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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顶级坏种为我俯首称臣》 30-40(第14/19页)
翠图金,整个人华贵依旧,她眼眸淡淡地看着女儿,声音不冷不热地道:“待姊,近期可有不适?”
凤待姊腹中胎儿已有三个月大,三个月前她得知自己怀了高治臻那色中饿鬼的孩子后,一连几天怄得吃不下饭,一向温和的母妃也同父皇一般要求她下嫁给高治臻那混球,那时她心里对母妃是生了怨怼的。
三个月不见,凤待姊近乡情怯,乍看到苏贵妃先红了双眼,小声道:“母、母妃”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先控制不住得哭了起来,苏贵妃心里对女儿的气闷在这一刻土崩瓦解,慢慢走到凤待姊的跟前,拍了拍她的后背道:“待姊在高府受委屈了吗?”
听到母亲的这一声关怀问候,凤待姊哭得更凶,抽抽噎噎地道:“母妃,高治臻他、他根本不是人!他府中有十几个小妾,他爹更是个混账,多小的男孩女孩啊,他都下得去手!母妃,我不想在高家了,您救救我,哪怕自立府邸,对、对啊,公主下嫁不是可以自立府邸的吗,我要见父皇!”
苏贵妃深吸一口气,拉住凤待姊的胳膊,“待姊,你这样见风就是雨的性格不改,总是要吃大亏的。我问你,你可知为何你父皇一定要你嫁给高治臻?”
凤待姊茫然地看着苏贵妃,嗫喏道:“因为我失|身于他。”
苏贵妃摇摇头,温和的眸光里像是含了点别的东西,不似平时,“高聿寒门入仕,从两淮盐运史一路高升到刑部尚书,如今更是入驻内阁,他权利大了,野心也大,陛下需要你去笼络他,以防他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凤待姊闻言怔愣于地,半晌后道:“凭什么?凭什么要我来?”
苏贵妃看着不成器的女儿,眸中带着激烈复杂的情绪,“凤待姊,我且问你一句话,你务必老实回答我。”
凤待姊擦了擦眼泪,“您说。”
苏贵妃眸中迸射出精光,专注地盯着凤待姊,问:“那日晚宴,往酒里放春|药的主意,是你自己的还是别人教唆的?”
“我自己的啊,母妃怎么”凤待姊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母亲,脑海中闪过什么,又否认道,“不、不算是,在那日夜宴之前,我被父皇禁足了嘛,实在无聊就让小德子搜了好些话本给我,那些话本里好几个都写着狐狸精为了得到心爱男子施以媚药,我寻思着我这么喜欢萧殷时,既然这招成功率这么高,给他下了春|药赖上他不就好了嘛。”
苏贵妃闭了闭眼,好生一个蠢货!她苏梓柔的女儿,被崇明帝娇宠成了如此一个蠢货!
苏贵妃胸膛起伏,凤待姊怯懦地看了眼不同寻常的母妃,问:“母妃,您怎么了?”
“小德子呢?把他叫来。”
“他死了。”
苏贵妃回到主位上喝了口凉茶压下心火,问道:“怎么死的?”
凤待姊摇摇头,说不知道,“我管他怎么死了嘛,他一个不中用的狗奴才,出了趟宫就死了。”
苏贵妃摩挲着腕上金镯,消尸灭迹,死无对证,究竟是谁,如此大的手笔,宫闱秘事都算计得明明白白,一直以来她在暗中运筹帷幄,如今女儿倒是被利用得渣都不剩
苏贵妃再次适应了自己女儿的愚蠢,现下只觉得心累,于是摆了摆手道:“你好好在高府,莫要惹是生非,时机一到,我会让你父皇同意另住公主府的。”
凤待姊上前抱住苏贵妃的腰身,哭啼道:“我就知道这个世上只有母妃对我最好了!母妃,你都不知道,窦小泉那贱蹄子,不止一次地勾|引高治臻,我恨不得杀了她!”
