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装B,被O攻了: 70-80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A装B,被O攻了》 70-80(第4/14页)

遗弃的,伤痕累累的小狗。

    那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悯。

    谢隐的心软了一下, 甚至涌起一丝愧疚,被这样捆了几天,却是让人于心不忍, 他下意识地就想上前给他松绑喂点水。

    “别过去!”路危行一把拉住他,声音冷静无比,“装的,别上当。”

    “你怎么知道?”谢隐有些迟疑,看着苗伊宁那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俩五岁开始就认识,”路危行脸上全是穿透假装的表象,看到其本质的笃定,“他什么时候真情,什么时候假意,我分得清。”

    果然,他这话刚说完,被揭穿的苗伊宁眼中的恐惧和无助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闪而逝怨毒的凶光。

    谢隐倒吸一口凉气,所有同情心烟消云散。

    死性不改啊!

    路危行对苗伊宁毫无兴趣,注意力全在那面道具墙上,看得津津有味。

    谢隐打消了给苗伊宁松绑喂食的念头,目光开始在地下室里扫视,很快,他注意到了那扇之前没关严的仓库门。他走进去翻找,果然在一个标注着“医疗补给”的架子上,发现了一整箱密封完好的营养针剂和注射器。

    他拿了一支营养针和一支标注着镇静作用的安眠药,混合在一起,回到苗伊宁身边,无视他再次变得怨毒的眼神,动作利落地找到他手臂上的静脉,将混合药液缓缓推了进去。

    苗伊宁眼神马上就不聚焦了,他坚持了不到十秒,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昏迷。

    “你这营养针哪来的?”路危行拿起针剂的瓶子,看了看上面的标签和生产日期,眉头紧锁。

    “仓库里,”谢隐指了指那间敞开的仓库门,“里面东西多得吓人。”

    “一个别墅地下室,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路危行察觉到了异常。

    两人这才真正仔细查看了一下这个被他们忽略了几天的地方——这地下室远比他们之前看到的要庞大复杂。

    负一层除了这个中央“刑讯”区和旁边的“道具墙”,左边的门进去,是卧室洗手间厨房之类的生活区,甚至有个健身房,而右边,是仓库。

    内部空间和储备量都巨大到惊人的仓库。

    一排排高耸的货架上,分门别类地堆满了罐头,压缩饼干,真空包装的米面粮油,堆成小山的矿泉水,储备量足够几个人吃上几年,旁边还有独立的药品区,各种抗生素,消炎药,急救包,维生素……以及大量刚才看到的营养针剂。

    更令人震惊的是,仓库深处还配备了完善的空气和水净化循环设备,甚至还有一套小型的无土栽培架和种子库,这意味着即使储备的食物耗尽,也能实现食物和水自给自足。

    这根本不是一个简单的地下室,而是一个功能完备的末日生存地堡!

    他们沿着金属楼梯向下,负二层空间不大,只有一个巨大的房间。

    房间中央,在惨白的灯光照射下,静静地摆放着两副棺材。

    通体晶莹剔透的水晶棺。

    棺盖半开着,里面空空如也。

    他想起苗伊宁在地下室说过的话,想起他看向路危行时那种病态的占有欲,一个可怕的猜想猛然窜出,转头对路危行说:

    “路危行,这棺材,是他给你俩准备的。”

    他猜对了,完全猜对了。

    这里就是苗伊宁为路危行,也为自己,精心设计的,无法逃脱的永恒归宿。

    这里24小时恒温恒湿,物资和换气系统能用到世界末日,没有一丝信号,而那扇防爆门一旦启动关闭程序,将永远无法再开启。

    路危行如果被囚禁于此,结局只有三个:

    在漫长而无望的岁月里,与苗伊宁彼此憎恨又纠缠,直至生命尽头。

    或者,在绝望中亲手终结苗伊宁的生命,然后守着那具尸体,在死寂中耗完余生。

    再或者,自我了结。

    无论哪个结局,倒是都能用上那棺材。

    “你到底对他干了什么?”谢隐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目光扫过这令人窒息的空间,“让他恨你恨到这种地步?不,不对……这更像是爱,一种能把人烧成灰烬的爱。”

    他看向路危行,试图从那张平静得过分的脸上找到答案。

    “有没有一种可能,”路危行微微偏头,“纯粹是因为他有病?”

    他显然不同意谢隐的话。

    时间紧迫,路危行用最简洁的语言,向谢隐复述了那段在苗伊宁世界里轰轰烈烈,于他而言却荒唐至极的“爱情小说情节”。

    “等等,他去国外找你那次,发生了什么?”

    谢隐捕捉到了一个完全被路危行忽略的细节,其实,路危行忽略的不止细节,关于苗伊宁的,他啥节也没记住过。

    细节就是:路危行出国留学期间,苗伊宁去看了他一次,那次回来后,苗伊宁仿佛换了个人,从一个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彻底蜕变成了满身尖刺,风格张扬的朋克少年,仿佛灵魂深处有什么东西被彻底碾碎了。

    “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路危行努力在记忆的碎片中搜寻,眉头微蹙,“他在我宿舍楼下等我,我没看见他。”

    “First Blood!”

    “他上来敲门,我问他找谁。”路危行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Double Kill!”

    “他要进我宿舍,我不同意。”

    “Triple Kill!”

    “他要我陪他去米其林吃饭,我拒绝了,因为作业没写完。”

    “Quadra Kill!”

    “他说,他不远万里来见我,质问我凭什么冷落他。”路危行顿了顿,似乎在回忆那个画面,“我说,我又没让你来,你凭什么把账算我头上?”

    “Penta Kill!”

    “那时候年轻,不懂婉转,怎么痛快怎么说,主要还是被他缠烦了。”路危行耸耸肩。

    谢隐心想,你现在不一样怎么痛快怎么说吗?搞得好像现在很有“说话的艺术”似的。

    “反正,从头到尾,我都没心思琢磨任何跟他有关的事。”路危行摊了摊手。

    “我明白了!”谢隐一拍大腿,“那种被家族规训了二十几年,视‘完美’为全部价值的贵公子,放下所有身段倒追你,卑微到尘埃里,换来的却是你彻头彻尾的‘视若无睹’,这比直接的厌恶更狠,更致命。‘竭尽全力’撞上‘熟视无睹’。路危行,你摧毁了他赖以生存的自欺欺人。所以,他回去后才会性情巨变,那不是叛逆,是信仰崩塌后的重塑,发疯版。”

    “神经病!”路危行冷冷地评价,“这些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我在他那个扭曲的世界里,不过是个承载他幻想的纸片人三次元替代品罢了。”

    “那他折磨那些信息素人呢?”谢隐的思路异常清晰,立刻想到了那些无辜的受害者,“跟你有关吗?”

    “应该有,他知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哇叽文学,wajiwenxue.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