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宠后只想活命: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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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神闪烁,语气飘忽。

    一看就知道殷长歌心虚得很,准是又在心里打着小算盘,或者,这人压根就没打算实施什么奖励。

    方墨尘心里不悦,将人放下来,冷冷道:“长歌若是不愿嫁孤直说便是,何必戏耍孤。”

    说罢,他转身就走。

    殷长歌身形晃了晃,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呢?

    没有不愿意嫁,也不是不愿跟暴君亲近。

    他只是太害怕了,怕方墨尘得知他是个双性人后,会像书中描写的那样,大怒之下将他砍了头,还牵连一百多人的性命……

    那他罪过可就太大了。

    殷长歌默默蹲下来,盯着架在火中已经被烤得乌漆麻黑的羊腿,认真地回想最近发生的事情,然后发现,他确实是过于钓着暴君了。

    他许诺给奖励,却一直没有给过实际的甜头,也难怪方墨尘会生气。

    所以他是不是应该将奖励加码,让方墨尘觉得继续讨他欢心是很有希望的,这样才不会闹矛盾。

    没错,这个思路应该是对的。

    殷长歌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他猛地站起来,提着裙角大步追过去。

    方墨尘已经没影了,殷长歌气喘吁吁地跑到太和殿询问,吴全道:“回皇后,陛下已经移驾汤泉宫了。”

    接着,他在殷长歌耳边问:“陛下看上去心情不佳,您与陛下是不是……”

    “算是吵架了吧,”殷长歌使劲儿抠着衣角,“反正就是,我惹陛下不高兴了。”

    吴全笑道:“若是别人惹陛下不悦,那这可是要见血的。不过若是皇后您,您去哄一哄,保准陛下什么气都消了。”

    “真的?”

    “自然是真的,您在陛下心中与旁人不同。”

    这话好土哦,殷长歌至少在不下二三十本小说中看到过类似的语句。

    总之就这么个意思,他是特殊的,所以暴君只会自己生闷气。

    殷长歌心里有了底,坐上轿辇去了汤泉宫。

    ——汤池内,方墨尘垂眸盯着水面,不知在想些什么。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进来,随即合上门。

    方墨尘不耐道:“孤说了不许任何人打扰,滚出去!”

    “陛下好大的威风哦,这地上都是水,您舍得让我在地上滚吗?”殷长歌直接下了水,紧挨着他,“您生气了是不是?”

    “怎么,孤不能生气?”

    方墨尘连眼珠都不愿意动一下,还甩掉了殷长歌伸过来的手,紧接着,殷长歌硬是挤进他怀里。

    “陛下不高兴,所以我给陛下赔罪来了。”

    明明方墨尘有满肚子的怨气,可听到这话之后气却全消了。

    “陛下……”殷长歌拉长了声音,撒娇道,“我今晚给陛下赔罪,然后先把陛下饶过刘嬷嬷和澜翠的奖励兑现。”

    “遣散后宫的奖励,就等后宫嫔妃全离宫之后再兑现,好不好?”

    明明殷长歌还什么都没做,方墨尘的呼吸已经悄然沉重:“好,孤倒要看看你准备玩什么花样。”

    话音未落,殷长歌的唇就凑过来,并且手一路向下,摸到那个地方,用双手细细抚慰。

    真的有点太,太大了。

    殷长歌正奋力讨好,方墨尘语气似是不屑:“就这?”

    ?你是不是看不起人?你居然敢说“就这”?!

    殷长歌脑子一抽,做出了计划之外的举动,他气呼呼的让方墨尘坐在池子边上,自己跪在池底,顶着方墨尘灼热的视线,脑袋缓缓向下……

    ………

    这可真是,太合心意了。万万没想到生闷气居然能得到如此奖励。

    方墨尘当即决定以后要找机会多气一气。

    不知过了多久,殷长歌跪得双腿麻木,泪眼盈盈可怜巴巴地瞄向方墨尘,却没得到男人的怜惜。

    ……

    “咳!”殷长歌捂住嘴巴咳得惊天动地,方墨尘闭了闭眼睛平复呼吸。

    眼前的美人衣衫尽湿,泛红的眼尾看起来真是分外惹人怜爱。然而方墨尘向来铁石心肠,哪怕美人已经狼狈不堪,仍旧觉得,还不够。

    对,还不够。

    他抚着美人脸颊,哑声道:“乖,再来一次。”

    “呜……不行,”殷长歌抽了抽鼻子,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讨饶,“陛下,我嘴角疼。”

    方墨尘挑眉,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孤怎会不行,长歌真是太小看孤了。”

    “……”殷长歌惊呆了,他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不,这狗东西不是人。

    方墨尘身体力行的告诉殷长歌,他今晚确实不打算做人。

    帝后呆在汤泉宫足足两个时辰,并且迟迟没有出来,这事很快传遍了全后宫。谁听了不感慨一句,帝后真是恩爱,陛下真是龙马精神。

    这下轮到殷长歌闹脾气了,回去的路上对着方墨尘又捶又打,然而却因为他已经没有力气,因此一切行为在方墨尘看来就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他攥住殷长歌挥来的手,低声警告:“既然累了就老实点,不许再招惹孤。”

    混、蛋。

    现在终于冷静下来的殷长歌,又在暗暗后悔。他当时被方墨尘的言语激着了,明明只打算用手的,可是事情怎么就演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完了,计划全乱套了。

    他是没训过狗,却也知道狗不能这样喂,任谁平时馒头咸菜吃多了,猛地吃一顿满汉全席,那再吃咸菜也会觉得食不下咽。

    轿辇在凤仪殿前停下,方墨尘抱殷长歌下来,他已经羞得没脸见人,将脸藏得严严实实,恰好坐实了宫中传言,看上去很有事后的娇弱无力之感。

    方墨尘倒是心满意足,将人抱到内室,笑道:“长歌放心,谁也没胆子抬头看你,你的样子只有孤能看。”

    他的衣服在水里泡了许久,却打死也不肯换,虽说回来时裹上厚厚的披风,还是会受凉。

    “你先烤烤火,再换干净衣服。”方墨尘退出内室,关上门后许久,终于听到里边有了动静。

    殷长歌身上有秘密,所以,哪怕今晚刻意哄他开心,也绝不肯褪下衣物。

    原先,方墨尘并未把这事放在心上,想着可能是块丑陋的疤或是胎记,殷长歌心里介意才不愿给他看。

    但现在看来,恐怕不是。

    一个体质弱,并且还这么怕冷的人,宁愿浑身湿透顶着寒风回来,也不肯在别人面前换衣服,那么这人身上一定是有个极其重大的秘密。

    殷长歌显然心悦于他。

    一个女子,既然心悦自己的夫君,又为何总是推三阻四,不肯与夫君圆房?到底是什么秘密,才会令殷长歌整日小心谨慎,一刻都不敢放松?

    ——只要推开这扇门,所有的疑团就都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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