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装B,被O攻了: 120-126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A装B,被O攻了》 120-126(第9/10页)

路危行偷袭自己——一点点路危行的Omega信息素,都能即刻把自己焚毁,他对自己的摇摇欲坠的意志力,毫无信心,只能依靠外力。

    原本恨不得天天绑在一起的俩人,却同时觉得,看得到吃不到的时光,简直漫长又煎熬。

    浓烈的渴望与极力的克制激烈交锋,无声地弥漫,发酵。

    但无论怎么回避,偶尔,视线还是会不小心撞上,眼神交汇处,火花带闪电,噼啪作响,恨不能立刻将对方就地正法,拆吃入腹,烧成灰烬。

    这种欲盖弥彰,小心翼翼的情难自禁,像看不见的细密丝线,时刻缠绕,灼烧,蚕食着两人在这件事上本就摇摇欲坠,所剩无几的意志力。

    终于,在谢隐帮他洗澡的时候,路危行的眼睛死死盯着谢隐被水打湿的脸庞和同样被水浸透,紧贴在身上的薄薄衣物,他眼珠子都被烧红了,里面燃着压抑已久足以焚毁一切的火。

    理智被烧成了灰。

    他再也忍不下去了,他猛然起身,一把将毫无防备的谢隐按在湿凉的浴室瓷砖墙上。

    其实,做完这个动作,路危行就后悔了,因为即将面对的,肯定是谢隐的阻隔贴+除味剂的伺候,以及喋喋不休的教育,什么不能激动,不能剧烈运动,亲嘴也不行……

    但这次没有,谢隐竟然没有推开他。

    被按在墙上的瞬间,他只是征了一下,随即一把揽住路危行的脖子,把人捞到面前,亲了下去。

    两人拥抱在淋浴蓬头喷洒的水幕下,急切地,毫无章法地,却又认认真真,结结实实地接了一个等待太久的吻。

    这个吻激烈得让路危行几乎站立不稳,信息素不可抑制的涌出,分开时,两人都剧烈地喘着气,胸膛起伏不定,但眼神依旧胶着在一起,难舍难分。

    谢隐关掉了淋浴花洒的水,他单脚踏出淋浴房,伸手够到旁边毛巾架上的浴巾,动作有些急迫却依然不失轻柔地将路危行身上的水珠擦干,然后,紧紧牵住他的手,将他带离了浴室,径直回到了病床边。

    他小心翼翼地把路危行“摆”在病床上,然后俯身,对着路危行耳边低语,那话的内容直接把路危行的意志力炸成了白地——

    “你躺着,让我来。”

    “!!!”

    路危行只觉得浑身的血液直冲头顶;所有的细胞都在跳舞,尖叫;信息素都沸腾了,在体内癫狂地乱窜。

    你这是犯规啊!谢隐!路危行感觉自己都要爆了。

    “收着点信息素,别被人闻到了。”谢隐交代。

    “收不住啊。”路危行低声呢喃。

    谢隐无奈,只能伸手打开净化循环系统。其实他自己的信息素也快憋不住了。

    随着循环系统开始工作,俩人的信息素同时溢出,交汇后,迅速被机器抽走,排掉。

    但此时没人介意信息素如何,他们已经要把彼此烧成灰了。

    ……

    由于憋了太久太久,又是在医院病房这种医护人员可以随时推门而入的半公共场所,路危行太激动了,几乎没开始,就结束了。

    事后,他看着天花板,眼神中难掩难以置信的茫然,开始复盘:

    “应该是憋太久了。”

    “嗯。”

    “又是大病初愈。”

    “对。”

    “还有,你今天超纲了,这谁能顶得住?”

    “是。”

    “你是在嘲笑我吗?”路危行略微有些急眼。

    “没有。”谢隐拼了命把嘴角往下压。

    “你就是在嘲笑我!”路危行把头一下子扎进被子,像个鸵鸟。

    谢隐看着身边那个脑袋裹得严严实实,身体却在外面散发着浓浓羞愤气息的鸵鸟,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想掀开被子安慰他两句,说点“很久没有后,这样的状态很正常”“以后会好的”之类安慰的话,但刚一张嘴,强烈的笑意就直冲喉咙,他赶紧死死闭上嘴,肩膀控制不住地微微耸动起来,于是,只能伸出手,隔着被子,安抚性地一下下拍着那个鸵鸟。

    他怕一开口就彻底笑场,那后果不堪设想——不知道要哄多久才能哄好。

    当伤口彻底愈合,连最细微的隐痛也消散无踪,身体机能几乎恢复到受伤前的状态时,谢隐终于同意让路危行出院了,时间就定在第二天。

    路危行兴奋到立刻开始收拾东西,仿佛要趁机夜奔似的。

    “都要面对新生活了,还收拾这些旧东西干什么?”谢隐看着路危行,一个超级富二代,哼着歌收拾那些廉价的日用品,看得笑弯了腰。

    “你不懂!‘收拾’这个行为本身,就是一种仪式感!”路危行手不停。

    确实,收拾东西这个行为,能极大的缓解他此刻无处安放的兴奋,并不是真的要把这些东西带走。

    “哎,我戒指呢?”路危行站起身,询问谢隐。

    住院期间,是不能佩戴首饰的,要出院了,他急着把戒指戴回去。

    还没等谢隐回答,“扣扣扣——”忽然有人敲门,打断了病房里的欢快气氛。

    “进。”谢隐应道。

    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两个穿着深色便装,提着奇怪工具箱的男人。他们进来后,对着谢隐微微颔首,显然是认识他。

    路危行停下手中的“仪式”,疑惑地看着这两个陌生人。

    谢隐没给他发问的机会,几步上前,不由分说地揽住路危行的肩膀,半推半拉地把他带到病房的椅子上,轻轻一按:“坐好。”

    只见其中一个男人利落地打开工具箱,取出一件专业理发围布,“哗啦”一声抖开,动作娴熟地绕过路危行的脖子,严严实实地盖住了他脑袋以下的部分。

    另一个男人则迅速拿出推剪,剪刀,剃须刀等工具,依次排开,开始给路危行剪头发,刮胡子,修面,甚至连他的眉毛都顺带修了修。

    “这些事,哪有人在医院里做的,人家都是出院才理发刮胡子。”路危行十分不解这个步骤提前的含义。

    “去晦气!要用新的精神面貌,去面对新生活。”谢隐解释。

    在理发师的巧手中,路危行从胡子头发乱七八糟的凌乱状态,恢复了全部的美貌。

    谢隐捧着他的脸,眼神里全是浓烈得化不开的相思。

    “怎么看着这张脸,还是会想念你啊。”谢隐说。

    “傻了吧你!以后我们就不分开了,想念是什么屁话?”路危行刮了刮谢隐的鼻子。

    这一夜,想到要出院,路危行根本睡不着,他跟烙饼一样,在床上翻来翻去。

    “怎么,太兴奋了?”谢隐从自己床上下来,钻进路危行的被窝,身后抱住他。

    路危行转过身,俩人面对面看着对方。

    谢隐伸手扣住路危行的脖子,吻了过去。

    平日里,无论路危行怎么求谢隐跟自己睡一张床,那货都不肯,说要保持距离,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哇叽文学,wajiwenxue.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