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坏种为我俯首称臣: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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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放下萧长庚的手臂,阿日斯兰拿起随手携带的干巾想为风檀擦拭染血的脸庞,萧长庚忽而在风檀怀中呢喃,“大人,我好疼。”

    风檀垂首,怀中人沉冷的木质香气沁入鼻端,还有些醉人酒液醇香,他柔弱无依似得往她怀中靠,呼出的鼻息尽数喷洒在风檀颈侧,带来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

    萧长庚毕竟是为救自己受了伤,且如今正是朝堂新贵,炙手可热的人物,巷口又都是耳目,表现得太过寡恩了影响不好,风檀没推他,捂着他伤口的手指又紧了紧,侧首柔声道:“你且忍一忍,先吃颗金疮药吧。”

    阿日斯兰为风檀擦拭的手指顿在半空,又听她道:“阿日斯兰,药在我绣囊里,我手腾不开,劳烦你取出来。”

    凭借着男人的警觉性,阿日斯兰判定风檀怀中的是只来路不明的男狐狸,琥珀色眸子里泛出精光,看着萧长庚软倒在风檀怀中的模样咧开了嘴,“来,张嘴,我喂你。”

    萧长庚半眯起来的眸中看到阿日斯兰不怀好意地接近,头往风檀胸|前一偏,闭眼时手指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随后便不省人事了。

    风檀急忙探探他的鼻息,确定人还活着舒了口气,对阿日斯兰道:“阿日斯兰,你力气大,帮我把他抬进卧房中吧。”

    阿日斯兰暗自磨牙,动作从善如流,将萧长庚抱起时发觉他晕倒了仍旧握着风檀手臂不肯撒手,顿时被这只野狐狸气笑。

    等人走空后,朱七看着淋漓一地的血液,摸摸鼻子,心道主子这又是玩得哪出?

    不过看情况,风檀好似是着了道了。

    不过也是,他表现得亦正亦邪的,着实让人不好分辨。

    第150章 喂药

    侍郎府西厢房烛影摇曳,屏风后的萧长庚衣衫已被鲜血染透,他躺在黄花梨木榻上,饮了酒的酡红面色褪下,变得苍白如冷玉,薄唇紧抿,唯有一双长眉因方才拔箭产生的剧痛而微蹙。

    孟河纳布尔将装着金疮药的青蓝色瓷瓶放到榻边,取出厚厚一勺敷在伤口上,又用沸水煮过的白布将萧长庚胸|前紧紧包裹,待处理停当,他看着仍握着风檀手腕的萧长庚,皱了皱浓眉,道:“我,去,熬药。”

    风檀颔首,再度试着将自己手腕从他手中取出,还是拗不过他晕倒前的力量。

    阿日斯兰心中轻嗤,孟河纳布尔拔箭前试图用力扯开萧长庚的手指,但这人像是被人下了蛊一样,指骨定在风檀手腕上就是不肯撒手。

    折腾了一个多时辰,风檀略带歉意地看了眼阿日斯兰,温声道:“阿日斯兰,你一路上舟车劳顿,先去歇息会儿。”

    阿日斯兰哪里肯走,他大马金刀地坐回檀木椅上,爽朗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这位‘仁’兄毕竟是为了救你受伤,他还未过凶险期,我岂有走的道理。”

    阿日斯兰话音方落,萧长庚长睫微动,缓缓睁开眼眸,嗓音虚弱无力,跟风檀对上的眸光认真坚执,“风大人循机做事,此刻便是出手的最好时机。”

    烛火葳蕤,萧长庚方才因疼出冷汗而黏在颊边的几缕墨色发丝垂荡下来,说话时漆眸中蒙上了一层水光,风檀心下几动,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腕,清声道:“何出此言?”

