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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A装B,被O攻了》 60-70(第8/14页)
字, 语气充满了讽刺,“他不是有点可怕,他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吧!?”
之前他还觉得苗伊宁只是缺乏道德底线, 被惯坏了,不知轻重, 现在他才真正意识到,那根本是深入骨髓的施虐成瘾, 是反社会型人格障碍的极致体现。
是一个披着华丽人皮的恶魔。
这次, 路危行脸上从事不关己,换上了一层困惑:“他小时候完全不是这样的。相反,他是我见过最高贵,最温柔,最知书达理的男孩子。同情弱者, 悲天悯人,是所有人眼中完美的贵公子。至于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他眼神里是真切的不解,“我真的不知道。我回国后第一次见到他时, 也吓了一跳。”
“贵公子?”谢隐嗤笑一声,显然不信路危行说辞,“贵公子怎么会养狼?”
“那两头狼啊……”路危行的思绪仿佛被带得很远,“是他初中时去动物保护协会做义工,从非法狩猎者手里救下来的小狼崽。他们当时受了伤,奄奄一息。他心软,就偷偷养了起来。那时候,我经常去看它们,喂它们吃的。”他补充道,“那时的他,确实是人好心善。”
“呵,人好心善?”谢隐的阴阳怪气几乎要溢出来,“路总监品味真独特,娶这么个人好心善的少爷,你晚上睡得着觉吗?就不怕哪天被他关进地下室,当成他的新玩具?”
路危行侧过头,眼神锁住谢隐带着怒气的脸,嘴角噙着笑:“谢隐,你在,吃醋?”
“吃醋!?”谢隐霎那间炸了毛,声音都拔高了一截,“怎么可能?笑话!我吃什么醋?”
“因为……”路危行向前逼近一步,盯着谢隐的眼睛,慢条斯理地说,“因为他自称是我未婚夫?”
“别自作多情了你!”谢隐后退一步,拉开距离,脸上写满了被戳中心事的羞恼,“谁在乎他是不是你未婚夫!”
“我自作多情?”路危行挑眉,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是谁主动把我送回家,把我送上床,还帮我脱衣服?又是谁主动亲上来的?谁主动……”
他开始慢悠悠地细数那天混乱又旖旎的细节,每一个字都像搔刮着谢隐紧绷的神经。
“别说了!”谢隐的脸毫无意外地红了又红,“意外!那都是信息素导致的意外!”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我将来是要娶个温柔体贴的娇妻,生儿育女的!谁……谁会喜欢你这种硬邦邦,能一拳打死牛的大男人!”
他试图用未来的规划和取向来彻底否定那晚的一切。
“哦?是吗?”路危行眼中的笑意透着点狡黠,又透着点坏,“但那天晚上在床上,你好像,特别喜欢硬邦邦的我?”他刻意压低声音,语速放慢,目光意有所指地看向谢隐的身体,“还不停地……”
“闭嘴!!!”谢隐像被炭火烧到屁股一样,猛窜上去,惊慌失措地一把捂住路危行的嘴,阻止他继续说出那些让他恨不得钻进地缝的片段。
谁知,手心竟然被路危行轻轻咬了一下。
“你神经病啊!”心跳更快了!
回到公司后,他们椅子还没坐热,刺耳的电话铃声就疯狂地响了起来。
路危行刚接起,电话那头就传来了苗家人气急败坏的咆哮声,隔着话筒都能感受到那股滔天的怒火——苗伊宁的光辉“事迹”直接冲上了热搜榜首!
最奇怪的是,不知道是谁爆出来的。
苗家人电话刚刚挂断,副总满脸铁青地冲进了路危行的办公室,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狂轰滥炸:“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当事人不是控制住了吗?医院不是封锁了吗?为什么还会出这种纰漏!?你们行动部都是死人吗!?”
副总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路危行和谢隐脸上。
葱苗家的电话,到副总的指责,他俩没一句反抗,因为根本是懵的——他们明明以最快的速度处理了余嘉牧,封锁了消息,怎么会突然爆发?
谢隐立刻拨通了马瑞的电话:“医院那边怎么回事?余嘉牧醒了?有狗仔混进去?”
“绝对没有!老大。”马瑞的声音斩钉截铁,“我一直守在门口,连只苍蝇飞过我都认得!余嘉牧打了那针镇静剂后,就睡着了,根本没醒过!除了医生护士和我,没有任何可疑人员接近过病房!我拿脑袋担保!”
太蹊跷了!
没时间追查是谁泄露了的了,此时此刻,得先救火。两人立刻放下所有其他事情,动用一切资源紧急联系各大平台,砸下重金撤热搜,发动所有关系和能量全网删帖,删视频,压评论。
俩人忙得焦头烂额。
由于没有任何当事人出来说话,事情的真实性就被打上了一个问号,所以热度没有维持很久,再加上谢隐和路危行的全力以赴,汹涌的舆情被暂时硬按了下去,但网上残留的议论和猜测依旧暗流涌动。
事情此时并不是被解决,而是被压制,但凡有个风吹草动,还会再度烧起来,必须想个根本办法解决。
正当两个人焦头烂额,找不出什么方案时,路危行手机上的内部通讯软件急促地闪烁起来,是公司内部专门负责舆情深度挖掘和背景调查的情报部门发来的加急消息。
路危行点开,快速浏览着加密文件,紧锁的眉头竟缓缓舒展开:“找到解决办法了。”他靠向椅背,语气全是如释重负。
“怎么弄?”谢隐问道。
“情报部刚查实,”路危行将手机屏幕转向谢隐,上面清晰地显示着调查结果,“这个余嘉牧,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劈腿成性,是个标准的渣A。最恶劣的是,他曾经标记过一个Omega,玩腻之后就把人像垃圾一样甩了,导致那个Omega信息素紊乱,差点出事。证据链很完整。”
谢隐立刻明白了路危行的意图,声音沉了下去:“你是想用他的污点,转移公众对苗伊宁暴行的注意力?”
“不然呢?”路危行语气里都是诧异,“这不是我们最经常使用的办法和套路吗?”
确实,“不完美受害人”总是能最高效的转移走群众的火力,是最好用也最缺德的手段之一。
谢隐站起来,双手撑在路危行的办公桌上,“一码归一码!余嘉牧的私德败坏,跟他被苗伊宁蓄意,残忍地折磨致残,是两件性质完全不同,是完全独立的两件事!就算余嘉牧是个十恶不赦的渣滓,苗伊宁也没有任何权力对他动用惨无人道的私刑!更何况,苗伊宁折磨他之前,根本不知道他那些破事,他的伤害对象完全是随机的!无论如何,在这件事上,他不是活该被苗伊宁那样对待!”
“我没说他活该,”路危行冷静地反驳,语气带着理性的算计,“我只是说,他自身的这些黑料,现在可以成为我们化解这场危机的绝佳工具。我们要做的,就是把他这些渣男行径,适时地释放给媒体和公众。当公众的注意力被他的人渣属性吸引,开始讨论受害者是否完美时,苗伊宁对他施加的暴力伤害,自然就会被弱化,被边缘化。
然后,我再去跟苗家那边谈,把给余嘉牧的封口费和后续治疗费,再往上提几个档次。最后,我们拿着新的筹码,再私下跟余嘉牧沟通一下,让他自愿承担这场舆论风暴的核心压力。这样,余嘉牧得到了远超预期的补偿,苗家的危机解除,舆论平息。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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