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今天也在死对头家喵喵叫: 11、坐上车了金渐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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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空顶微微亮着,车内气味干净,近乎无味,这辆特别定制的古斯特以其极致的舒适感成为了顾未州最常用的座驾之一。

    这样静谧适意的空间里,气氛却像个悬离在桌边的水杯,让人紧张地提着神经。

    陈嘉文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从车窗的倒影中观察着左侧情况。

    顾未州坐在主位,双腿交叠,手肘搭在扶手上支着脑袋,沉沉的目光落在前面,搞得坐在前头的保镖紧绷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而在他的旁边,一只金渐层也正襟危坐,板着脸像人家门前辟邪的石头狮子。

    活见了鬼了,陈嘉文极其不专业地想要揉眼,他为顾未州做事这么久,第一次在对方身上瞧见这种说不上来的氛围。

    而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竟是一只猫?

    洛星尴尬到想要抠脚,好尴尬呀,怎么会这么尴尬。故事的发展怎么会和他想的不一样?

    自己这么英明神武的一只猫倒在眼前,顾未州应该跪下来感恩戴德,抱起来接受小猫支配才对,搞这么冷淡的脸是什么意思?

    混蛋,纯粹就是混蛋,和以前一样的混蛋。

    洛星第一次看见顾未州,是在一个天气晴朗的午后。他和一只猫趴在树上吃饼干,顾未州来到树底下看书。

    那时他们初一,洛星因为从小营养不好还是小学生模样,顾未州却已开始抽条。

    从树上望下去,少年的肩膀线条很漂亮,后脑勺很圆,乌黑的头发修得干净又短,连带着纤白的脖子和瘦削的背脊,往那一坐,从背面都能猜到正面的脸长什么样。

    洛星的眼睛看呆了,脑子还在告诉嘴巴快嚼,咕吱咕吱的,饼干屑掉到树下人的纸张上,顾未州抬起了脸。

    他的瞳色很深,在某些光线下泛着深紫,淡漠清寒,一刹那洛星觉得自己在和一只冷血的动物对视。

    小猫发出尖叫,洛星回神时才发现自己掉了下去,而男生张手接住了自己。

    顾未州看着又高又瘦,臂膀却很结实,直到近距离的四目对视,洛星才发现对方的睫毛又软又长。

    他将洛星放下,拿起书抖了抖饼干屑,独自坐到一旁。

    洛星摔傻了似的,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挠了挠头,莫名奇妙说了一句:“你好像我养过的一只猫。”

    讲完他可能也尴尬,在对方淡淡的一瞥中,同手同脚走到另一边坐下。

    叶影筛下细碎的光,风一过,在草上成一片金色的浪。

    他们当中始终是洛星主动的,少年探出脸,很认真又无厘头:“真的很像,它的毛和你的头发一样黑,还长有一双红色的眼睛。”

    顾未州翻书的手指停了,他抬起头回:“猫的基因里没有能把虹膜染成红色的天然色素。”

    “啊?什么意思?”

    顾未州错开视线,“不可能会有红色眼睛的猫。”

    “可是我真养过啊。”洛星急了,上半身往对方那边倾了些,比手画脚,“我养了好久呢,我吃面包它也吃面包,我喝汤它也喝汤,反正福利院做啥我俩就吃啥……”

    日影浮动,少年天真活泼,自顾自讲着他和那只猫的事情,顾未州没有搭话,手中的书页却久久未翻。

    直到铃声掠过光影,顾未州才合上一字未读进的书本。

    少年着急忙慌地拍着衣服,说:“我叫陈——不对,洛星,洛水的洛星星的星。”

    顾未州静了一两秒,告诉他:“顾未州。数尽归程到家了,此身犹未出苏州的未州。”

    哇了个喵的,洛星第一反应就是这人好能装逼啊,可静下一细想,又觉用这首诗做名寓意不好?

    他那时不懂,后来懂了,就心疼了。

    怎么办呢,猫猫大侠就是太善良了。

    洛星猫脸一仰,决定给对方梯子下,啪嗒啪嗒走到男人身边,爪子往人家裤子上一搭,“妙!”

    愚蠢的臭人类,快给猫喂水!

    顾未州支着脸侧的指尖微凝,他居高临下地侧过视线,对上了这只猫理直气壮的眼神。

    有点坏,和洛星一样。

    洛星自己可能都没发现,他越跟熟悉的人在一起脾气就越坏。在陌生人面前,他礼貌安静不出风头,往那一站,若不是因外表太过出众,简直沉默。成长的环境给了他足够多的教训,让他学会了低调与低头。

    但在熟悉的人或事物面前,他开朗活泼,照顾所有他能照顾的。而在顾未州的身边,他还有一点的作,一点小事不让着他,他立马就要挂脸不高兴。

    不高兴了就生闷气,没生一会儿自己给自己哄好,就又过来找人。

    有时候他自己哄不好自己,就瞪顾未州,大有你再不来我就更生气的架势,看起来凶得不得了。

    只有顾未州知道他有多好哄,一点也不凶。

    就和这只猫一样。

    它圆溜溜的眼睛瞪着,看着很有气势,可又瘦又小。

    顾未州搭在膝上的手指动了一下,他抬起手,戳了一下这只猫的鼻头,一下就将它戳倒。

    小猫呆住了,随即发出不满的叫声,挥舞着爪子就要反击,被顾未州拎住后颈丢进陈嘉文的怀里。

    和洛星的反应一模一样。

    顾未州的心尖突突一沉,随即是一阵阵的钝痛。他微微前倾,想要护起胸膛,剧痛让他咳了几声,他捂住嘴角,转头看向窗外。

    阳光灿烂照不进车厢,冰冷得他胸膛麻木。铁锈味从鼻腔漫上来,顾未州觉得自己需要布洛芬,但那并没有用,他再清楚不过。

    无数次的体检报告告诉顾未州,他的心脏没有一丁点的问题,可是它太疼了。

    他怎么能、怎么可以,觉得一只猫像洛星。

    洛星就是洛星,他只是他,没有任何的人或事物可以取代他。

    陈嘉文没养过猫,抱着猫有些束手束脚。洛星也没躺过陌生人的大腿,僵着四只脚脚一动也不敢动。

    一人一猫大眼对小眼,陈嘉文犹疑:“吃饭?喝水?”

    “咪。”一声弱弱的,字正腔圆的咪。

    岛台升起,陈嘉文从酒柜旁拿了瓶水,倒了点放进杯里,斜着口喂猫。

    洛星甩着舌头有一搭没一搭地喝水,斜着眼瞟顾未州。

    个狗东西不讲话想干什么?装深沉?

    窗外树木追赶车窗,顾未州看见如今梧桐掉光的树叶,看见那年梧桐繁茂的夏天。

    他那时刚被认回顾家,作为顾律行最小的儿子,比长孙还小了一岁。

    顾律行在旧婚姻制下一个原配一个妾,还有两个事实伴侣,生了四个儿子两个女儿,根本不缺小孩。

    但顾未州的确出色,名牌大学毕业的母亲,优秀的基因诞下优秀的子嗣,出众到顾律行必须得认回来。

    顾未州从母亲的地狱踏进父亲的地狱,相比之前那个,后一个还是要好一些,因为那里挂着一颗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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