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坏种为我俯首称臣: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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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日斯兰颔首一礼,道:“今日,姑娘不能出去。”

    他这句话说得古怪,细品能咂摸出几个不同意思来,风檀直觉他有话对她说,把声音提高了些,像是在闹脾气,“你,给我进来说个明白。”

    殿门开着一道缝,两人说话得压低声音,风檀环视了圈已经洁净的寝殿,问阿日斯兰:“现下是什么时辰?”

    “喏,夕阳西下,快戍牌了。”阿日斯兰俊眉微挑,示意她看透射进窗棱的光芒。

    风檀有些吃惊,道:“我睡了一|夜又一日么?”

    看着她脖颈上褪|去暗紫留有微青的吻痕,阿日斯兰不自在地挪开了眼睛,清咳了声道:“不是,你睡了整整三日。”

    就算身体透支得再厉害,风檀也绝不会睡这么长时间,眸光落在燃尽的兽首香炉上,忽得一厉,道:“他给我下了迷|药?”

    阿日斯兰又一颔首,听她很快反应过来事情有猫腻,凝眉看他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阿日斯兰道:“大晄使团与萧殷时谈判了整整三日萧殷时不肯答应任何条件,也不肯让他们来看你。崇明帝怒火攻心,心火不顺,当场晕厥了过去。皇帝随侍,那个掌印太监,叫”

    风檀有些急躁,接上他的话音,“盛洪海。”

    阿日斯兰道:“哦,对,盛洪海,他知道不能再让崇明帝呆在这受窝囊气了,当即做了决定,带着皇帝和使团归晄朝。这会儿么,约莫到城楼下?”

    风檀眼眶一红,厚衣裳一件也不穿就要往外走。

    阿日斯兰拽住风檀的胳膊,道:“哎哎哎,素来听闻你谋定而后动,怎么今日急躁成了这样,不就是你父亲被气晕了嘛,我瞧他四十多岁的人,身体好得很。”

    风檀怒道:“松开!”

    阿日斯兰握着她的胳膊,拿下腰间跨着的大刀递到她手上,转眸盯住风檀有些心绪不宁的脸庞,道:“你走了,可就把我暴露了,咱俩好歹也是狼狈为奸的战友么,你可不能一走了之,更何况,你当萧殷时傻的能让你出寝宫?殿顶殿周岗哨密布,你想靠自己出去,难如登天。”

    要想从宫门深禁去往京都城楼没那么容易,风檀渐渐平静自己有些着急的情绪,道:“说了这么多话,你有什么招?”

    阿日斯兰收敛了不正形的态度,严肃道:“一会儿你唤个宫女进来,把她打晕,换上她的衣服。然后给我一刀,要重一些,我得晕在这儿你才能逃去城楼,否则萧殷时才不会信。啊,对了,今日萧殷时正好登基大典,他不会那么快赶过去。”

    风檀握着大刀,审视着阿日斯兰,“为什么帮我?”

    阿日斯兰又露出他那口洁白的牙齿,笑容咧咧地道:“因为哈我也不知道。”——

    作者有话说:萧殷时不做人1.0版本结束,2.0版本开启

    第112章 城楼

    京都新雪,哪哪都是一片耀眼的白。薄暮时分,傍晚的霞光笼在万计屋檐瓦舍之上,将整座京都城映衬得古韵非常。天际冬鸟盘旋,离人的车队轧上城楼前的碎石路,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晋安坐在马背上,一步三回头地回望城楼方向,眸中忧思难掩——陛下铩羽而归,被那恶人气得直吐血,檀哥儿在他掌中又能讨到什么好?鱼汝囍也是被气红了眼睛,扛着红缨枪直奔出城,去麟州找风冰竺了。

    哎!晋安又叹一口气,无精打采地又回头看了一眼,城楼半人高的砖石后突然出来一个身影,他又“哎?”了一声,怎么这人这么像檀哥儿啊。

    风檀站在城楼上,高喊了一声,“晋安!”