苏贵妃轻抚着女儿的头发,声音平淡地道:“待姊,贴身宫女都料理不了,也太没用了不是?”
凤待姊心中一凛,道了声是,躬身退出帐篷外。
帐篷外月明星稀,禁卫军来回巡逻走动,窦小泉见凤待姊出来,连忙递了件斗篷到跟前,道:“公主,驸马说您出来了就去帐篷找他,他有话要向您交代。”
凤待姊眼神一凛,看了眼窦小泉姣好的脸庞,心中思索着苏贵妃方才的那句话——贴身宫女都料理不了,也太没用了不是?
她看着窦小泉的眸光愈发不善,窦小泉在这样的目光里不禁有些害怕,踌躇着开口道:“公主?”
凤待姊看着窦小泉,忽然弯了弯眼睛,笑道:“小泉,靖山风景独秀,咱们四处走走吧。”
她说着话,人已经抬腿向前,窦小泉咬了咬唇,跟在她身后。
春三月,靖山之顶草木发芽,在夜色里披上一层朦胧青绿。凤待姊站在断崖处俯瞰着周围层峦叠嶂的山势,转身对窦小泉道:“小泉,你在我身边服侍十多年了吧。”
窦小泉称是,凤待姊抚摸着微凸的小腹,又道:“那小泉想不想出宫嫁人呀?”
窦小泉觉得近日来的公主说话总像魔怔了一般,踌躇了一瞬道:“奴婢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鬼。”
山顶上的风吹得两人衣衫猎猎作响,凤待姊转身拿出匕首,挥臂用力插进窦小泉心口,道:“那小泉就做本宫的鬼吧。”
窦小泉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服侍了十多年的主子,能够如此坚决地在自己心口插刀,她吐出一口血来,问道:“公主,为什么?”
凤待姊清丽的脸庞上都是鲜血,衬得这张脸如疯似魔,她看着窦小泉裂了咧嘴,道:“就算是我不要的东西,我也不允许其他人染指。”
窦小泉眼神破碎,声音低弱地道:“奴婢从未勾|引过驸马。”
“这话,留给阎王爷说罢。”凤待姊握紧手中匕首,正要再次发力时,被人擒住手腕,一动不能动。
来人言笑晏晏,端的是世间无二好颜色,开口声音微哑,“公主,咱就是说,怎么每次撞到你都有惊喜呢?”
凤待姊再用力不成反而向后摔了个趔趄,身姿不雅地蹲坐在地上,受惊的声线有些尖利,“风、风檀?你怎么会在这里?”
风檀把匕首甩开,掌心压着窦小泉正汩汩流血的伤口,回答道:“办差回来咯。”
凤待姊撑着岩石站起身来,眼神中流露出几分阴毒,旁边就是悬崖,风檀正背对着她
却听得风檀在耳边悠悠道:“公主,我劝你不要有什么阴暗的想法啊,因为我后背也长眼睛。”
“” 凤待姊顿了顿,她实在琢磨不出风檀的意思,又问,“你要做什么?”
说来是真巧,风檀从临漳海域一路赶来靖山,刚抄小路趁着夜色爬上山头就碰到了这一幕,她往窦小泉伤口上洒些金疮药,道:“放心啊公主,我可没有惹事的念头,给她包扎完我就走。”
凤待姊讽刺一笑,上次这小官见到了自己的狼狈活春宫现场,此次行凶又被他撞到,这人绝计不能留。她将衣襟扯开,对着山那头正巡逻的禁卫军大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有人非礼本公主!”
禁卫军很快举着火把来到现场,在风檀周围围城一个圈,禁卫军首领牧隆也很快赶来,对凤待姊行了一礼后问道:“公主,发生了什么事情?”
凤待姊捂着胸口,边哭边指着风檀道:“这官员狼子野心,妄图侮辱本公主!窦小泉为保护我,不惜殊死搏斗,可是这臣子竟把她杀了,看!匕首还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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