这种地方亲吻,这种禁忌而又刺激的体验有些让人晕眩,等到清醒过来,他已经握紧季思的眼神用力一揽紧紧贴向自己,不留一点空隙。
    男人间的亲吻不似同女难般温柔,而是两头雄性的较量,从气息到眼神,从交织的呼吸和上升的温度,相贴的两具身体隔开了所有的禁锢,他们在沉沦,在享受,在欲海中漂浮。
    季思高高仰着头,双手环住祁然的脖,直到嘴上传来一阵刺痛才痛呼出声,微微退后避开人的亲吻,“嘶,你属狗的吗?”
    祁然凑过去将人嘴角多余的液体舔掉,细碎的吻落在季思下唇被自己咬出的齿痕上,低着人额头沙哑着声音回,“是我太用力了。”
    季思被他这乖巧模样逗乐了,挣开怀抱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衫,摸摸嘴唇斜瞅着人,嘴角噙着笑道:“还好没破皮,要不然我都没法见人了。”
    他眼尾染上春意,嘴唇上的水渍还没擦干净,红艳惹眼,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明明是在抱怨可落在祁然耳中变成娇嗔,让他刚刚平稳下去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只好连忙垂下头,清了清嗓。
    “走了。”
    看着背对自己挥手季思,祁然叹了口气,直道来日方长,总会寻到合适的时机把这些话说出口,这事也是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慢慢来吧。
    等季思从祁府外那个巷口出来,外头的街道变的热闹非凡灯火通明,嬉笑叫卖的声音此起彼伏,他按照来时的路回去,路过香罗街时远远瞧见了个熟人,连忙倒退了几步,果然看见了镇国公府的小公爷严观卿。
    那小兔崽站在街口处犹豫了许久,脸上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双手握拳来来回回踱着步,束发的玛瑙红金绳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荡,也不知在这儿站多久了,随后一咬牙走进了右手边第三家酒楼。
    季思来了兴趣,歪着脑袋倒退凑近了些许,赫然看见了牌匾上的三个大字: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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