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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顶级坏种为我俯首称臣》 130-140(第9/19页)
,她在青|楼中有红袖阁的一众女郎们相护,可小珂在那如同地狱般的岛上举目无亲,没人护着她,那群恶魔将她弄得遍体鳞伤。
林晚舟摸摸小珂的头发,柔声道:“那我们就在这等阿檀回来。”
风冰竺看着她们两人离开的背影没有说话,山琪打破这份寂静,道:“风檀离开时留下的枪支威力可以一敌百,不过我们在人数上与楚王和崇明帝麾下的军队差之甚远,想要赢了他们一定不可能。风檀要御龙营全军出动,但全军出动在大势上也不过九牛一毛,她想要做什么?”
风冰竺琢磨着局势,思索一番后道:“良弓难张,然可以及高入深,我不知她想如何破局,但我信她。”
山琪定定地看着风冰竺,信任二字,分量非同凡响。风冰竺信任风檀,她信任风冰竺,那么起点亦终点,风檀一定有大本事在。
她们彼此之间讲的就是一个“信”字。
冥冥之中从始至终将大家连接在一起的长线在不断收紧,局势不是一成不变,局势的改变让所有想要改革的人都凝聚在一起。
天边曦光渐明,山影如墨,风冰竺和山琪的暗影肩背挺直若剑脊,她们坚定地向前行走。时代的利刃将她们逼到高崖,而天地苍茫,她们的身影亦自成新天地。
孟河纳布尔在山脚下等待已久,风冰竺见他似是有话要说,便让山琪退避开来,上前道:“孟先生。”
孟河纳布尔颔首,道:“我、要去、找、风檀。”
当初风檀是为了给孟河纳布尔求药落入了萧殷时的囚网,孟河纳布尔苏醒后便要去找风檀,风檀自少时起便没有离开过他一天,在她被带走的日子里他心如刀割,但风冰竺不允,即便孟河纳布尔武功高超,也被风冰竺困在了御龙营中。
风冰竺看着眼前这位粗犷的异族中年壮汉,不同于他的外边,他心思如水般细腻,是真真切切为风檀好的人。
风冰竺道:“孟先生,我们一起去找风檀。”
孟河纳布尔孤僻少言,不怎么跟御龙营中的人交流,乍然听到风冰竺的允准有些没反应过来,顿了会儿方道:“怎么、不,反对、我了?”
“大势将起,我们御龙营也要乘风出发,”风冰竺言谈间总有种让人莫名信服的力量,“更重要的是,她需要你。”
风有命当年派这样一个寡言的男人照顾年少的风檀,不仅看中他高超的医术与武功,更看中的是他的忠厚。
风檀可以为了孟河纳布尔即便知道前方是囚笼也去孤身求药,孟河纳布尔更是可以为了风檀赴死。
这世上往往没有血缘关系的情感更让人动容。
孟河纳布尔问道:“你有她的、消息、了,对不对?她、还好吗?”
风冰竺道:“她没事,一切都好。”
孟河纳布尔放下心来,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风冰竺回答道:“即刻出发。”
孟河纳布尔脸上很少有笑意,或许是很久很久没有见过风檀了,他听到风冰竺的回答咧嘴笑开,“好。”
第136章 菩萨低眉,金刚怒目(5)
军帐列阵如星,错落有致,营垒森严。主帐居中,高悬“帅”字纛旗,赤底金纹,猎猎风动,似欲破云而去。帐门以玄色毡毯为帘,缀以铜钉兽首,威仪赫赫;两侧卫士甲胄锃亮,执戟肃立,目如鹰隼,扫视八方。
帐内布局,暗合兵法。中设虎皮帅案,案头置青铜烛台、沙盘舆图,狼毫朱砂列于笔架,似待挥毫定乾坤。案后屏风绘山河战图,峰峦叠嶂间隐现兵马行迹,墨色浓淡间,尽显运筹之妙。左右列刀枪剑戟,寒光凛冽,皆以红缨束之。
朱七撩帘而入,军帐中落针可闻,他对着上首之人施了一礼,道:“主子,您交代的事情办妥了。”
萧殷时从卷牍中抬起头来,轻飘飘掠了朱七一眼,问道:“她如何了?”
朱七道:“回主子的话,风檀将属下迷晕后与百相生在房中谈了一会儿,而后便策马离开,约莫快要到了。”
烛光散发着淡淡光晕,萧殷时在微光中面容冷沉,优越的下颌线在灯火中愈发清晰,他将手中的旧书合住,“混沌初开,阴阳分判,五行生克之理,乃天地造化之枢机,万物轮转之根本。金木水火土,非独形质之属,实为宇宙能量之显化,以相生相克之律,织就一张无形之网,笼罩乾坤,主宰万物兴衰荣枯,生死存亡。”
朱七平日里表面吊儿郎当,但心思却很细腻,不然不可能在萧殷时身边呆这么多年,“主子,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是不是想成全她?”
但主子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他要得到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得到手,独独一个风檀,在萧殷时手中反复逃脱。他生了贪念,贪念愈重,执念愈重,萧殷时没有道理成全风檀,他要成全,也该是成全他自己才对。
可是近期萧殷时的所作所为确实奇怪,他集结罗煞军驻扎在大晄边境战线上按住不发,天下谋士都在猜测这位新登鼎的帝王要趁机扩展疆土,但朱七晓得,他的主子并不将天下放在眼中,大权在握却仿佛对权势已经厌倦,唯独在与风檀相处时,才会稍稍透出些活人气儿。
“成全?”萧殷时唇角勾着三分讽刺,似笑非笑地垂眸俯视着朱七,道,“我以自身为饵,请风檀入局,不完全是成全她,更是成全我。”
以自身为饵朱七心中有种不大好的猜测,主子要做什么?
朱七忽而半跪在地上,神色微变道:“主子,女人不够听话,有太多手段可以规训,搭上自己实在是愚蠢至极!”
这是他第一次对萧殷时不逊,胆战心惊地说完这番话后垂头等待萧殷时的发落。
“愚蠢”萧殷时抿了唇,眉宇间不见任何神色变动,“她天生难驯,天生不受教,自带万千华光,囚是囚不住的。”
朱七膝行两步,离上座中的萧殷时更近了些,“那是主子还不够狠,主子可以废她的轻功一次,也可以废她第二次,她挑断主子手筋脚筋的时候可丝毫没有留情!”
萧殷时哪里不够狠,他对风檀的手段没有一样是留情的,斩断她所有她的后路,废了她的轻功,强|暴她囚禁她,这与将最向往自由的鸟儿折断双翅没有任何差别。
所以风檀的反扑才会来得又猛又烈。
萧殷时从案牍前站起身来,背后的降龙图腾在他背后伸出了利爪,“她逃不脱,我也逃不脱,就算我身在局外,也在劫难逃。那不若换个玩法,这一次,我入她的局。”
他也想当一次阿日斯兰。
至于怎么当上,手段会多么阴损,萧殷时并不在乎。
抓住风檀后并不带她回桦朝,反而调二十万大军来大晄边境线,在声色欢宴楼中用狙击步枪与楚王设陷朱七脑中电光火石一闪,他猛然抬头看向萧殷时,道:“主子,你是要绝对不行!”
朱七头颅轰然扣地,磕出“咚”得一声亮响,“主子,绝对不可,绝对不可!陛下雄才伟略,满堂朝臣皆服之,而今筋脉俱断,决不能孤身涉险!”
萧殷时不为所动,“朕意已决。”
风吹起王帐,外面翠色一片,隐约露出正在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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