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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A装B,被O攻了》 80-90(第8/14页)
”谢隐抱着手臂,冷冷地反问。这一问,绝非是索要什么身份或承诺,恰恰相反,是在让路危行认清,他们之间没有关系。
“我是你上司!”路危行梗着脖子,抛出一个自以为正当的理由。
“哈?”谢隐真的乐出声了,“哪条法律规定上司能管下属跟谁睡觉?太平洋警察也没你这么宽吧?”
笑声中全是讥讽。
路危行被噎得够呛,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憋了半天,终于有点气急败坏地低声吼出那个纠缠着两人,无法回避的事实:“你跟我睡过!”
这句话出口,充满破罐子破摔的羞恼,也暴露了他内心真正隐秘的情绪。
空气凝固了几秒。
谢隐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睡过又如何?”他向前逼近一步,几乎与路危行鼻尖相对,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我们是情侣吗?是夫妻吗?不是的话,就没有责任归属,我跟谁睡你都管不着。而且,”他言辞坚定,“咱们那两次是意外。仅此而已。”
说完,他不再给路危行任何反驳的机会,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几步跨上房车,“哐当”一声甩上门,紧接着是清晰的落锁声“咔哒”。
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将路危行和他所有未出口的质问,燃烧的怒火以及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都死死关在了门外。
路危行僵在原地,他以为滔天的怒火会将自己吞噬,然而并没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悄然滋生,取代了愤怒——他竟然感觉到一丝,情侣间拌嘴的,带着点甜腻的,隐秘的乐趣?
这诡异的念头让他自己都懵了,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鼻子,试图驱散这不合时宜的错觉。
“小两口吵架啊?”居昊英悠哉地晃着手中的酒杯,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八卦。
“他只是我上司而已。”谢隐一屁股坐在对面,胸口起伏,感觉肺都要气炸了,嘴唇抿得死紧。
影帝居昊英挑了挑眉,露出一副“你不承认,我也不戳破你,但我什么都懂”的了然神情。
半小时后,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沉默。
谢隐接起电话,低声应了几句,挂断后,他朝居昊英点了点头,后者会意,没再多问,干脆利落地起身,整理了下衣襟,姿态潇洒地下了房车。
很快,影帝那辆豪车驶离了停车场。
谢隐没有听从居昊英“原地等待”的嘱咐,他也迅速下了房车,钻进自己的车,开车悄无声息地跟着影帝那辆醒目的豪车的尾灯。
居昊英先是在约定地点接上了余嘉牧,车子再次启动,这次明显加速,方向明确地朝着城南飞驰而去。
谢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既不能跟丢,又不能被发现。
最终,影帝的豪车停在了城南一座废弃教堂前。
月光惨白,勾勒出不伦不类的建筑尖顶的轮廓,透着一股阴森诡谲的气息,四周荒草丛生,连路灯都没有,到处一片黑暗。
谢隐远远地将车熄火,停在阴影里,屏息凝神。
他看到车内的两人先是紧紧拥抱在一起,接着便激烈地亲热起来,缠绵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整理着衣物下了车,互相依偎着走向教堂那扇黑黢黢的大门。
看着居昊英脸上那毫不掩饰的荡漾表情,谢隐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感觉计划已经十拿九稳。
就在那两人身影消失在教堂门内,厚重的门缓缓合拢的同时,谢隐的嘴突然被一只从车后座伸出的手死死捂住了。
更让他浑身汗毛倒立的是,那手指竟然故意用指甲,极其恶劣地蹭过他侧颈的腺体。
“唔——!”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强烈震颤与巨大惊怒的电流窜遍全身。
谢隐几乎是本能地张开嘴,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只捂自己嘴的手狠狠咬了下去。
后面的人“嗷呜”一声,放开了手。
“你有病吧!”谢隐嘴巴往后,压低声音咒骂,但视线依旧牢牢锁住远处的教堂大门,不敢有丝毫放松。
“你是狗啊?这么喜欢咬人?”路危行龇牙咧嘴地甩着手,看着掌心那圈清晰渗血的牙印,低声抱怨着,声音里却听不出多少真正的怒意,反而有种无奈和一丝说不清的纵容?
“Alpha就是如此。”谢隐嘴角一咧,满不在乎。
“你怎么知道是我?”路危行揉着手,有些好奇地问。
“味道。”谢隐就是感觉能闻到路危行的味道。
“我贴了阻隔贴,怎么可能?”路危行还是不信,凑近自己手腕闻了闻,闻了半天,一脸一无所获。
即使隔着阻隔贴,那股独属于路危行的信息素味道,仿佛已经刻进了谢隐的骨髓,在对方靠近的时刻就能被灵魂感知。
当然,这些话谢隐不会跟他说,太暧昧了。
“你跟来干什么?”谢隐没理会他的疑惑,再次质问,语气不善。
“需要交代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路危行压低身体,凑到谢隐耳边,“你背着公司,把居昊英和余嘉牧凑在一起,想干什么?总不会是拉皮条那么简单吧?嗯?”
谢隐知道彻底瞒不住了,正准备硬着头皮老实交代部分计划,却被路危行按住肩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你要盯人是吧?不能待在前排,没遮没挡的,太容易被发现了。来后排!”
谢隐权衡了一下,路危行说得确实有道理。他不再犹豫,动作敏捷地跨过中控台,直接窜进了后排座位。
空间变得更为局促,两人几乎是腿挨着腿,很亲密。
谢隐定了定神,避开路危行不清不楚的眼神,尽量用公事公办的口吻,一五一十把自己的发现和想法跟路危行和盘托出:自己发现居昊英换过腺体,就想把余嘉牧介绍给他,看他能不能把换腺体的门路介绍给余嘉牧。包括看到两人苟且的一幕。
但真正目的,他肯定是隐瞒了的。
他叙述时,表面上一派淡定从容,大义凌然,仿佛在做一件理所当然的善事,实则内心慌得一批,利用余嘉牧的愧疚感如影随形,但他也确实真心希望能借此帮余嘉牧摆脱困境,这种矛盾让他如坐针毡。
路危行听罢没说什么,似乎默认了这件事。
这些日子,他并非没有关注余嘉牧的困境,通过多方打听,他早已清楚余嘉牧的腺体残疾状况,在正规合法渠道下,根本达不到移植标准,而且正规腺体库的等待名单长到令人绝望。
他甚至已经在暗中联系国外的医疗机构。
如今谢隐差阳错找到这条危险的野路子,虽然风险巨大,却可能是余嘉牧的希望。
路危行发现自己竟无法站在道德高地上去指责或否定。
“你干什么这么竭尽全力的帮他?”他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酸和不爽,他不喜欢谢隐为别人如此拼命。
“那能怎么办?”谢隐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带着点自嘲,“你造的孽,我得帮你还啊。”他把这个沉重的理由抛了出去。
“怎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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