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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锦衣怀璧》 5、第 5 章(第1/2页)
乔逸宁走下马车,周围的车夫死相惨状,明无妄倒是仁慈,均一招毙命,快刀斩乱麻。
现在她算是知道为什么这任务非她不可,原来是让她来混淆视听,狸猫换太子。
依此来看,五倍的价格都有些低,恐怕回去要找空幽大师加钱才行。毕竟对手可是明无妄,当今大内第一高手。
她小心起来,又从腰间取出一把短刀。
明无妄看她这紧张的样子反而笑了出来:“都说无影一把短刀走江湖,你怎么又掏出一把来?”
“旁人不配我出第二把刀。”乔逸宁算是给足了他尊重。
“收回去吧,我的绣春刀已断,怎么打?”明无妄将刀柄收回刀鞘里,完全没有迎战的意思。
这倒让乔逸宁思考起来,难道怀璧司早就算到了这一步?已经先行去拦截公子了?
可明无妄就在她眼前,如若派别人去拦,不符合怀璧司一向谨慎作风。
明无妄走到块石头旁吹吹,衣袍一掀坐在上面,似笑非笑回答了她心中所想:“太后有令,怀璧司今日休假。”
这么重要的日子,休假?乔逸宁有点怀疑他的话。
明无妄这次笑了,露出几颗虎牙:“我知道的时候也同你一样怀疑。”
倒狸打探到乱党重要人物今日会回长安城,明无妄本觉得这是个一网打尽的好机会。可他到了竹林,手起刀落的同时收到飞鸽。
怀璧司有可以先斩后奏的规矩,他本想解决完再装作没收到命令,可这车里坐的却是乔逸宁。他行动一向不报,乱党怎么会预测到他?
冥冥之中仿佛遭了算计,可又顺理成章。他说不上奇怪在哪里,可哪里都奇怪。
看来,有人提前防范着他。并且对他做事极其了解。
趁着乔逸宁也在诧异时,明无妄闪身窜到她身前,从腰间取下镣铐,将自己右手与她左手铐在一起。嬉皮笑脸凑上去:“劳烦姑娘跟我往怀璧司走一趟?”
乔逸宁没躲,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那我要尝尝司里的新茶。”
两人这次一路有说有笑,那紧紧铐在一起的手引起街上行人围观。
还有几个捕快瞧见这架势本欲上前阻拦,可在走近看清明无妄那身飞鱼服后反倒是客客气气,恭恭敬敬让路。
两人对坐在茶室里,刚好蟒之送来温好的茶,这次他倒是自觉,“大人,这次不凉不热,是新茶。”
他弯着身子将给两人的茶杯里续好茶,末了视线停留在乔逸宁脸上。
“咳咳,不错。吩咐下去,今日没我的命令谁都不用进来。”明无妄轻抿一口,匆匆打发走蟒之。
蟒之退到门外,总觉得这位姑娘有几分眼熟,可又想不起来何时见过,应是大人的贵客。好在大人今日心情似乎不错,他也乐得自在。
“尝尝?”明无妄用另一只手做出个请的手势,乔逸宁端起茶杯,清香扑鼻而来,确是新茶。
捂嘴呷了一小口,回味悠长。打趣道:“看来,若要来怀璧司,除了杀伐果断,还要有个一技之长。”
“若是你来,便不用。”明无妄盯着她手上的茶杯,她一举一动看起来都是那样得体大方,想必也曾是哪户大家闺秀。对于她这种人来说,劝降比诛杀好。
“茶已品完,我还有事。指挥使大人再会。”
明无妄回神,只留下撬开的镣铐孤零零挂在他清瘦的手腕上。
月圆星稀,清乐观周遭檀香缭绕,乔逸宁从一条小道绕进。
隔间里坐着空幽大师和一位雍容华贵的年
轻公子。乔逸宁认得他,是乱党想扶持的新皇。
“您只说会与明无妄交手,可没告诉我有狸猫换太子的戏码。”她笑眯眯盯着眼前二人。
那位翩翩公子看她一眼,彬彬有礼地说:“已送了黄金十两至姑娘府上,不知够不够?”
