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坏种为我俯首称臣: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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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股凌厉的野性,近日染了大量血腥之后他内敛气度不再,靠近便觉危险凛人。

    沉诗毅久经沙场,为将多年,战术军策熟知于心,她知道萧殷时停在这里不进攻是在等萧轹灵反叛投诚,可昨日萧轹灵已将消息递来,一旦他们攻城,城门定会自内打开,战局高下已定,萧殷时让几十万大军还干等在这里做什么?

    她皱眉将要发问,朱七却满头大汗地步入帐中,跪身行礼道:“回主子,信已送到,也和风姑娘交涉完毕!”

    和御龙营拉扯谈判了近三个回合,朱七才从麟州回来,“的确如主子所料,以孟河纳布尔解药为饵,风姑娘及御龙营众人仍不肯轻易下山,之后我才亮出交易底牌,若风姑娘能用手中那支武器在我大军兵临城下时救下班夫人,便应允风姑娘可以带着解药离开。”

    沉诗毅恍然大悟,抬眸看向萧殷时,眉间透着不豫,“殿下久不进攻,就是为了和风檀作交易?班夫人我们也能救得!”

    萧殷时回转了身,到虎啸狼啼图腾前坐定,眸光落在沉诗毅身上,道:“你是边陲大将,逼军京师的仗该怎么打却不如我清楚,我母亲被困敌手,一旦我们发动袭击,靖德帝会将她高挂城墙前,彼时是他的刀快还是你的兵快?”

    沉诗毅道:“风檀前来有何胜算?”

    萧殷时道:“她轻功绝佳,至高武者也未必比得上,再加上她手中武器比利箭快上数倍,有她在才能万无一失。”

    “最好是这样”沉诗毅看着他岿然无情的面容,酝酿片刻后道,“我始终欠着她一条命,按我沉家祖训当负荆请罪才是,待到战事平定,我自会前去。”

    她顿了顿,又道:“我听说了她在欢宴流光城里将了你一军之事,我们反攻过程中虽费了些力却也顺利兵临城下,往后你的帝王路坦荡顺遂,你们从前恩怨便两清,待到来日|你后宫百花充盈,便不会将她记在心上了。”

    萧殷时闻言睨着她的眸光一厉,声音里是刻骨冷漠,“她倒真是好本事,素来不屈膝的沉将军,不过见了她几面便向着她说了这么多好话。不过我与她之间的事自有论断,不劳将军费心周旋。”

    一段话下来,没透露半点真实意图,沉诗毅嗤笑了声,“也是,所有人都是你的棋子,我身为棋子来向其他棋子求情,也够可笑,不过我要奉劝你一句,她不是什么温柔如水的婉约佳人,你要想驯服她,拿着鞭子往她身上甩的每时每刻都可能被她反甩回来,最后被手执长鞭驯服的那人不一定是她。”

    萧殷时言语间仍旧一点端倪不露,淡淡道:“你想表达什么?”

    “我是说,你最好真的遵守你们之间的交易,可别玩脱了。”说罢,沉诗毅转身离开。

    大帐中安静了半晌,萧殷时手指轻轻敲击在桌案上,节奏有序,“朱七,黄沙百战穿金甲,下一句是什么?”

    朱七应声道:“不破楼兰终不还。”

    萧殷时颔首,道:“慧能有句诗——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一切都是既定的,可有人的出现却将一切打破,那我设下机关重重,她又能奈我何?”

    朱七道:“自然不能奈啊?主子,不是公平交易么?”

    阔别三月,萧殷时向来稳定的情绪竟生出了些思念,不过这并不碍妨他要对风檀施加的致命一击,“这世道,哪来的公平。”

    三代为门,五代为阀,翻覆九世,他早已自成门阀,掌关朝廷诸事。从前躲天意,避因果,诸般枷锁只困我,既如此,何不顺承己意,将她彻底打入囚网——

    作者有话说:好了我先骂:真是个大坏蛋!

