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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独宠清冷夫郎》 90-100(第10/23页)
还打算要等到青良店铺倒闭那日,届时你就算想找工作也难以找得到啊!我也是看在你在我店里做工多年的份上,想着为你好好考虑一番,你倒好,还一口把我的提议给回绝了…”
说到最后,老东家面色颇有埋怨。
孔序听过这些话,一时心中也是混乱不已。
他知道老东家说的话没错,他还有一家老小要照顾,实在是禁不住失业困境的折磨,但现在新东家的极度坦诚真挚也使得他犹豫不决。
新东家虽然年轻,但心地也是极好的。否则也不会在自己驳了他的面子后,还能够在自己提出想要重新应聘青良雕刻时一口答应了下来。
做人不能忘本,处世不能忘恩。
这最为基本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将心比心,他不能违背了自己的良心。
孔序深吸一口气而后沉沉吐出,他目光坚毅地看向神情期待的老东家,回了句:“抱歉老东家,鄙人还是想要再等一等。”
话落,老东家神情瞬间沉了下来。
“我看你日后怎么后悔!”
他重重一甩衣袍,愤然离去…
孔序叹了口气,而后慢慢走回家…
孔夫人卧病在床,见到孔序一直愁眉苦脸的,遂问了一问,在了解事情大概经过后,她笑了笑:“相公做得不错。既然你心底相信新东家的为人,那便安心等待新东家他们的好消息,不必慌张。”
听到妻子的话孔序豁然开朗,他笑着重重点了点头:“嗯!”
… …
曲有书将此事说给时青颜听后,时青颜有些欣慰地笑了笑,道:“孔老虽然思想顽固,但倒不至于是个人云亦云之人,心中始终有着一杆秤的。”
高酌也点了点头:“平日做木雕时孔老就愿意下苦功夫,想来到了如今还未有一位木雕师开口请辞,大抵就是因为我们做雕刻一行的,都是有着一定主见的人。”
这话就有些深奥了。
曲有书如今初入行不久,还有些不太理解高酌所说的话。
他挠了挠头,只知道自己师父所行之事皆是正义的,大抵这也反映了师父对于世间之事,一直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
—
京兆府此期间还在过堂中,眼看着开堂审理之日渐近,王横心中愈发焦灼不安起来…
因为在京城内王横并无相交甚密的好友,只除了有秦景贤这个亲舅父,故他难以找到可以打听到确切消息的人。
商良与时青颜二人轻松恣意的姿态就像是一块粗重的铁石,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尖上,使得他日夜寝食难安。
这使得在王横身边伺候的手下整日里也都战战兢兢的,不敢做错一丁点儿事情,以免怒火被发泄在自己身上。
客栈内。
讼师丁树在一旁摇着扇子,笑呵呵道:“太守不若早日呈上诉状,如今商良他们还未呈上诉状,这就说明他们的证据还没收集全,再加上那日的证人都被您给关了起来,想必商良他们口说无凭,如此一来,您这个案件也能轻轻松松地胜诉…”
王横皱着眉有些不耐烦:“我再想想。”
商良他们必然不会屈服,而商良在京城的营生他也动不了,如今他手上没有一点儿对方的把柄可以用来威胁,让他现在就上诉的话,他并没有什么把握。
该如何把商良置于死地呢…
电光石火间,王横突然想起了商良曾经得罪过的曲家人。他阴森地笑了起来,很快指向忐忑不安的侍卫们,下令道:“回一趟渡风县,去曲大明家带几个人尽快上京来!”
侍卫们唯唯诺诺地应声退了出去。
丁树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疑惑道:“曲大明?”
王横瞥了一眼丁树,冷笑道:“商良抢了人家的哥儿不还,人家可一直记恨在心呢。”
丁树长长“哦”了一声,与王横相视邪笑一声。
—
乐若淳被四周的侍卫严密看守着,随着摇摇晃晃的马车,他们一路朝着京城而去…
马蹄急踏,中途未曾停歇片刻。
不出三日功夫,马车外为首的侍卫沉声一喊:“夫人,我们到京城了。”
疲累至极的乐若淳瞬间惊醒过来,她抓紧怀中的包袱,尽量镇定地问了声:“王横他在哪里?”
殊不知她的声音颤抖得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为首的侍卫即三木并没有回答她,只沉声接着道:“夫人不必多问,属下找了一家客栈,您先好好沐浴整理仪容,而后我再带您去见大人。”
这话让乐若淳松了口气,她也没再多说,只抱着包袱下了马车,而后跟在侍卫的身后走进客栈中…
进了房后,瞥了一眼盛满温水的浴桶,又看了看房间外严守着的两道人影,乐若淳抬起脚步,目光直直望向微微敞开的窗户。
这里虽然是在客栈二楼,但是距离地面的高度并不高。
她伸手扯过床帐帷幔,开始动手绑扎起死结来…
刚吭哧吭哧地绑好了一半死结,这时一道轻轻的男声传来,直将她给吓了一大跳。
“夫人这是在做什么?”
三木不知何时出现在窗口,正坐在窗栏上叠着双腿看着她。
乐若淳被吓得心脏好似要跳出了嗓子眼,她有些慌乱地将帷幔往身后拉去,可帷幔散得满地都是,再怎么遮掩也是无用。
三木见状忍不住轻声一笑,他声音也不再冰冷沉闷,接着道:“乐小姐别慌,在下这就带你逃出去。”
说完,他径直跳进房间,而后在乐若淳震惊的目光中一把将她扛在背上,从打开的窗口处跳了下去…
直到两人走到青良雕刻店前,三木才停下了脚步来,他抬头看向青良雕刻的牌匾,然后同乐若淳嘱咐道:“您进入这家店后直接去找店主即可,他会帮助你的。”
“那你呢?你怎么办?”
乐若淳有些埋怨自己早没想到,三木之所以没带自己直接去见王横,是因为他想要帮助自己逃脱,如今知道了,自是对于三木即将要面临的惩罚感到担忧愧疚不已。
三木笑着摇了摇头:“在下习惯了。”
说完,不待乐若淳再开口,他迅速隐入人群,很快便不见踪迹。
见三木离开了,乐若淳叹了声气,依言走到青良雕刻店门前,吐息几口气后,她抬手敲响了店门…
—
自商良被抓捕入牢狱将近一个月,万众瞩目的开堂公审如期而至。
原本商良残害太守一案还远远达不到需要公审的地步,但由于此案件传播甚广、影响颇深,不仅全京城的百姓大多有所耳闻,而且还传播到了相邻县城,一时间市井长巷、茶楼酒肆四处都在谈论此事,便连只讲情爱怪谈的说书先生也就着此话题,直将商良与太守之间发生的事情给猜测加工了一番,而后当作热点趣事说给一众听客聆听议论。
且不少哥儿女郎因为此案隐隐有些结盟对抗的苗头,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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