    晋安这才回过神来,高兴地扬起手臂挥手,道:“檀哥儿!我在!我在!”

    他打马离开车队,回到城楼下仰望着风檀,眼眸里全是亮晶晶的光芒,张开手臂,欣喜地道:“檀哥儿,你快跳下来,我接着你,咱们回大晄!”

    闻言,距风檀身后数丈的罗煞军和城楼上的守卫军如临大敌,这位姑娘一路上法子多得很,最后跑不过他们拿刀架在了自己脖子上,威胁他们不许靠近她,还得打开城门。城门是决计不能打开的,两方各退一步,他们也就只好让她登上了城楼,可她要从城楼跳下去跑了,那麻烦可真就大了。

    他们心中惴惴,风檀心中苦笑,她现在没有轻功,这么高的城楼,跳下去可真就摔死了。况且从京都出大桦地界还远着,她走得出京都城也走不出桦朝疆域。

    只是遗憾,他们来这里寻她一趟,她却连一起呆个一时半刻的机会都没有。

    风檀目光望向缓缓驶离的大晄车队,想开口又犹豫地说不出话来,晋安知道她想问什么,道:“陛下虽然还没有醒,但是脉象平稳,不会有大事的。”

    风檀放下心来,脑海里又想起红袖阁的大火,想起几位娘子血淋淋的人头,复杂的情感激烈厮杀,两方谁也不肯饶过谁。

    她对晋安颔首示意知晓,看着他清瘦了不少的脸庞,笑了笑,对他行了个官礼,道:“晋安,一路保重。”

    雪又下起来了,雪花沁在空气中如同白羽落在城楼上的风檀身上,晋安终于想起檀哥儿她是个女儿身。

    忽而又想起当年少年一身青衫落拓,官袍加身如修竹,与他一同在六科廊嬉笑怒骂共事的日子来。

    眼圈霎时就红了,那样风光霁月的一个官场新贵,妄图扭转腐朽山河的簪花少年郎,她还没参加过贡考,届时拔贡九卷到都堂,科名加身,金榜题名,本该一世无双。

    官场才是属于她的地方,若是身为女儿身心怀壮志不能施展也就罢了,偏是被囚禁在敌国作

    晋安拳头捏得咯吱响,忍着愤恨向风檀回了个官礼,眼泪就不争气得落下来,混在飘扬的雪花中像是凝结了冰晶,道:“檀哥儿,上次作别时我便说过,我晋安候在帝京,等你杀回朝堂!”

    两个少年人对视,离别愁肠烧红了眼睛,他们不知道一别之后何时再能再见,甚至能不能见,但是都刻意规避了最残忍的可能,乐观得留下一线希望。

    风檀眨眨眼将泪意逼退,莞尔应道:“好,咱们朝堂见!”

    晋安抹了把眼泪,高嚎着嗓子唱起他最喜欢的歌来,“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一如上次离别,他又在给风檀鼓气,晋安从来都是风檀砥砺前行的温柔乡。

    扬着大晄旗帜的车队在漫天大雪中渐渐远离,风檀站在城楼上,手指不自觉扣紧砖石,同无法救出风有命一样,她同样救不出自己。

    她痛恨这样的窒息感。

    但当初她又别无选择。萧殷时从来不出选择题,他当时以孟河纳布尔为棋,呈现在风檀面前的就已是一局死棋,他没想着让风檀从棋盘中杀出一条生路。

    起心动念皆是因,当下所受就是果。风檀借着萧殷时的臂助升官,最终又被囚在了他的股掌之中。

    少年人已在末路,亲人和朋友想尽办法而不如人意,要说没有庞大的失落与颓唐笼罩是不可能的。

    风檀心中惶惶,站在城楼上的身影清瘦孤绝,漫天大雪中故人身影逐渐模糊不见,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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