    第93章 再见

    战事一起,大晄边疆地域戒严更甚,风冰竺实在不放心风檀离开御龙营,但又知孟河纳布尔于她的重要性,于是特派一支精兵护卫队,一路保护着风檀东行大桦。

    鱼汝囍和郑清儒在外时间太长,已被风檀不由分说地送归帝京。她将系统中所有的武器都取出来放到了御龙营,自己仍只带着先生给的狙击步枪。

    准备妥当各自分道那日,鱼汝囍抱着风檀硬是要跟她同行,但被风檀义正严词地拒绝,她就抱着风檀不撒手,痛骂了一顿萧殷时后,声音里染着哭腔:“我在帝京等你回来,你绝不许出一点意外!”

    秋高气爽的好天气,凉风吹起风檀身后的长发,日光将她的一张脸颊染上明媚之色,眉眼里亦有对鱼汝囍的不舍,温柔地道:“待事情办完,孟叔醒后,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她们依依不舍作别,郑清儒眸中担忧之色一点也不比鱼汝囍少,他在官场多年,了解萧殷时的行事之道,其人虽狠却也不算信口雌黄,既与风檀达成了交易,应不会失口于她,况且风檀休养三月轻功已恢复成最佳状态,她心中亦有对付突发状况的种种计策尽管事实如此,他还是忍不住担心,“永乐,你要护好自己。”

    擎苍在半空中一声长啸,风檀看到它矫健的身影,伸臂示意它下降,笑道:“放心,我珍惜这条命,孟叔要救,我自己也会护好。待到来日官场再见,你我少不得再行论辩。”

    从前郑清儒崇尚儒家之道,认为女子该安于后宅,男尊女卑是天行有常,所以当日公主被杀案论辩时他毫不犹豫地攻击风檀,而今他在御龙营看到的种种让这种信念开始动摇,声音清朗,“来日官场再见,清儒不会再与永乐为敌。”

    人心在变动,政局战局也在激烈变动,车队自大晄东南边疆一路东行,路上所见让风檀毕生难忘,这是她第一次亲历战争后的残局,从书籍中读到的远不如亲眼见到要来的震撼。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与浓重的血腥气息,断戟残剑散落一地,大量百姓流离失所,小孩趴伏在老者身边哭着拍打他僵硬的身躯,旁边野狗啖吞白肉,鲜血染红了大地。

    几声乌鸦的啼鸣让风檀回了回神,她看着前方黑压压驻扎在大桦京都城外的大军,心中不安感愈发沉重,一路寡言的御龙营副统领山琪这时倒是开了口,声音依旧冷淡,“怕了?”

    “有点,”风檀诚然回答,官场中是不见鲜血的厮杀,而大军所在之地是宰割生人性命的残酷屠戮场,绝对的军事力量面前,给人的感觉是压抑的,“刀风一起,大人物作壁上观,小人物蝼蚁难存,人命跟草芥一样可怕的是世道。”

    山琪道:“人在,纠葛就在,强权就在。战场中人就如同两脚羊,饿狠了吃几个人都不算什么。你明知来此一遭凶险如此之巨,还不怕死得来了大桦,你父亲的刻骨寡恩算是没一点传到你身上。”

    经她这么一说,风檀倒是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嘴角忍不住弯起来。

    山琪看她一脸愁容拂落,转而笑得这么灿烂,不由好奇问道:“怎么了?什么这么好笑?”

    风檀道:“先生说,‘女子有时候可以为了感情可以做出惊天动地的蠢事,而男子往往会选择独善其身’。我这不就应了这句话么?”

    山琪略一思索,道:“也不是,男女狭隘的界定区别用在你身上并不合适。”

    她太纯粹了。

    生在皇家不染娇奢,历经重挫后灵魂自洽,与她相处能感受到在灵魂深处她灵动的就像个纯善的孩童,她不信王侯将相宁有种,扛着信仰的长枪狙击一切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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