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坏种为我俯首称臣: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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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讲,风檀今夜经历了太多死别,心脏还是被震得惊了一惊,下颌被男人掐起来抬起,风檀被迫对上萧殷时厉如修罗的漆眸。

    “好看么?”萧殷时声音里仍留有笑腔,但眸中燃着的暗火证明他的心绪并不平静,想起红袖阁那群女人对风檀的称呼,他捏在她下颌的手指重重一碾,低讽道,“风小哥儿?该叫你风姑娘才对。”

    他看着风檀胸|前半垂半落的裹胸带,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它们绕在指间,掐着风檀下颌的手向下微挪到她的脖颈上,狠力将她扣在刑架上,痛得风檀皱紧了眉头,一句话都发不出来。

    无形气场化为实质将空气压得稀薄,萧殷时缠着裹胸带的手指向下挪移,触到彼时风檀信誓旦旦让他摸到的男性雄|风,他看着少女红白交错的脸,慢条斯理地将手指伸进衣服,把它拿了出来,放在眼前端详。

    可真是仿真啊,纹理大小乃至触感等种种细节都如真人般男人英俊脸庞上的神情愈发惊心动魄,再度气笑,道:“耍我?”——

    作者有话说:呜呜马不停蹄放上来了!累瘫.jpg

    第75章 压迫

    殿外檐雨哗啦声不停,沁凉的潮息渐入室内,将满地的血腥之气散了一散,血液凝聚成的红镜上,倒映着一站一缚的两个人影,站着的高大身影扣着被囚缚在刑架之人的脖颈慢慢俯压下来,激得刑架上的人影剧烈一晃。

    风檀被萧殷时扣着脖颈,连扭头都做不到,萧殷时薄唇停在风檀唇畔,漆眸满含侵略性地看着她抗拒的神情,喉结滚了滚,在她颊边低低哑哑地笑,“永乐公主一路走来,可真是瞒天过海只可惜功败垂成,被凌虐成了这副可怜样儿”

    风檀本已苍白至极的脸颊被萧殷时狠力一扣涨得通红,他看着她颊边染上了艳色,缓缓松开扣在风檀脖颈上的手指,转而触上她的喉结处。

    空气终于可以顺畅地进入肺腑,风檀对上男人幽诡的漆黑双眸,恨声道:“萧殷时,你既要我事败,为什么不在最初的时候直接揭发我,却要假意相助,命沉家军悉数叛变,杀了我先生!”

    萧殷时摩挲着风檀的假喉结,手指用力将它从细嫩颈前揭下,淡声道:“不是我做的,此事我和沉诗毅在查。”

    风檀疼得倒吸一口气,男人手指摩挲在她颈前,噬人的恶意带出她满身的颤栗。萧殷时看着她光裸肩颈和手臂处泛起的鸡皮疙瘩,轻勾了勾唇角,手指再度下移。

    将裹胸带一圈一圈绕在指间,每解一圈萧殷时手臂就要拢到风檀身后一次,男人沉冷的木质香随着他肆意的动作愈发寡凉,激得风檀低喊出了声,“萧殷时,你他|妈在做什么?!住手!”

    风檀教养很好,能暗讽绝不将脏话摆到台面上来,为数不多的几次直白骂人全给了萧殷时。

    风檀如今困兽般的威慑撼动不了萧殷时分毫,他仍在一圈一圈解开她的裹胸带,忽略掉他的龌龊目的,手上动作甚至称得上优雅,视线对上风檀愤懑、焦躁又羞耻的眼睛,道:“你说呢?”

    停滞的头脑被迫再次运转,风檀抬首盯着萧殷时的眼睛,从中察觉到瘆人的恶意,明白了萧殷时的目的——他是在将风檀的女性特征确认个遍。

    雨声敲击在殿顶,风檀的声音好似模糊在雨里,承认道:“我是女子。”

    四目相对,萧殷时眼神寒峭,道:“还记得在藏书阁里,你的回答么?”

    “风檀风大人,究竟是男是女?”

    “萧殷时,不然打个赌?若我是男子,你辱我羞我,便以一巴掌为偿还。若我是女子”

    “若你是女子,又当如何?”

