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天龙人的狗视线共享后: 17、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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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宾客众多,大部分都是学院中的富家子弟,互相都是一个圈层,乐得过来捧个场子。

    踏进主厅,不管是见惯了多少大场面的人都会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

    生日宴的主厅正中放了一个方形座钟。

    按理说过生日找出来这么大的一个座钟当摆件,多多少少都有些犯忌讳,但江述白一概不应。

    时间转到正午,振聋发聩的钟声轰然敲响,传遍了整个会客厅。

    机械女声准点报时,江述白在心中默默计算着时间。

    还有两个小时,还有两个小时就能看见林瑜。

    他很期待和她的见面。

    经过持续一整周的反思,他充分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他不该让宝宝在朋友面前丢面子,应该老老实实在车上等她吃完饭回来。

    明明宝宝没有给过任何一个除他以外的男人好脸色,他更不该胡乱猜忌,莫名其妙吃飞醋。

    他会努力做宝宝的乖小狗......

    从小就跟在身边的管家凑过来。

    “少爷,该开场了。”

    已经过了正午十二点,大部分宾客已经全部落座,现在开场正是时机。

    江述白看向身后的座钟,宴会厅大门紧闭,依旧没有再展开的迹象。

    “再等等。”

    林瑜一定会过来,或许只是自习时耽误了点时间。

    江述白的手伸进衣袋,开始纠结要不要现在专程去图书馆接一趟林瑜。

    宴会厅大门陡然被打开。

    “她还没过来?”

    费尔蒙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到场,还是孤身一人,手里拎着一个不知道从哪个地下室找来的上了年份的古董花瓶。

    西服贴在他身上略显紧绷,饱满的胸肌几乎要把衬衫扣子撑破,胳膊上凸显出健壮的肌肉纹理,口袋中隐隐约约露出一个方形轮廓,像是礼物盒。

    头顶红发更显张扬,脸庞英挺,锐气逼人,不像是来参加生日宴,像是来砸场子。

    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费尔蒙左右环顾一周,轻嘲道:“派头真够足的,一大群人不吃不喝在这里干等,像傻子一样。”

    江述白神色淡淡,一边的管家上前接过那一尊古董花瓶。

    眼看两人准备离开,费尔蒙又叫住江述白,将手伸进西服口袋。

    硬质礼物盒触感微冷,里面存放着他精挑细选的三克拉粉钻。

    本意是想用宝石堵上林瑜的嘴,但是目前她不在这里。

    “还有事?”江述白抬眼看了下腕表,很隐晦地表达了不想在这里同他扯皮的意思。

    但是费尔蒙出身北部,又从地下城摸爬滚打冲上来,贵族风度和家族教养对他来说还不如兜里的两个馍馍实在,哪里看的懂江述白这点弯弯绕绕?

    “林瑜在哪呢?她不过来我去接她也行。”

    费尔蒙一脸坦荡,“也不用谢我,要不是因为莱西,就凭她一个特招生,连我车的门把手都不配碰。”

    周围顿时静了下来,原来吵着要尽快开宴的人也不吵了,探着脑袋往这里偷听。

    江述白眉眼危险地下压,刻薄程度较费尔蒙比也不逊色:“滚出去。”

    愤怒过后,是重新回笼的理智。

    莱西是谁?

    江述白的目光落在费尔蒙身上,带着一种微妙的审视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些东西已经隐隐有些不受控。

    他身边的朋友似乎都和林瑜有了秘密,而他浑然不知。

    那条狗是,莱西也是。

    “莱西是去教堂里堵了林瑜,但背后又没有我授意,只能算是林瑜自己倒霉而已。”费尔蒙懒散地换了个姿势,“苦主还没说什么,你现在跳出来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莱西堵了林瑜?”江述白一字一顿地质问。

    江述白还不知道这件事?

    费尔蒙一愣,许多事情在这一瞬间忽然连成了片。

    莱西的话分毫不差地重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我不想被退学......”

    以江述白的脾性,他最有可能直接把人拎到大庭广众之下杀鸡儆猴,然后直接让人滚出莱茵城。

    说不定恋爱脑大爆发,还会直接在全校师生面前公开和林瑜的关系,趁机来给自己讨要一个名分。

    但是莱西得罪了林瑜,下场是退学。

    学校内部有资格对学生直接做退学处理的,是学生会会长,是季昀。

    林瑜遭了难,来帮她反击的不是她的男朋友。

    是她男朋友的好兄弟,季昀。

    江述白的生日会,自从过来开始就没看见林瑜,与此同时季昀也不知所踪。

    现在林瑜和谁在一起,谁没有被邀请,好难猜啊。

    费尔蒙脸上的疑虑转化为轻蔑,从喉间滚出一丝轻笑。

    江述白太蠢,季昀太下贱。

    围绕着林瑜的没有一个正常人,这里大抵只有他一个人最清醒,心中莫名涌起一种诡异的荒谬感。

    费尔蒙的脸色和情绪几经变化,到最后面对江述白,居然演化成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

    江述白还想再细问,但现场的局势已经由不得他再纠结这种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

    宴会厅的侍从急急忙忙地冲出来,手里还端着盛酒的托盘,贴在江述白身边低语。

    “江少,偏厅有少部分人先行离席了,客人表情很难看。”

    少部分人自然是见江述白的身边还有人,刻意给的美化后的说辞。

    如果真的只是一小部分,凭借着酒店训练有素的服务生,轻易就能压下这种小插曲,不至于闹到江述白面前。

    现在不顾体面冲过来,八成是偏厅已经乱了套了。

    绵延有序的贵族世家,从来没有在生日宴上闹出来过这种笑话。

    侍从汇报完情况之后就站在管家身后,管家心中游移不定,看向江述白。

    “少爷,这......”

    这件事倒也不是没有斡旋的余地,偏厅只坐了些不算贵重的宾客,要的也就是个态度。

    只要江述白出个面,甚至连酒杯都不用端着意思意思,再施加一些巧妙的公关手段,这事就能圆过去。

    江述白眸光闪动,想来也已经想到了这一层。

    正厅座钟再次敲响,一个小时像是流水一般逝去。

    打开手机,没有一条来自林瑜的新消息。

    上次联系还是上午那场简短到可怜的通话,他皱眉认真回忆。

    林瑜说她在图书馆和姜韵一起自习,但是他听见了只有户外才会有的丝丝冷风声。

    江述白情绪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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