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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京城有位名作家》 60-70(第10/15页)
她还在为自己的大度感到啧叹钦佩,自认这个世界上应该找不到第二个像她这般体谅下属的主子,即便听到假名都能心大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
想到正事,沈宴秋双手环抱于胸前,正色道:“对了,我昨日忘了问你,你早初是如何知道我姓沈的?”
听他当时语气,仿佛已经认识她极久,然而她夜里左思右想一番,还是觉得身边认识的人中没有这样一号人物。
薄易语调平稳,听不出什么波澜:“我听见将军夫人叫你名字了。”
认真思考一夜的沈宴秋最后就得到这么个答案,顿时没忍住敲敲自己的呆瓜脑袋,为这严重下滑的智商一阵堪忧。
亏得她脑补的那般厉害,连狂热跟踪的“私.生饭”都考虑进去了。
然而她忘了,司徒芊芊每回都是唤的她宴秋,而不曾提及过她的姓氏……
翻过这篇,沈宴秋轻咳一声,岔开话题道:“既然你做了我的暗卫,那么有些事我也就不瞒着你。隔壁的秋府实际是我名下的宅邸资产,不过这件事不方便外人知道,你只消明白在上泉苑找不到我时,那我十有八.九是去了隔壁秋府就行。”
薄易应声道:“好。”
“另外,我平日的主职便是写写小说,画画插本,你无需十二个时辰全天候跟着我。不过在我出门时,你必须做到随叫随到。至于我什么时候想出门,那就得靠你自己揣度一下主人家的心思了。”
沈宴慢悠悠地交代着,心想三十个金元宝也不是那么容易说抵就抵的,她生活简单平趣,基本上很少会有使唤人的机会,只能在别处刁难刁难人了。
薄易嘴角若隐若现地似乎浮起一点笑意,声线也柔缓了几许:“好。”
沈宴秋听到这个答案只觉得没有半分新意。
斜眼睨他:“你就不想问问我写的什么小说,画的什么插本,一个不受待见的庶女又是如何得来那么大笔钱财,竟能偷偷买下隔壁偌大的府邸?”
仿佛是为了配合她起见,小暗卫顿了顿,非常虚心,且一字不落地请教道:“那敢问主子写的什么小说,画的什么画本,又是如何得来的那么大笔钱财。”
沈宴秋简直要被人给气笑了,大抵是头一回遇到这般呆木不知变通性子的人,不由起了几分念头,想要在他古井无波的眼底添加几笔震惊的色彩,于是故作高深道:“将下巴接好了,别太惊讶。”
薄易:“?”
“巨先生你知道吧,大启七四年凭借一本《霸道王爷爱上我》奠定京城小说流的文坛基础,掀起无数文人争相模仿热潮,开创临安杂志先河那个。”
要知道沈宴秋平日很少那么不要脸皮地自我鼓吹,不过仗着小侍卫不懂行业内情,又有意在人面前卖弄一下自己这个主子的高大伟岸形象,于是滔滔不绝地在前面加了无数前缀,这才笑眯眯地加上最后一句:“那个巨先生便是我。”
“嗯。”薄易应了声,不过见人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仿佛还想再听到点别的评价,于是又干巴巴地加了一句,“很厉害。”
沈宴秋:“……”这夸奖还可以再没有灵魂一点吗。
她吃难地挠挠眉心:“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我是巨先生?你之前就没在街边巷尾听过我的大名?”
薄易眼底淬了点微不可见的笑意,却仍是板着脸不动声色道:“一定要听过才行?”
“那当然。我在临安的盛名可大了,那个朝堂上的天才首辅你总知道吧?前阵子我的读者在华九街□□,阵仗就跟那个首辅年初回京的盛状不相上下。”
虽然这个说法纯粹是她听旁人提及起的,真假几分并不明确,但用来唬唬小侍卫想必是够用了。
薄易面具下的表情古怪一瞬,这回笑意有些遮掩不住:“那真是十分相当的厉害了。”
沈宴秋怒了,瞪他道:“你不信我说的?”
薄易诚恳:“没有。”
沈宴秋别开脸重重地哼了哼,脸上大写的“谅你也不敢”。
不过她显然对小侍卫全程下来的反应不够满意,稍作思忖,商量道:“你既然是我的暗卫,那对主人家的事业要有起码的尊敬。这样吧,我明日起把我写的那些读物的合集给你送来,你记得自己抽空通读一遍,然后写几篇读后感悟与我,让我验证一下你是否是真心要做我护卫。”
明耳听都知道是一通不着调的胡说八道,偏生薄易跟没有脾气似的温声应道:“嗯,好。”
沈宴秋突然觉得小侍卫唯命是从的乖乖模样还挺戳中她的,眼梢不由愉悦地轻扬了扬。
这时,心儿和婆婆端着菜从庖厨里出来,正叫道:“小姐,可以用午膳了。”
却在看清庭院中央站着的陌生男子,皆怔了怔,一时拄那儿有些不知如何反应:“小姐,这位是……”
沈宴秋给两边介绍道:“这是怀信,我雇来的小护卫……那是心儿还有婆婆,她们跟在我身边十几年,你见到她们也得尊敬些。”
薄易颔首,又冲庖厨门边的两人点头示意了一下。
沈宴秋揉揉肚子,已经饿得没有知觉,招呼道:“好了,进屋用膳吧。”
说着想到什么侧目看向小侍卫:“午饭吃了吗,要不要留下一起。”
薄易默了默,原本已经挂到嘴边的“不必”在唇齿间绕了两圈,又咽了回去,改口道:“还没吃。”
沈宴秋不做多想地点点头,对婆婆道:“婆婆,你再帮忙多打碗饭来。”
“诶诶。”婆婆连忙点头应下,又转身折了进去。
……
不大的正堂里,四方桌前正好落座了四人,可能因为今日多了个陌生人的缘故,婆婆和心儿都显得几分拘谨。
沈宴秋见某人吃饭都不摘下面具,不由有些啧叹,也亏得戴的是只遮住鼻子以上的面具,要不然连她都忍不住要为人着急该怎么吃饭了。
不一会儿,沈宴秋就发现心儿和婆婆全程都是眼观鼻鼻观心地扒饭,一口菜都不曾吃过。
不由叹了口气,给两人依次夹了些菜,末了觉得好像就怀信一人受了冷落,似乎不太合适,于是也给人夹去两片山药,道:“你们都放自在些,日后还要相处好长一阵子呢。”
心儿捣蒜式的点头:“嗯嗯。”
虽是这么应着,但瞥向斜对面男子的目光还是带着点说不出的小心翼翼。不知道是不是做下人的直觉,她总觉得怀信身上没有半分做侍卫的气质,倒更像是那种坐在高位上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大人物。即便不说话,都有一种高人一等的冷漠疏离气质,让她看着怪害怕的。
那边薄易盯着碗碟里的山药,也不知想些什么,眸色深深几许,这才就着饭吃下。
在沈宴秋的带动下,心儿和婆婆多少开始像往常那般闲聊开口说起话了,只是没敢放得太开。她想着只要时间再久点,大家适应了便好,是以没有要求一蹴而就,逼迫太紧。
想到自己在宫里看戏时起了自己做舞台剧的打算,于是冲怀信问道:“对了,你知道临安城哪处有闲置店铺荒废,正打算出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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