    萧长庚看着阿日斯兰,欲言又止。

    无声之意很明显,阿日斯兰在,他不便开口。风檀也知这个道理,阿日斯兰是她心悦之人,但他同时也是索塔哈的三王子,知道的越多,越容易陷入危险,风檀也需规避风险,不能让他无端涉险。

    阿日斯兰俊脸上的笑容已经快挂不住了,他皮笑肉不笑地道:“墙外死士尸体还没清理,我去看看,顺便给侍郎府布防一下,防止某些宵小趁机作乱!”

    阿日斯兰识趣得自己离开,暗骂道:登堂入室的伪君子,这几日他定要在风檀面前扒了他的假面具!

    他踏出门槛前,又后仰回首向屋中看来,朗声道:“阿檀,索塔哈如今有过冬之地,无纷争之乱!我与父王说定,政事交由两个哥哥,自己来天朝和亲入赘,他已经应了!”

    阿日斯兰说这话时风采卓然,看着风檀的眼睛中光芒熠熠,似有万千星辰坠|落其中。

    风檀赞叹他的洒脱与坦荡,眸中不禁染上些许笑意。

    萧长庚长睫垂下漆眸掩住其中漫上来的杀戮欲望。

    君子有成人之美,可惜他不是君子。

    还是棒打鸳鸯来得更称手些。

    风檀从儿女私情中抽身,重心再度调转回朝堂,问萧长庚道:“你方才之言何意?”

    萧长庚道:“风大人自归京后,三年间共遭遇刺杀十四次,次次凶险万分,幸而身边有崇明帝派下的锦衣卫时刻保护,才没有受伤。上次我在永乐寺中见你时,你之所以受伤,是因为你要受伤。”

    风檀在永乐寺受了深可见骨的刀伤,以此换了苏贵妃下狱,这桩买卖她一点不赔。

    “被刺杀多次,按照大人睚眦必报的性格,早就该反杀景王与贵妃了,但大人没有。”萧长庚继续道。

    风檀道:“那我为何没反击?”

    萧长庚唇畔掀起三分弧度,道:“因为若是当时反击,并不能将这棵大树连根拔起。”

    他说的正中关窍。

    景王根系直扎整个朝廷,旁生的树根蛛网密布,似虬龙游走,彼此缠绕交织,编织成一张巨大而坚韧的网络,捍卫着不易撼动的根基。

    楚王兵变倒好制裁,而景王势力盘根错节,三年间她竟连他手下朝臣名单都没挖出几个,更遑论扳倒他。

    风檀眸中染上了凛然,问道:“现下这种境况,便能将他连根拔起了?”

    萧长庚抬起手腕去拿方才从肩头血肉中抽出的箭矢,动作间牵动了伤口,惹得他半起的身躯顺势摔歪在风檀怀中,想要再度起身时又被扯了一下,痛得他闷哼一声。

    风檀按住他在自己怀中乱动的肩头,低声叱道:“你要做什么同我讲就可以,不必亲自动手。”

    萧长庚达到目的,枕在了温香软玉里,他嗅着来自风檀身上久违的味道,握住染着血液的箭矢,道:“三年间你遭受到的每次刺杀,崇明帝皆知,因你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且你与景王相争亦能稳固他的皇权,而没有降罪于景王。权势之于崇明帝重要,你之于他也同样重要。若你这次受了致命性的伤害,景王不会有好果子吃。”

    风檀皱眉,道:“方才一战,锦衣卫也在。”

    锦衣卫是皇帝鹰犬,事无巨细早已告知崇明帝。

    萧长庚握着染血箭矢,轻而缓地抵在风檀胸口,柔软布料因此陷下几分,“永乐公主为还状元舍身相救的恩义亲自照料一|夜,岂料箭矢有毒,公主不幸染上,命在旦夕。”

    如此,棋盘便活了。崇明帝即便再想要一个两方互相牵制的平衡局面,也会因为女儿险些丧命一事迁怒景王。

    风檀道:“但即便帝王手段狠辣,景王一派也伤不得根基。”

    “这只是个引子,”萧长庚享受着在风檀怀中仰躺的感觉,喉舌之中有金戈颤鸣,“历代朝堂党争的运作模式大同小异,舆论战与司法操弄相结合,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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