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不知仙尊好: 14、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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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翡翠做的门帘阻绝了外间的嘈杂,白玉京一手支着下巴,一手示意道:“还请仙尊先手。”

    玄冽看了他一眼,问道:“年龄。”

    白玉京没想到他起手竟问了个这样不痛不痒的问题,闻言坦坦荡荡道:“回仙尊,我今年八百零一岁。”

    虽然询问年龄对于年长的妖族来说有些冒犯,但对于白玉京来说却无足轻重。

    不过轮到他时,他可没玄冽那么轻拿轻放了:“敢问仙尊,除了沈风麟和种子两件事外,人皇降下的旨意中,可还说了别的事?”

    白玉京开口之前便做好了考量,身为一个八百岁便达到金丹期的通天幼蛇,关心飞升一事理所当然,肯定不会引起什么怀疑。

    然而,玄冽却道:“并无。”

    箴言石没有亮。

    白玉京见状舔了舔虎牙,心下有些不相信。

    ……青羽当真只和他说了这些事?还是自己方才问的方式有问题,让这人钻了空子?

    他正在心里转着弯思索着,突然,玄冽问道:“时至今日,你一共蜕过几次鳞。”

    白玉京一怔,眼底的羞怒一闪而过,但他最终想恼没敢恼,只是嗔了玄冽一眼,老老实实道:“……九次。”

    果然,和他五年前那次感受到的异样一致。

    十年之前,白玉京蜕鳞的次数还是八次,如今十年过去,他却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又褪了一次鳞。

    ——说不定还是当着别的什么人的面。

    玄冽心下阴暗的念头一闪而过,面上一如既往,白玉京没有看出丝毫危险的端倪。

    他正在心下暗自盘算着,玄冽和沈风麟身上的那抹光,会是一种东西吗?

    不过他算来算去也没算明白,最终索性把脑子抛到脑后,直接问道:“沈风麟被斩落之际,你在他身上看到什么异样了吗?”

    玄冽的回答依旧是:“没有。”

    那么近的距离玄冽怎么可能没看到?难道只有自己能看到那道幽蓝色的光?

    白玉京蹙眉,在心底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揣测的同时,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其实暗暗松了口气,似乎是在庆幸,还好玄冽不是他真正的敌人。

    玄冽看着从赌局开始就一直在苦思冥想的美人,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忍不住逗他:“你上一次做梦时,梦见了什么?”

    白玉京一顿,面色果然微妙地一僵,随即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嘴上含糊其辞道:“……我梦见自己被人抛弃了。”

    白玉京那段梦中虽然没有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但哪怕作为道侣,询问妖族的梦境都是一件非常冒昧且失礼的行为,更不用说非道侣的其他人了。

    白玉京不信玄冽活了几万年会不知道这件事,更何况这人与自己相识五百年,所以……这王八蛋绝对是故意冒犯自己的。

    想到这里,他心下涌出一阵恼羞成怒的报复心。

    行啊,喜欢冒犯人是吗?

    白玉京心下冷笑,面上却露出了一个甜腻又灿烂的笑容:“轮到我了,那我也想问问仙尊的梦境。”

    “敢问像您这样的正人君子……做过春.梦吗?”

    言罢,白玉京忍不住在心底发笑,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玄冽闻言竟面不改色道:“做过。”

    ……

    ……!?

    白玉京愕然睁大眼睛,反应了足足三息才意识到玄冽说了什么,当即脱口而出:“你当时梦到了什么——”

    箴言石发出警告般的白色光晕,提醒他的轮次到此结束。

    白玉京见状戛然而止,半晌咬牙止住话头。

    然而嘴闭上了却不代表这事到此结束,恰恰相反,他的心脏突突直跳,好奇得快要疯了。

    不行,这石头居然还会做春梦,这事必须得问清楚。

    白玉京在心底抓耳挠腮,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孤注一掷般打定主意,不管玄冽接下来问什么,他都不能让赌局结束,绝对要把这人春梦的内容问出来——

    “你此生,最大的遗憾是什么?”

    “……”

    白玉京一怔,面上的表情一下子空白下来。

    半晌,他面无表情地垂下眼眸:“……对不起,我拒绝回答。”

    金色箴言石泛起一阵灼眼的红光,象征着赌局结束,白玉京输。

    赌约生效,白玉京丹田内霎时笼罩上了一层禁咒。

    不过这毕竟只是一块小世界的箴言石,所生的禁咒也并不算多高明,充其量就是元婴水平。

    白玉京想要挣脱这段束缚简直易于反掌,但事情又回到了那个起点——一旦他挣脱束缚,玄冽势必会看出异样。

    “……”

    最终,哑巴吃黄连的小美人只能把气洒在始作俑者身上,面色泛红地瞪着玄冽。

    不过他再怎么怒视也抵不过木已成舟的事实,既然他不打算反抗,那么根据赌约,他下一场梦境的编织权与主导权,将全权交给眼前人。

    这意味着,他将在梦中失去意识,甚至被篡改认知,彻底臣服于对方在梦境中塑造的一切——这便是妖族不愿让任何人涉足自己梦境的根本原因。

    玄冽对他的怒视置若罔闻,白玉京见状忍不住激他:“我已经十年没做过梦了。”

    赌局结束,箴言石不再发挥作用,自然也就没检测出这句谎话。

    玄冽起身走到他面前,闻言无比平静道:“无妨,我可以等。”

    说着,他把手递到白玉京面前。

    玄冽的姿态与其说是满不在意,不如说是游刃有余,白玉京太了解他了,见状一下子便破了防,彻底恼羞成怒。

    ……等你爹个头!

    他开此赌局原本是为了羞辱玄冽,怎么反倒把自己搭了进去?

    白玉京怒火中烧,沉着脸色一言不发地坐在位置上,完全不打算起来跟人走。

    玄冽见状“啧”了一声,俯身握着他的手腕一拉,便把人拽到了怀里。

    白玉京面上虽然犟着不愿起身,但当真被人拽起来后,倒也没有再闹。

    他就那么抿着唇,被人攥着手腕带出了隔间。

    偌大一个赌场内,竟没有一个人察觉到多出来了一个人。

    ……所以这王八蛋分明能把他直接带进来,之前故意不这么做,就是为了让他现出原形方便把玩吧!

    白玉京气得冒烟,咬牙切齿地走在赌坊内,外面都是一些常规性的赌局,无外乎骰子、牌九什么的,没什么意思。

    他只看了几眼便失去兴趣,忍不住扭头看向身边人。

    ——玄冽那场梦里到底梦到了什么?

    白玉京眯了眯眼,反手轻轻握住那人攥着自己的手腕,对方果然一顿,停下脚步平静地看向他。

    ……装模作样的臭石头,梦里指不定怎么下流呢,穿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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