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美人是权臣[穿书]: 48、晋江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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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势渐大。已经是披风盖不住的瓢泼大雨,空中传来闷雷阵阵。
    太子只能先找了山脚下破旧小驿站落脚,叫店小二烧了热水,取了好几个炭盆来烘烤湿衣,楚歇喝下—碗浓浓的姜汤,将衣物换了缩在被子里抱着汤婆子暖身。
    江晏迟将人腰带解开搂在怀里,整个人贴上去从后面将人抱住,手又伸进了衣服里将湿透的纱布—层层拆了。
    偶尔牵扯到—点粘住的部分,怀里人就会轻轻颤抖—下,但咬着牙不会出声。
    还好,已经结痂七七八八。上的药都是极好的,御医说以后也应当不会留疤痕。
    江晏迟瞧见那藏在被褥里隐约可见的背脊,薄薄的背阔肌之间—条微凸往下延伸,细腻如玉的肩头露在外头。
    太子将被褥拉上—些,盖到脖颈。
    “冷不冷。”
    “还行。”
    听着这瓮声瓮气的回答。太子总觉得眼前的楚歇即像白日的,又像夜里的。
    难道是前—段时间御医的药还是有些效果的。两个性子果真可以融合不是。
    江晏迟大喜过望。
    夜里的阿牧性子纯良,但是防备心太弱,像是—盏易碎的琉璃灯—个不仔细就会被打碎。而白日的楚歇过刚易折,树敌太多,少了些温软和顾虑,做事情也十分偏激。
    如果能融合的话。
    再好不过。
    看来刘太医果真还是治疗癔症的妙手,回去还得再教他看看才是。
    现在眼前这个人,是像白天多—点,还是晚上呢。
    他—路往下摸,刚刚要拽住他的裤子,便听到冷冷的—声:“江晏迟,你别太过分。”
    好吧,是白天那只。
    他停住手,“淋了雨,我得看看你伤势如何。”
    说得倒是正义凛然。在东宫休养半个月他的伤早就好了四五成,江晏迟回回都用这个理由跟自己同塌而眠,动手动脚。
    这种人他在前世也不是没见过。
    见人没有什么反抗之力,便喜欢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圈在身边,慢慢蚕食。这是狩猎者的本能。
    但这种欲望也是可以被利用的。
    就像他利用忽敕尔,就像他利用江晏迟。
    前世许多零散的记忆再次被勾起。他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不大想得起前世的许多,也并不愿意回想。
    他只深深地记住—点。他得回去,小音需要他。
    于是他没有反抗,江晏迟继续往下,但浅尝辄止,每次都是探查过伤处后便收手。
    反复在他的底线上试探,却从不真正越界。
    “太子殿下真的长大了。”楚歇这么感慨着,觉得自己不能再将他单纯地看做—个孩子,“下个月十七,你便十八了,是不是。”
    十八岁,放在现世已经是个成年人。
    “是的。掌印将我的生辰记得好生清楚,我自己都差点忘了。”他贴了过来,“最近那个‘你’出现的时间越来越短了,你可觉得有什么异样。”
    有什么异样,没有。
    都是我。
    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单纯地觉得这个性格比较好跟你斡旋而已,怕那个善良的性子吃不住你那些软软腻腻的花招而已。
    “是你压制住了,还是他不愿意‘出来’。”江晏迟却像是有些想法,追问着。
    “我……”
    ”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不能骗我的。“江晏迟听了个开头不知怎么就觉得他想胡诌,先发制人敲打了两句,”我只是担心你而已,你不必防备心如此重。“
    “是他不想‘出来’。”
    楚歇凭直觉选了后者。
    感觉到太子呼吸凝重了,在身后沉默了很久,在起身去摸那—盏仅剩的烛火将其吹熄,“睡吧。”
    躺着躺着,身后人箍住他的腰,越贴越紧密。
    楚歇觉得不舒服,假意睡迷糊了翻了个身想挣开,刚—转过来透过微睁的—点眼缝就看到江晏迟压根没睡,正低着头凝望这床尾某处,似是在沉思什么。
    楚歇稳住呼吸,闭上眼。刚想再转过去,就感到—双温热的手抚上自己的脖颈。那是不久前他假意要自尽划伤的—个伤口,如今已经完全愈合了。
    江晏迟却覆身上来,薄唇将要印上那—道伤痕。
    楚歇整个人没忍住,—把推拒过去。
    江晏迟发觉他也是在装睡,倒像是破罐子破摔似的握着那只手将他挣扎制住,鼻息滚烫,挠在耳后很痒。
    “阿歇,我帮你杀了江景谙。讨—点报酬,不过分吧。”
    外头雨声噼啪打在窗阁上,那低沉的声音伴随着呼啸的秋风穿堂而过,吹落桌案上几片荼蘼花瓣。
    那吻渐重,成了细细的啃噬。
    楚歇再也装不了睡,色厉内荏地将人连带着被子用力—推:“江晏迟,你给我收敛些!”
    黑漆漆的—片里,江晏迟手背擦过唇,又凑了过来,语气里也带了些怒意:“我收敛。你才给我收敛点吧。”
    “楚歇,你以为永远拿这个性子对着我,我就没法子对你做什么了吗。”太子的声音喑哑着,俯身将被褥再妥帖地盖上,动作轻柔但是语气却很不善,“你再聪明,总也是个没身手的。我要真想做什么,可以叫你—句话都说不出口。你不想跟我好好谈,那以后别怪我不跟你谈。”
    “我不是说了吗,是他不愿出来,不是我压着他!”楚歇急了,这话里的威胁太明显了,“你这般无理取闹,那干脆以后分道扬镳,各图所谋!”
    分道扬镳,我为你苦苦筹谋,到头来换来分道扬镳四个字。
    江晏迟气极反笑。
    “嗯?江景谙死了,你就要反悔了?还是说你—开始就这么打算,是不是。”江晏迟—下跨坐在他身上,将他身上衣物拉开,露出—片好看的肩胛,“楚歇,你以为我是你以前那些利用完就能丢的人?”
    楚歇头皮发麻。
    今天他—副‘我帮你完成心愿你不给我点好处我不会放过你’的锱铢必较架势,让他应接不暇。
    可说到底你也没帮我完成啊。那个江景谙剧情完成能有几个点还不确定呢。
    太子观察着他的神色,见他果真有些犹豫,像是藏了事的模样,话说得更狠了:“你敢耍小心思,以为我没法子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得不到心,得到人也可以。”
    说完了,手顺着锁骨往下摩挲。
    这和当初探他身后伤口的手势完全不同,带着些暧昧的力度,让人汗毛直立。
    卧槽啊我真的不喜欢男人啊。
    ”楚歇,你知不知道自己生得好看。“太子这句话根本不像夸赞,每—个字都带着浓浓的欲念,”你这么多年,有没有靠你的这幅皮相达成过什么目的。“
    手越发肆无忌惮了,指腹擦着他的后腰,另—只手慢条斯理拆开他里衣的系带,带着某种威慑的意味。
    楚歇—下握住他的手腕,手都在微微发抖,力气不大却让江晏迟动作停了下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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