公子不愧是公子,总能有办法让人心服口服地闭嘴。她那小院子实在称不上什么府上,倒是公子客气。
“够,绰绰有余。”乔逸宁边回答,边从怀中掏出玉,“可是要连玉一起买下?”
“并无此意,今日颠簸有些劳累,这块玉就现在你那里放着吧。”公子摆摆手,眉眼间有些疲劳。
乔逸宁会意,转头出庙,一路将玉攥在手里,反复抚摸上面纹路,仔细瞧了瞧。那是一条龙,奇怪的是,那只龙没有尾巴。
费这么大劲夺来的玉,可公子仿佛对这块玉没有丝毫兴趣,甚至多看一眼都懒得,还有几分嫌恶之意。
到了家门口,还未迈入院内,乔逸宁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平时聒噪的江语也没有出来迎她。
推开门一看,坐在那十两黄金箱子上的人,一身飞鱼服,一柄鳞刀只剩下刀鞘。怀里抱着个棋盘,看样子等待已久。
明无妄看见乔逸宁进来喜上眉梢,“你回来啦。”
乔逸宁有些错愕,这院子虽不隐蔽,可也位于一个小角落。长安城那么大,他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明无妄将手撑在箱子上,“你上次说,你家周围有三百六十一间房子,我便让情报部把位于三百六十一间房子中心的都找了个遍,一间一间寻来的。”
自那天下完棋后,他便记下了这件事。虽说比较费时费力,但他还是找到了。不得不说,虽然这院子偏僻又小,可却干干净净,五脏俱全。
今日休假,倒狸的消息也是几个时辰前刚到的。明无妄本是想随便散散步,谁知逛着逛着就走到了这里。
“看来怀璧司最近闲得很,可惜我这里没有茶。”乔逸宁面无表情,走到他面前把他从箱子上拽下来,抱起箱子放进屋内。
明无妄一路跟在她身后,即不帮忙也不打扰,“全是托姑娘的福,这一箱子可不轻,得有十两黄金那么重?”
乔逸宁拍拍手上灰,“你倒是聪明。我看你这么有恃无恐,就不怕我是把玉卖了换的钱?”
“那算是我们的赌约,姑娘又不缺钱,何必毁约呢。况且,玉并不值这么多。”明无妄像是进了自己家,随手拎把木椅坐在她身旁,将棋盘放在桌子上,拿出两筐棋子。
乔逸宁觉得他有些自大。实际上,她并没在什么赌约,只是公子不要罢了。但她今日并不想下棋,转身回到院子里,从土里挖出两坛好酒摆到他面前问:“你能不能喝?”
“还好吧。”明无妄打开盖着酒的红布,桂花酒香扑鼻而来。虽说不上什么稀世美酒,但闻起来也珍藏些时日了。“你酿的?”
乔逸宁点点头,寻来两个酒碗:“三年前秋天酿的。”
“三年前的秋天啊”明无妄端起酒碗,一饮而尽,思绪跟着醉意涌上脑海,酒不醉人人自醉。那天,他杀红了眼。
韩王爷不是什么善茬,是太后的亲弟弟。他知道明无妄不杀女人和小孩,便将重要情报都放在女人和小孩身上。
在他追查其余乱党时,一股香气反扑上脑,而后就没了意识。这么多年过去,他仍然不知道那天算不算滥杀无辜。只是每每闭眼之时,脑海里总在问自己对错。
“那年你确实杀了你应该杀的人,对得起你指挥使的身份。”烈酒入喉,乔逸宁也想起了那个秋天。她在窗里看得清楚,人
群里确实有陌生面孔。
对于朝廷来讲,乱党该杀。他做得对。
“那日,我杀了一百三十七人。”和乔逸宁不同,明无妄记性好,至今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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