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忠犬求她垂怜: 21、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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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如洗,夜风微凉吹进眼眸,他低垂的羽睫动了动,缓缓抬起头,望向她背影。

    她没有回身,也不曾离开,只是站在原处,似是等着他开口。

    四周很静,凌夜觉得自己的心跳都静止了。

    口中渐渐泛出苦涩,眼尾也挑起一抹极尽的嘲讽。

    他在心痛什么?

    这一世,他只是她的侍卫而已。

    护她周全,偿还亏欠,除此不该有奢求,不该有妄念。

    是他自己的选择。

    却为何在听到这话时,还是会忍不住不愿,忍不住后悔……

    云倾等了许久,只觉身后寂如死灰,她开始怀疑凌夜是否已离开,才终于听到一声平静的声音。

    “恭喜,公主。”

    没有半分旁的情绪,甚至听不出一丝波澜。

    她急急回过身,见他露出一个绝艳的笑容,背着苍凉的月色望着自己。

    那是第一次,云倾觉得他的笑容那般刺目。

    她不知自己在期待什么。

    明知他心中已有了旁人,即便没有,父皇会允许自己选他为驸马吗?

    她比谁都清楚,父皇会为她择一良人,这人该出自高门,是归顺的士族之后,或是权重的将门之子。

    不会是凌夜。

    稀薄的云雾隐隐现现,他的面容藏匿在晦暗阴影之下,云倾瞧不清他眼里的悲凄,她低下头,他便也没见到她眸中的落寞。

    相对无言,却是谁都没有离开。

    直到远处烟火坠尽,夜色将两人的衣摆都浸得湿润。

    长廊上有灯燃到尽头,倏地灭了。

    小福小禄取了熏香回来,撞见这两人轻呼一声,凌夜僵直的身子才动了一动。

    他咽下喉中苦涩,依旧稳声:“夜深了,公主该回了。”

    云倾也矜持着,绷紧浑身的微颤,回身进了院。

    一夜无眠。

    隔日宫中送来濮国新贡的玉石首饰,云倾带人在院中挑选半晌,全然一副无事的样子。

    昨晚,她不该与凌夜说那话的。

    是她慌了神,失了分寸了。

    凌夜立在玉兰树下,远远望着她,也只当她是器重自己,才与自己透露了此事,陛下支开旁人与她说的话,他更不该再提。

    两人都当作从未发生。

    午后用过膳,云倾捧了个话本坐到窗前,望着窗外发呆,冯礼匆匆跑进院来禀:拓王殿下到了。

    云倾急忙起身去迎,顺带叫上了树下的凌夜。

    萧骋动作利落,在公主府前翻身下马,将缰绳扔给身后将士,大步跨进府,他不是寻常客人,小厮们不敢怠慢,一路请他到西厅用茶,云倾气喘吁吁赶到时,他已经坐了有一会儿了。

    云倾喘着粗气,给他福礼,娇恼道:“四哥要来怎么不提前通传一声,害我一点儿准备没有。”

    萧骋向来不在意这些虚礼,见她身后只跟了凌夜,冯礼都被她甩在后面。

    他对厅上仆从们吩咐:“都先退下吧。”

    公主府的人皆愣了一下,面面相觑片刻,不敢违抗拓王殿下,纷纷躬身告退。

    云倾瞧这架势,不由心里发怵……

    她近来没做什么出格事吧……

    身后凌夜同样有些紧张,上前去给拓王添茶。

    萧骋指着对面的位子:“坐。”仿佛这是在他府上。

    云倾乖乖坐好。

    “我今日进宫给母妃请安,出来后便来你这儿了。”萧骋品了一口茶。

    云倾懂事道:“我也有段时日没见贤妃娘娘了,娘娘可安好?”

    萧骋点头:“听母妃说,今年的宫宴之后,会再设一个小宴席,你知道这事?”

    云倾一听四哥是要说这个,略微垂了头。

    “父皇昨日与我提了。”

    萧骋扬眉:“父皇此举,怕是另有深意吧?”

    云倾没再说话。

    萧骋便知确是如此,观她神情,语气放轻了些:“我听说你昨日入了宫,又听说这宫宴的事,便猜测许是父皇有什么打算。”

    他直言无讳:“四哥今日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想提醒你,近来朝中局势复杂,难免有人想在你身上动点心思,你当留心提防,把眼睛擦亮了。”

    云倾知道这是好意,默认了此事,小声道:“谢谢四哥,云倾记下了。”

    萧骋问:“心中可有人选?”

    一旁凌夜扫来目光。

    云倾只淡着神色,摇了摇头。

    萧骋便道:“你若没有,我倒有一人可以推荐给你。”

    云倾全无兴致,可碍于礼节,还是问了一句:“是谁?”

    “太国公府,桓泽。”

    萧骋放下茶杯:“桓家虽是士族,却非骄纵狂妄之辈,国公爷秉节持重,桓泽谦逊有礼,品貌出众,文武皆备,与你实属良配。”

    云倾认识的建康贵公子统共就那么几个,一听是桓泽,意外地抬了抬眼。

    萧骋面色不改:“更重要的是,国公府持身中正,未涉党争,无论将来情势如何,于你不会有牵扯,你明白吗?”

    云倾捏紧衣袖。

    她的这些哥哥们,不争储的几个尚且不说,争储最有望的两个皇子中,三哥曾派谢明暄来接近过她,四哥却从未利用她分毫。

    眼下得知她要选婿,还特意前来叮嘱,方才所言,更是将他自己置身事外。

    云倾感动道:“四哥说的我都明白,只是四哥自己身处朝局,更要小心谨慎才是。”

    萧骋听妹妹还反过来担心自己,欣慰一笑:“你放心,四哥在朝中自有手段,你只保护好自己便是,不必想这些。”

    云倾知道四哥这些年战功赫赫,威望素著,此言不虚,松了口气,转而想起另一事来。

    “对了四哥,你上次带人搜到的那间赌场,那案子可结了?”

    一提这事,萧骋眉间又凝重几分。

    其实那日,根本不是他们意外所获,而是他与手下人演的一场戏。

    他如今有心争储,虽不屑结党,却也并非什么都不做,世家大族薄他母族势微,支持显王,不看好他,武将却几乎是一边倒。

    几年前有人给他送信,说边关军资无故短缺,所供兵器都缺斤少两。

    父皇推行新政,大梁盐铁已垄断多年,不至于如此捉襟见肘,兵部明面的账册查不出端倪,他便派人盯住了兵部尚书,发现他没事就往那酒舍跑。

    萧骋再派人潜入,那酒舍却严丝合缝,只打探到内里设有密道。

    兵部是谁的人,他心中清楚,这才有了云倾那日见到的一幕。

    他沉声道:“眼下只查出是孙宏光挪用军资,至于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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