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主母疼我: 14、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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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月儿使尽浑身解数,比初次还要讨好的服侍主母,对方这才没立马将她从床上掀下去。

    她估摸着主母也是“有苦难言”,毕竟不能用“她吃我嘴”这个理由将她撵出去,这才以沉默的姿态给了她一个让她示好的台阶。

    方才在外间受的那点气李月儿已经发泄干净,这会儿温顺乖巧的做着温柔的前戏,也不说那些浪荡的话了。

    主母明显不想跟她谈感情,李月儿冷静下来脑子里也清楚,跟临时产生的那点虚无缥缈的悸动比起来,真金白银的利益才是肉眼能看见的可靠实在。

    李月儿侧躺着,半个身子虚压在主母身上,双臂从前面环着主母的肩头,依偎的姿势,“今日是奴婢错了。”

    不管是自作多情下的得意忘形,还是刚才恶胆心生怒咬主母,都是她这个当奴婢的做错了。

    曲容木着脸侧眸看她。

    李月儿硬着头皮,微微屈腿,膝盖分开主母的膝盖,往上轻轻磨蹭,夹着嗓音,“看在奴婢尽心服侍的份上,您就饶了我吧。”

    曲容,“……”

    李月儿星星碎碎的吻主母脖子,一寸寸的往下,“奴婢只是情不自禁,这才吃了您的嘴。”

    曲容半点也不信。

    李月儿分明是故意的,这会儿之所以老实乖顺,也不是她知道错了,而是她知道怕了。

    曲容冷着脸的时候,李月儿已经软水似的,哼哼唧唧间滑到她怀里。

    热意翻滚上涌,将曲容脸上的冷意融化了一层又一层。

    等李月儿吻到最下面的时候,曲容抿紧薄唇已经没了太多的脾气。

    外头油灯不知道燃了多久,等李月儿下去漱口再回来的时候,曲容掀开床帐才发现竟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怪不得李月儿泪眼婆娑,鼻尖轻蹭她腿根,求饶的说,“饱了。”

    “饱了”的李月儿站在桌边背对着主母喝了大半杯水。

    哄主母不仅是费手还颇费口舌。

    察觉到身后目光,李月儿转过半个身子,扭腰朝后,柔声询问,“主母喝水吗?”

    见主母沉默不说话,李月儿从桌上茶托里翻开一个新杯子,倒了温热的白开水,端到主母面前。

    主母双腿垂下坐在床边,上身穿着一片式浅青色的抹胸,肩头拢着素白睡裙,裙摆遮住腰腹以下。满头乌黑长发披散在身后,极少几缕搭在肩头贴在她出了薄汗的脖颈皮肤上。

    油灯朦胧昏黄的光映在主母脸上,为她寡情淡漠的神情镀了层柔光,以至于她抬眸掀开眼睫往上瞧的时候,眼尾泪痣都透着股异样风情。

    李月儿没出息的多看了两眼,屈膝蹲下来,捧着水杯朝上递。

    这样好看的主母,不开口说话的时候,其实她愿意多哄她一会儿。

    水杯握在主母手里,李月儿保持着单膝点地的姿势,低头隔着衣裙布料轻轻吻主母的膝盖。

    曲容垂眼看她。

    李月儿身上只穿着粉色小衣,身体前倾时,春色一览无余。

    才刚结束她又勾她。

    曲容抿了口白水,不解渴,又抿了一口,随手将水杯放在床边的矮凳上,淡声问她,“想要什么?”

    她这么尽心伺候,总该心有所求。

    李月儿,“……”

    这种氛围下她说这种话多少有些扫兴。

    李月儿低头亲吻她膝盖的时候,只是觉得气氛刚好,主母坐在灯下又很好看,的确没想那么多。

    可主母都问了,她要说她什么都不求,单纯想要亲两口,主母怕是又要开口讥讽她。

    李月儿手指轻轻握住主母的小腿,一下又一下亲吻对方膝窝内侧,“被您发现了呢。”

    曲容呵了一声。

    李月儿不抬头都能感受到主母鼻音里的轻蔑的眼底的得意。

    求她不行,不求也不行,真难伺候……

    李月儿正要张嘴偷偷咬她膝盖泄愤的时候,头顶上那只熟悉的手,挑起她的下巴。

    李月儿眼皮一跳被迫抬脸,以为自己的心思被主母看穿,谁知对方看都没看她,手滑到她怀里。

    李月儿沉默,本能的,她觉得主母这会儿心情不错。

    跟昨晚一样,只要她的手放在自己爷爷的妻子上,自己就可以跟她开口提些稍带难度的请求。

    主母,“说吧,想要什么。”

    她想要很多很多的钱。

    李月儿读过几年书,没读会多少经史子集,却将文人的含蓄委婉虚伪客套学的一干二净。

    她下意识的说,“能伺候主母是奴婢的福分,哪里敢要更多。”

    她话音才刚落下,主母握着她胸的手就要抽走。

    李月儿呼吸一紧,反应迅速,一把摁住主母的手背,让她的手心结结实实贴在自己心跳处!

    同时人也不敢玩虚的,真诚的开口,“……奴婢想从现在住的小院里搬出去。”

    她跟徐新梅住在一起,只要夜不归宿或者离开小院时间长了,总要被她追着问。

    李月儿就是再好的耐性也要磨完了,可她要是不搭理徐新梅,徐新梅又会折腾的她跟孟晓晓不得安生。

    李月儿不知道自己能在主母屋里住多久,也不知道眼前这张床今夜能睡明夜还能不能再爬上来。

    她要趁主母对她还有新鲜感愿意让她提要求的时候,尽可能的为自己谋点好处。

    比如搬到松兰堂,住在主母眼皮子底下,离主母更近一点。

    察觉到主母垂眸沉思,手指无意识拢住她的饱满,李月儿悄悄松了一口气,也松了手。

    曲容,“我院里不养闲人。”

    她院里也不养外人。

    不管曲家是谁当家作主,她的松兰堂里都没有其他人安插进来的奸细。

    曲容低眼看李月儿。

    李月儿巴掌大的小脸上露出苦恼失落,下巴搭在她膝盖上,卷长浓密的眼睫毛掀开自下朝上看她,水润的眼眸中倒映着床尾的光。

    她这副无意识讨好的姿态取悦到了曲容。

    她笑了下,松口缓声说,“也不是不行。”

    李月儿眼睛猛地亮起来。

    主母才刚出声,李月儿就察觉到皮肤微凉。

    那原本浅粉如今洗到发白的一片式布料被主母往下拽掉,这才有些许凉意。

    随后便是主母温热的掌心覆盖。

    李月儿,“……”

    李月儿沉默,尤其是主母边摸的时候边语气冷淡的说话,要不是她摸来摸去,李月儿真以为她对这个不感兴趣。

    曲容对李月儿搬院子的事情有别的打算,但她不需要跟李月儿交代,只说,“最多五日,你就搬来松兰堂住。”

    五日?

    为什么不是三日不是半个月,非要是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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