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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A装B,被O攻了》 90-100(第9/17页)
“不行。”谢隐毅然决然地摇头,脸上写满了抗拒。
“为什么!?”熊正文声音都拔高了,又情不自禁亮了亮刀……
“因为,”谢隐用一种极其认真语气,缓缓吐出几个字,“对着你,我,阳,萎。”
“噗……”路危行一个没忍住,差点破功笑出声,赶紧咳嗽掩饰。
“放屁!”熊正文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巨大的羞恼冲昏了他的头脑,“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今天睡定你了!”他气急败坏地挥舞着水果刀,朝谢隐扑去。
“小心!”路危行反应极快,几乎是本能地一个箭步挡在谢隐身前,用自己的身体隔开了谢隐和刀锋,他直视着暴怒的熊正文,声音平静地谴责道:“你一定要这样吗?非要拆散我们?强人所难,这是造孽,懂不懂?”
“拆散!?”熊正文夸张地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拆散个屁!我睡他一次而已,又不跟他谈恋爱!完事儿各走各路!你这么喜欢他,却连他跟别人睡一次都接受不了?这算什么喜欢?”
这惊世骇俗的奇葩言论,竟然一时间噎得谢隐和路危行都没找出反驳的话。
“我是要跟他结婚的!”路危行掷地有声,“结婚就是要完全占有的!他要是被别人睡过,我心里永远会有根刺,这日子还怎么过?”他目光意有所指地转向旁边的孙俊才,语气带着寻求“正义”支持的意味,“虽然他不是Omega,没办法被标记,但道理是一样的,对吧?”
谢隐秒懂路危行的意图——他在挑拨孙俊才和熊正文这个建立在“人工信息素”和“临时睡一觉”承诺上的脆弱同盟。
孙俊才那套极端的Alpha保守主义,最核心的就是“所有权”和“纯洁性”,他怎么能容忍熊正文去破坏一对“准夫夫”的“清白”关系?
“对!虽然Beta不能被标记,但心里也要有无形的标记!要恪守本分!”孙俊才像是被勾出了“卫道士”之魂,立刻横眉怒目,对着熊正文大声呵斥,“人家是要结婚的,你跟着瞎掺和什么?不知廉耻!”
“你吼我干什么!?”熊正文彻底懵了,他看看手里的刀,又看看突然倒戈的孙俊才,巨大的委屈涌上心头,“咱俩不是一伙的吗!?刚才还亲热来着!说好的一起对付他俩呢!?”他感觉自己被背叛了。
“谁跟你一伙的!?”孙俊才义正词严,一脸鄙夷,“我只站在道理一边!站在正义一边!”
“刀在我手里,道理就在我手里!”熊正文挥舞着水果刀,开始叫嚣。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疯牛,不管不顾地再次扑向谢隐。
就在他迈出第二步,刀锋距离路危行和谢隐不过咫尺之遥的刹那。
“咻——噗!”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破空声响起,紧接着是玻璃碎裂的声音,最后某种坚硬物体穿透骨骼血肉的闷响——
一颗子弹从落地窗外面射入,打进了熊正文的眉心。
熊正文圆睁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前方,身体晃了晃,直挺挺地,沉重地向后倒去。
“砰!”
身体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紧接着,殷红的鲜血,从他脑后缓缓流出,流了满地。
还没等谢隐消化这惊悚的一幕,“轰!!!”房门被人从外面用巨大的力量踹开!门板撞在墙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一队荷枪实弹的特警人员鱼贯而入,训练有素地占据了客厅各个角落,枪口对准在场所有的人。
孙俊才脸吓得都白了。
其中一名队员迅速检查了倒地的熊正文,确认其死亡后,按住耳麦冷静地汇报。
很快,法医和技术人员也进入现场,开始进行拍照,取证等程序化的操作。
直到现场初步处理完毕,谢隐,路危行,以及被这突如其来的致命一击吓得魂飞魄散,瘫软在地的孙俊才,才被警方分别带离这血腥味弥漫的公寓,前往警局做详细的笔录。
从警察局出来,谢隐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路危行打完电话回来,刚走到公寓楼下,就透过楼道的窗户,看到了孙俊才正用刀卡着熊正文的脖子,并推搡着他走进了谢隐的家门。那一刻,他的血都凉了,立刻掏出手机报警,清晰地报告了地址,情况,以及人质的危险处境。
接警员明确指示他待在安全的地方,等待警方到达。
然而,想到谢隐一个人面对两个穷凶极恶的歹徒,强烈的担忧和恐惧顷刻间压倒了指令。他无法想象谢隐独自应对的后果。在极度焦虑中,他做出了冒险的决定,不听接警员的警告,冲回了公寓楼,试图进屋帮忙周旋,拖延时间。
接下来,就是那乱七八糟的对话和匪夷所思的事情走向,最后,在命悬一线的时刻,特警终于到位了。
路危行料到了,熊正文是通缉犯,身上背着人命官司,特警观察到他持刀对人挥舞,必然判定他会再次行凶,会对其进行伏击。
听完路危行的讲述,谢隐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们这个当场击毙的决定,会不会太激进了?怎么感觉有点问题?”
“我也这么认为,明明打手打脚都可以让他丧失攻击能力的,他的武器只是一把水果刀,并没有那么危险。”路危行完全同意谢隐的猜测。
“熊正文是不是知道什么?或者,拿到了居昊英那边的什么证据?”谢隐小心质疑。
“关于腺体移植的吗?”路危行马上get到了。
谢隐点了点头:“也许真的是为了灭口。”
他想起了刘琦的未婚夫的“自杀”,又想起了吴老师的忽然恶化……所以,磐石医疗,果然是手眼通天啊。谢隐感觉很无助。
“今晚,”路危行打破沉默,“找个酒店凑合一晚。明天是周日,一早咱们就去找房子,搬家。那地方,死过人,又被封锁成犯罪现场,没法住了。”
公寓里浓重的血腥味和死亡气息仿佛还在鼻腔萦绕。
“好。”谢隐没有反对。
这一夜,酒店柔软的床垫也无法抚慰两人紧绷的神经。
没有暧昧的试探,没有荷尔蒙的涌动,只有劫后余生的疲惫和对熊正文蹊跷死亡的恐惧。
谢隐不敢闭眼,盯着天花板上陌生的光影,因为他一闭眼,满脑子都是熊正文倒下的画面,更别说睡觉了。
黑暗中,路危行的手臂忽然从后面轻轻圈住了他。
谢隐本能地僵了一下,但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抗拒,推开,而是接受了这份安抚。路危行那坚实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不断传来,咚咚,咚咚……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安心的力量。
紧绷的神经在这无声的依靠中,竟一点点松弛下来,在血腥与阴谋里,这体温成了谢隐唯一的避风港。
“你不怕吗?”谢隐没有回头。
“怕什么?”路危行把下巴,放在谢隐肩窝里,在他耳边柔声问。
“死人,死在你面前。”即便说到那个画面,谢隐的声音依然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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