    “今夜这具身体,你拿去便是。”

    风檀唇角动了动,显然再重复不出这句话来,萧殷时看着她,玩味地勾起唇角,缠着她裹胸带的手指紧了紧,将人拉得往他身前一倾,“你说把这具身体给我,怎么,记不得了?”

    风檀道:“不记得了。”

    萧殷时闻言眉头一挑,她这是要跟他耍赖?他低笑一声,把她的裹胸带一圈一圈剥了下来,窥到布下鲜嫩春景后眸光倏然一暗,压制住碾吞上去的勃然欲忘。

    抬眸再看风檀,她用力闭着眼睛,隐忍与羞耻之感交织,想让意识脱离躯壳,忽略被锁在刑架上任人为所欲为的败境,显然失败了。

    萧殷时将取下来的裹胸带截下四段,才慢条斯理地将主带重新缠回风檀匈前,从怀中拿出自孟河纳布尔那拿来的金疮药,剥下风檀碎掉的外衫,看着她裸露双臂上的血窟窿,将药粉轻轻洒了上去。

    风檀被药粉蛰得身体一缩,侧眸看向萧殷时,男人眉眼认真,修长手指轻点药瓶,确保洒下的粉末都能被伤口吸收,她唇角勾出点讽刺来,又紧紧闭上了眼睛。

    加上鞭出来的血痕,伤口一共有五处,一瓶金疮药刚好用完,萧殷时上完药又往风檀嘴里塞了颗退烧药丸,拿了身崭新的囚服给她穿好。

    殿中蜡烛即将燃尽,将沉未沉的昏夜掩住萧殷时眸底潮涌的嗜欲,盖住天生的坏恶本性,只让风檀听他腔调里的温柔,“把自己交给我,我便救你出去。”

    光线太暗,风檀看不到他眼角泛上的不正常薄红,却并不妨碍她对他坏种本色的肯定,于是出言嘲讽道:“做你的春秋大梦。”

    装出来的温柔一击即碎,萧殷时倾身,薄唇轻吻上风檀脖颈,随后牙齿刺破少女肌肤,细小血珠冒出后他舌尖微动,将它舔砥入腹中。

    风檀吃痛,昂头咬牙道:“萧殷时,你真是一只疯狗你曾是大桦的储君,这样的身份,就不怕我高发你么?”

    萧殷时没有回答,陷入她皮肉的齿尖却深了深。

    风檀终于咂摸出来,从方才发现她是女身那刻开始,萧殷时这只疯狗就变得异常兴奋,他竭力压制着,饥|渴到饮血消欲。

    烛泪将尽,在微弱的光线中,风檀看到萧殷时俯压下来的后颈上有图腾悄生,待她想看个清楚时,烛火熄灭,大殿陷入一片黑暗。

    浓稠的夜色里靡丽滋长,萧殷时薄唇抵在她颈侧低喘,“天所赋为命,物所受为性汝即我性。”

    风檀道:“滚。”

    ***

    朱七见萧殷时从殿中出来,连忙打伞迎上前,朗声道:“主子,宫里方才传下旨意,要主子审讯完去太极殿复命!”

    雨势小了些,萧殷时道:“沉诗毅带着使团返桦了么?我们也需动身了,立刻回去通知他们。”

    朱七一愣,下意识看了眼已陷入黑暗的审讯室,道:“可是风大人交代出了什么?他要揭发大人的身份吗?要不要”

    朱七比了个咔嚓的手势,萧殷时挽唇,道:“不必,她我自有安排。”

    朱七跟在萧殷时身边这么多年,罕见地感受到了萧殷时的愉悦心情,他迷惑地又看了眼审讯室,脑中一团雾水,应声道:“是,沉诗毅今夜救出沉泽后,立刻率着使团出了帝京,她在途中命亲信将沉家军挨个审讯了一遍,发现了些眉目不过不好当即论断,说等您拿到大晄布防图,回桦朝之时再行细说。”

    “嗯,是该动身了。”萧殷时翻身上马,坐在马上回看了眼北镇抚司,策马奔向皇宫。

    宫中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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