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向导他只想拿我搞科研: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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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手挡住嘴,小声叫荣熠:“哎!你这个弟弟是不是自闭症啊?”

    她刚说完水突然‘哗啦’一响,乔纾把手从水里抽出来,打开怀里的矿泉水瓶,塞进去一条细长的黑色小鱼。

    然后他又把瓶盖盖上,继续把手伸进去,看着水面说:“我没病,我只是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那你就不好奇?”杜丽丽问他。

    “好奇?”乔纾露出一个让人安心的笑容,“这里就我一个普通人,我老实活着就好了,那么好奇干什么。”

    “你倒是挺识趣。”杜丽丽对这个关系户的好感度提升了点。

    这一段水路乔纾抓到了三条鱼,他把矿泉水瓶给荣熠看。

    “还有一条金鱼。”荣熠看着狭窄瓶子里最活跃的那一条金光闪闪的鱼说。

    他刚刚一直在看乔纾抓鱼,他本来想慢一点,谁知道鱼刚接近乔纾的手就被牢牢抓住,鱼在水里又灵活,身上又滑,乔纾一共就抓了三次,可以说是弹无虚发了。

    以前在学校他们也经常做一些反应性训练,如果乔纾也是个哨兵,恐怕高低得是个S吧。

    船没多久就靠岸了,这座岛现在寂静无声,如果不是一眼就能看到那个古朴的清馆,这里和荒岛也差不到哪去。

    清馆外的园林太久没被打理过,枝丫乱长,岛周的草和树也很缭乱。

    杜丽丽带着他们径直朝清馆走去,门口的摆渡车落着一层灰,玻璃大门也没有关。

    杜丽丽站在大堂中央,大声喊:“熊炬!出来接客了!”

    她这一嗓子惊动了栖息在树冠里的鸟,过了一会儿一个男生穿着个浴袍,蹬着拖鞋踢踏踢踏走过来,头发乱糟糟地挠着肚皮说:“我的泡面申请下来了吗?你抠门儿老哥欠我四桶了。”

    杜丽丽指指门口,熊炬半眯着眼,顺着她的手指看过来,顿时呆住了。

    他以为他眼花了,可是他的视力上天入地他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这怎么可能?!

    熊炬嘴唇抖了抖,所有人都以为荣熠死了,他甚至还给荣熠挖了个坟!可是荣熠现在全须全尾的站在这里,比他都像个人。

    他‘啪’地在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

    “额”荣熠伸伸手,“倒也不必。”

    熊炬真真切切听到荣熠的声音之后嗷呜一嗓子就哭了出来,举着胳膊撒丫子朝荣熠奔来,拖鞋掉一路。

    他一把抱住荣熠,一通乱哭。

    “哥!你咋还活着啊!这么久你跑哪儿去了?”

    熊炬正嚎着,楼上又下来一个人,和熊炬这身打扮如出一辙,只是没有鸡窝一样的头发。

    “我叼!”光头吓得原地一蹦。

    荣熠扶着熊炬把他从自己身上拔下来,光头也蹬着拖鞋跑过来了,他比熊炬聪明,他不打自己,他伸着手在荣熠脸上拍了一巴掌。

    “我叼!”他又激情爆粗,一拳锤在荣熠胸口,“你他妈哪儿去了?”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他往后退了一步,正好撞上身后的乔纾。

    熊炬揉着眼睛,看到乔纾从荣熠身后探出个头,就也歪着头和他对着看看。

    “你是谁啊?”他问乔纾。

    “我,”乔纾伸出手指着荣熠,“我只是他的弟弟。”

    “”荣熠尴尬地舔舔嘴唇。

    熊炬斜了一眼荣熠:“你怎么这么多好弟弟?”

    乔纾在身后戳戳他的背:“这也是你的好弟弟?”

    荣熠背过手想抓抓乔纾的手指头,乔纾给躲开了,他现在好像个水性杨花的渣男。

    他咳了两声,刚想张口找补点什么。

    “你等一下,”熊炬抬手打断荣熠的话,他挠挠下巴,眉头紧锁,狐疑地在乔纾那张脸上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看,看了老半天说,“我怎么觉得我在哪儿见过你呢?”

    光头也和熊炬一个模样,盯着乔纾的脸,连连点头:“是,我觉得我也见过。”

    “你们见过他?”荣熠奇怪地看着这对视的仨人。

    乔纾心里微微起伏,这两个人他曾经都控制过,难道是那之后没有把痕迹清理干净?

    “我没有见”

    他正要否认,熊炬指着他嘴圆圆地‘奥’了一声:“我想起来了,当初我画的那个人就是你!”

    乔纾松了一口气,一旁的光头连连点头:“啊对对对,画的就是他。”

    熊炬嘿嘿笑起来:“我画的真像,等我出去了我就上天桥给人画画去,二百一张!”

    说完他一手拉着乔纾一手拉着荣熠:“走,我带你们去找冰哥去。”

    熊炬拉着几个人就走了,剩下光头一个人在后面搓着脑门想,不对啊,他没见过什么画儿啊,那他在哪见的乔纾?他摇摇头,算了,自从他被那个冒充他的女人闷了一棍子之后他的记性就不太好了。

    他们绕了一大圈,走到湖心岛的最东边,荣熠远远就看到水边坐着一个人,一动不动。

    他在还有几十米的地方停下来了,和嘉冰一点反应都没有,呆滞地盯着水面,脚边起伏的鱼竿都比他要鲜活。

    “他怎么了?”

    “反正我们再见到他就变成钓鱼佬了。”杜丽丽说。

    “唉,哥,你知道冰哥来演习场是为了什么吗?”熊炬在一旁抱着胳膊问他。

    “拿名额回学校?”荣熠一直以来知道的理由就只有这个,“就算回不了学校也不能这么颓废啊。”

    “不对,”熊炬摇摇手指,换上一张苦情的脸,“其实冰哥回学校是想找一个人的下落,他初恋的老师,那个老师加入了叛逃者,演习最后一天冰哥问那个叛逃女人他老师的下落,那个女的说,死了,然后他就变成这样了。”

    荣熠叹息了一声,能让和嘉冰变成这样,那个老师对和嘉冰而言是某种人生方向吧,一旦失去了,今后该怎么活就没有头绪了。

    “死了。”

    几人都在沉默时突然有个声音重复了这两个字。

    荣熠回过头,乔纾在一棵树前站着,低头看着下面那个小土丘。

    那小土丘前面还插着一块木板,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四个大字——‘荣熠之墓’。

    “哎呀,”光头忙过去拔掉那块木板丢进水里,把土丘踢平,埋怨熊炬说,“我就给你说别整这玩意儿。”

    “我要是不整这个能把我哥的魂儿给招回来吗?”熊炬不服气。

    荣熠干笑两声:“我谢谢你。”

    “一直想见的人是死是活,得自己去找找吧,”乔纾轻声说,“而不是什么都没看到,只听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说一声死了。”

    荣熠又看向和嘉冰,乔纾说得对,和嘉冰这么消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他们走了过去,和嘉冰抬起头,眼眶凹陷,朝荣熠笑了一下:“刚才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了。”

    荣熠蹲在河边,晃晃那根黑亮的鱼竿:“我回来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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