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年代文当甲方: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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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家工厂最终达成了联合修路的共识,并形成了详细的报告递交县革委会。

    然而这份报告在孟主任那里卡住了,迟迟没有回音。

    几次询问,得到的都是“需要研究研究”、“需要统筹考虑”之类的含糊答复。

    不过,林颂心里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

    她狠狠捏了一下韩相结实紧致的胸口肌肉,抬眸看他,眼中还带着未散尽的情潮,却又混入一丝清晰的挑衅:“再来一次?”

    韩相眸色瞬间深沉如墨,他将林颂抱到自己身上,让她跨坐着:“林厂长,能让你做之后还能分神去想工作。”

    韩相伸手抚了下她颊边微微凌乱的发丝:“看来是我做得还不够——到位。”

    林颂猝不及防,惊呼了一声,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小点声,也不怕让别人听见了。”

    韩相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带着她的身体也微微发颤。

    他故意向上动了一下,引得林颂又是一声抽气,说道:“放心,林厂长,绝对没人听见。”

    林颂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彻底剥夺了思考的能力,什么修路,什么孟主任,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第二天醒来,林颂发现大红色床单和枕巾不见了,换上了她喜欢的浅蓝色。

    只是,外面的竹竿上也没有晾它们,韩相到底收哪去了?

    林颂约李灵下班后,来家里坐坐。

    李灵如今嫁给了县革委会孟主任的儿子孟军,是孟主任的儿媳妇。

    这桩婚事,当初在厂里可是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和议论,说什么的都有,有羡慕她攀上高枝的,也有暗中揣测她用了什么手段的。

    李灵如约而至,笑着喊道:“林姐。”

    虽已嫁入孟家,身份转变,但在林颂面前,她似乎依然是那个带着崇拜和感激的小姑娘。

    林颂给她倒了杯温水,又端出一小碟洗好的葡萄,问她在孟家生活是否习惯。

    面对林颂,李灵总是很容易放松下来,打开话匣子。

    她说起和孟军的相处,语气里带着一种踏实的满足:“有一次我晚上加班回来晚了,路上遇到几个二流子吹口哨,他知道了,第二天二话不说,直接去那条路上堵了那几个人,也没动手,就站在那里跟他们对视了一会儿,后来我再走那条路,就清净多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林颂切入正题:“今天找你来,是想聊聊三家厂联合修路的事。报告递到县里有一阵子了,但在孟主任那里,遇到了一些困难,迟迟没有推进。”

    李灵闻言,神色立刻认真起来,她放下水杯,坐直了身体,点了点头:“林姐,您说吧,需要我怎么做?”

    林颂也就直接说道:“这些道理,由我们厂领导去说,可能像是为自己争取利益。但如果从家庭成员的角度说,像聊家常一样,把这些利害关系,特别是对全县的好处、以及对武装部工作的实际支持,渗透给孟主任,效果可能会不一样。”

    “林姐,我明白了。”李灵重重地点头,眼神明亮而坚定,“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不光是在帮林颂,更是在参与一件对厂里、对县里都有利的大事。

    没过多久,县革委会那边的口风就悄悄发生了变化。

    孟主任在一次工作碰头会上,遇到王振山,看似随意地提了一句:“振山,你们几个厂子联合打的那个修路的报告,我最近又仔细看了看。下面职工反映生活确实不方便,影响生产积极性啊,这个问题……值得重视。”

    王振山立刻心领神会,回来就第一时间跟林颂通了气。

    林颂毫不拖延,立刻组织三家工厂,准备了一份更加详尽的补充说明材料,重点突出了沿线生产队的联名请求、三家厂自力更生的具体保障措施、以及修路对巩固三线建设、保障战略运输的深远意义。随后,再次正式、郑重地拜会了孟主任。

    孟主任仔细翻阅着补充材料,听着林颂条理清晰、数据扎实的汇报,不时点头。

    最终,他表态,县里会在政策允许的范围内,对三家工厂“自力更生、改善基础设施、带动地方发展”的行动给予必要的支持。

    第94章

    孟主任最终在修路上松了口, 与儿媳妇李灵那几句话并无多大干系。

    对于李灵这个儿媳妇,孟主任内心其实并未给予太多重视。

    这门亲事,门不当户不对。奈何儿子孟军像是被迷了心窍, 非她不娶。

    孟主任和这个独生子的关系本就因他常年忙于工作而有些疏离隔阂, 他不想因为一个女子彻底恶化父子关系,加之见李灵身板结实健康, 好生养, 便抱着尽快给孟家开枝散叶、生下孙子传宗接代的想法,勉强默许了。

    孟主任真正改变态度, 源于一个让他心神不宁的信号,上面开始陆陆续续为一些关在牛棚里的人平反了。

    这平反背后所释放出的信号, 意味的东西太多了!

    孟主任在县革委会主任这个位置上坐了多年, 可不是吃干饭的。

    牛棚的顾老师, 就在平反之列。

    离开前的一天傍晚, 他带着儿子, 来到了孙云清和刘兆彬的家里。

    顾老师比几年前苍老憔悴了太多,背微微佝偻着, 头发已然花白,脸上刻满了风霜与苦难的痕迹。

    他的儿子, 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青年,即使穿着打补丁的旧衣服, 也难掩一身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文艺气息。只是这气息中, 掺杂了过多的愤懑和委屈。

    刘兆彬特意开了一瓶珍藏多年的老白干, 桌上摆着孙云清尽力张罗的几个菜。

    饭桌上,顾老师话很少,大部分时间只是沉默地吃着。

    孙云清一个劲儿给顾老师夹菜,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安慰?显得苍白。庆贺?似乎也不对。

    吃到一半, 顾老师端起酒杯,对刘兆彬和孙云清说:“谢谢你们……”

    他知道,如果没有孙云清偶尔冒险送来的药品,如果没有刘兆彬在职权范围内尽可能地保护,他这把老骨头,未必能在那阴冷潮湿的牛棚里熬过一个又一个寒冬。

    顾老师的儿子几杯辛辣的烧酒下肚,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话渐渐多了起来。

    他猛地放下筷子,声音带着一种被压抑太久终于爆发的激动,近乎控诉地说道:“爸,我们总算熬出头了,可想想这些年我这双手。”

    他伸出那双虽然布满新伤旧茧、但骨节依然修长的手,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不甘:“我这双手,本该是在钢琴的黑白键上跳舞的,为什么非得去搬那些死沉死沉的石头,去挑那些臭气熏天的粪桶?那些活,明明是劳动人民——”

    “闭嘴!”顾老师猛地放下酒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脸色铁青,眼神复杂地看了儿子一眼,那里面有失望,有后怕,更有一种历经磨难后的清醒:“吃你的饭!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在这个刚刚看到一丝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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