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装B,被O攻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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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里带着点无辜。

    “沙发你睡不下,我也睡不下啊!”谢隐的思路一下子被他带偏了,原本不是讨论他为什么上来睡床的问题吗?

    “所以咯,我们可以一起睡床。”路危行狡猾地笑了。

    “我们说好的……”谢隐急眼了。

    “都睡床,又不代表一定要发生什么,你这个人,思想这么这么龌龊?”

    “……”

    被路危行评价为龌龊后,向来言辞犀利刻薄的谢隐,张了张嘴,竟然没反驳出话来。

    他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自己跳进去,还自己挖土,把自己埋了起来。

    在一张并不很大的床上,同样高大的体型注定了两人无法避免的肢体接触:稍微翻身,手臂就会不经意相碰;腰稍微弯曲,或者侧身,腿便会相贴。

    每一次轻微的碰触,都像带着奇异的电,将谢隐的记忆拉回不久前的发热期——那些无止无尽的缠绵,灼热的吻,失控的瞬间……谢隐只觉得一股无法言语的燥从身体深处而起,四处狂奔。

    终于,在又一次路危行翻身,紧紧贴上谢隐后背时,谢隐彻底崩溃了。

    他掀开被子,几乎是逃似的冲下了楼,把自己狠狠地摔进了客厅那张又短又硬的旧沙发里,像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去。

    这一夜,他翻来覆去,在沙发狭小的空间里憋屈地蜷缩着,直到天蒙蒙亮才勉强昏睡过去。

    当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谢隐试图抬头时,脖子传来一阵不熟悉的酸痛——他,落枕了。

    谢隐歪着脖子,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走进公司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咬牙切齿地在网上疯狂搜索关键字:单人折叠床。

    订单刚下完,还没来得及揉揉酸痛的脖子,路危行已经一阵风似的卷到他面前,二话不说拽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去医院,找余嘉牧。”

    谢隐差点忘了,他们公司又成为了苗家的危机处理的代理,必须把腺体残疾的余嘉牧的事情进行善后。

    余嘉牧躺在病床上,虽然病情已尽明显稳定,不需要镇静剂来维持情绪,但他脸色越发灰败,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绝望。

    经过几轮废话般的推搡,无论路危行怎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余嘉牧依然坚持不要钱,要正义。

    “你现在在舆论上都不占优势,而且,你拿什么跟苗家斗?所以,我劝你还是拿钱比较实在。”路危行明显有点不耐烦了。

    这次,连谢隐都不支持余嘉牧告官了,他歪着僵硬的脖子,看着病床上的余嘉牧,脑海里闪过苗伊宁那张扭曲疯狂的脸,以及他对付路危行时展现出的禽兽手段。

    他此刻完全理解了,牵扯到苗家,为什么路危行始终是一副主张息事宁人拿钱了事的“反派”嘴脸——苗家少爷连路危行这种爱得很深的青梅竹马都敢下死手,一个毫无根基的普通Alpha,在苗家眼里恐怕连蝼蚁都不如。

    谢隐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不要招惹疯子,尤其不要招惹背后站着整个权力堡垒的疯子。

    “你知道苗伊宁虐待你的视频,是谁放上网的吗?”路危行忽然问。

    余嘉牧茫然地摇了摇头。

    “他自己。”

    余嘉牧显然被这个答案惊到了,他无比惊愕地看了看路危行,有看向谢隐,企图从他嘴里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但谢隐也只是点了点头。

    “你觉得他在乎那个视频对他的影响吗?他根本不在乎,不但他不在乎,他全家都不在乎。他甚至能用你的视频制造的舆论,充当自己要挟父母的砝码,余嘉牧,你都不知道你在跟什么人斗。这个世界就是有些地方,是没有正义的,醒醒吧!”路危行的言辞,可以称得上语重心长了。

    “是你们撤掉的热搜,删掉的所有相关话题和讨论吧?”余嘉牧质问道,“你们是苗家的帮凶!为什么还演出一副为我好的样子?”

    路危行冷笑一声:“是我们,但,你以为只有我们能助纣为虐?你知道我们这样帮助权贵擦屁股的公司有多少吗?你知道你标记并抛弃Omega的丑闻是被别的公司爆出来的吗?每个危机处理公司都想争取苗家这样的黄金客户,而你,就是他们的投名状。”

    路危行丝毫不掩饰自己工作性质的龌龊,甚至语气里全是鄙夷。这让谢隐有点读不懂他了。

    余嘉牧沉默了,自己连唯一可能拿来斗权贵的舆论利器,都无法掌控半分,还能拿什么跟苗家斗啊?

    他眼中最后一点微弱的火光也熄灭了,只剩下认命的灰烬,他沉默半晌,提出了要求:“除了医药费和补偿金,我想更换腺体……我不想当废人。”

    听到“更换腺体”四个字,谢隐内心“卧槽”一声——这段时间,他完全被苗伊宁那个疯子和路危行的发热期搞得焦头烂额,竟然把刘琦之前透露的那个关键信息,关于某些人通过非法腺体移植维持青春和健康的黑暗产业链,忘得一干二净!

    一个阴暗的想法忽然从谢隐心中升起:

    余嘉牧这个案子,不正是一个绝佳的切入点吗?自己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个案子,查一查自己想查的事情呢?

    这不算公器私用吧?谢隐琢磨。

    第78章 食髓知味 产生闻到我的信息素的幻觉……

    “为什么?换腺体可是个危险的手术, 用药物控制不好吗?比较安全。”路危行不明白余嘉牧铤而走险的意义。

    余嘉牧眼中泛起泪光:“我才20岁,将来……还想结婚生子呢,我现在……”他说着说着, 眼看又要落泪。

    也不怪他如此在意姓能力,这不仅仅代表着男性尊严, 也决定着将来能不能结婚生子,就这么没了, 是个男人都难以接受。

    “可以。”路危行干脆地应承下来,他觉得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我们会联系权威医院, 帮你寻找合适的腺体源并安排移植手术。”路危行向余嘉牧做出承诺, 语气笃定,仿佛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医疗安排。

    “等等,”谢隐“善意”提醒道, “他这种轻度腺体残疾的情况,可能并不符合国内腺体移植的医疗标准。审批, 会很困难。”

    路危行挑了挑眉,依旧不觉得这是个什么严重的问题:“国内不行, 就送国外移植, 反正苗家有的是钱。”

    他们这个阶层是这样的,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虽然此时路危行一穷二白,但金钱万能的思维根深蒂固。

    晚上回到那个小小的出租屋,谢隐网购的折叠床送到了。

    他吭哧吭哧地在客厅角落把它支棱起来, 看着那张狭窄的小床,内心充满了悲壮感——从此以后,他就要过上在自己家里, 睡折叠床的悲惨境地了。

    每当他对自己悲惨境遇进行抱怨,总会换来路危行盛情邀请他上床一起睡。

    于是,他就闭嘴了。

    尤其是,路危行的语气绝不是随便客气客气,而是真心地邀请他上床。

    同居的日子,路危行似乎完全没把寄人篱下当回事,依旧嘴炮打得飞起。但谢隐的心境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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