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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A装B,被O攻了》 60-70(第6/14页)
椅子在离病床稍远的地方坐下。
“不然,我在这里等着,你先回去,等他能说话了,我打视频电话给你?”谢隐不放心他一个Omega在一个信息素控制障碍的Alpha身边久待。
“不用。”路危行固执地摇了摇头。
时间在压抑的寂静中一分一秒流逝,谢隐和路危行在Alpha的病房等待了漫长的一个多小时。
谢隐的感官始终紧绷,敏锐地捕捉着空气中Alpha信息素浓度的细微变化,生怕那攻击性信息素忽然释放,伤了路危行。
终于,病床上的Alpha的眼珠子,转了一下。
“你好,能听见我说话吗?”谢隐对着那个Alpha轻声呼唤。
Alpha那原本涣散无神的双眼,在谢隐的唤醒下,恢复了几分清明,虽然依旧空洞,但至少有了焦点。
“你先不用说话,听我说就行……”谢隐立刻抓住这短暂的清醒期,企图简明扼要地说明了他们的身份和来意。
然而,当“苗伊宁”三个字从谢隐口中吐出的时候,那个Alpha如同被高压电击中,从床上惊坐起,喉咙里发出嘶哑绝望的嚎叫,眼球暴突,双手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脖子和腺体位置,整个人陷入彻底的癫狂。
病房里的信息素浓度迅速飙升,触动了信息素数值异常检测仪,刺耳的信息素警报声响彻走廊。
谢隐猛然将路危行扑了出去,动作十分果决,仿佛房间里有炸弹似的,看得马瑞一个愣,又一个愣。
“路总监害怕信息素?”马瑞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不是!我没听出来是信息素警报,还以为有什么别的危险,就……反应激烈了点。”谢隐当然不可能在马瑞面前露出他跟路危行的秘密。
一名医生带着几名护士迅速冲进来,熟练而强硬地按住挣扎的那个Alpha,一针强效镇静剂毫不犹豫地推入他的体内,Alpha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嘶吼声戛然而止,眼神迅速被一片死寂取代,软软地瘫倒下去。
“苗伊宁这是给他造成了多大的阴影啊。”谢隐忍不住感慨,随后他询问路危行,“咱们走吗?”
“再等等吧。”路危行说。
又熬过了一个小时,那个Alpha再次悠悠转醒。
这一次,谢隐刚准备询问,就被路危行按住还没说话,就被路危行按住:“我来。”
他向前倾了倾身体,平静地直视着床上脆弱不堪的Alpha:“听着,我们是来帮你的,你可以把你受的委屈跟我们说。”
那个Alpha浑身肌肉紧绷,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路危行,满眼都是不信任。
“你是一个男人,一个Alpha,出了事不能提,不能说,一说就应急,你指望别人怎么帮你?”路危行似乎有点生气,语气很硬,“逃避不能解决你的问题,你得面对。”
那个Alpha愣了一下,低下头,半晌后,木木地点了点头。
路危行继续说:“他对你做了什么?”
这次,那Alpha的身体只是瑟缩了一下,却没有再次应激,也没发狂,但是哭了起来。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肩膀剧烈抖动着,大颗大颗的泪水滚落在被子上。
通常情况下,Alpha都是很强悍的,能让一个Alpha哭成这样,说明他的主心骨已经被苗伊宁折断了。
哭了一会儿,Alpha努力抬起手背,擦掉满脸的泪痕,情绪似乎反而因此宣泄掉一部分,恢复了一丝说话的力气。
他叫余嘉牧,今年20岁,去年开始在那个牛郎店上班,开始只是陪酒,不出台,后来眼红别人来钱快,就开始荤活素活都接了。
那天,苗伊宁包了店里最贵的,隔音最好的豪华包厢,点了十几个牛郎进去。他知道,这种架势多半是银趴。他无所谓,反正干这行的,早就没什么节操可言了。
讲到这里,他的眼神开始飘忽,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噩梦般的夜晚:“可是,我进去包厢后,感觉不对劲了。除了我,其他人都穿得整整齐齐,规规矩矩地坐在旁边沙发上喝酒,划拳,聊天。只有我……只有我……”
他几乎说不下去了。
第65章 纯种变态 谢隐心中升起一股奇怪的不爽……
说到这里, 余嘉牧声音开始哽咽,带着颤,吐字都跟着不那么清晰了, “……只有我,是被要求……不穿衣服进去的。进去后……”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最开始, 他逼我当众……当众做些……做些很下贱,很屈辱的动作……我不肯, 他就……”
说到这里,余嘉牧哽咽到无法说话, 他接过谢隐递来的水, 喝了两口, 缓了半天,才接着讲述:“苗伊宁让他的跟班……把我的手脚……捆在,包厢舞池正中央……的那个架子上!”
余嘉牧拿出手机, 给他们看了一下自己被捆在那个架子上的视频截图。
谢隐皱起眉来,感觉苗伊宁似乎是在刻意模仿达芬奇那张《维特鲁威人》的画面。
他感觉情况不妙, 这种会照着知名艺术品实施侵害的,都不是什么善茬, 一般都跟“连环”二字有关。
余嘉牧卡在这里, 尝试了半天,但始终讲不下去,那刻骨的屈辱让他无法再次面对。
谢隐说:“有完整视频吗?我们可以直接看那个,你就不用逼着自己回忆了。”
顾及余嘉牧的情绪是一部分,另一部分是, 他从来都认为,当事人的讲述不完全可信。
人都会为了自己利益说谎,即便是受害者。
余嘉牧听到谢隐的要求, 表情很纠结,也很痛苦,似乎想给他看,但又顾虑重重。
看到余嘉牧的态度,谢隐赶紧补充,“就在你手机里看,当着你面看,不会偷偷拷贝和截图的。”
余嘉牧犹豫再三,最终还是调出那段视频,把手机递给谢隐和路危行。
视频的画面很昏暗,但依然能看得清楚苗伊宁用各种工具羞辱虐待余嘉牧的全过程。
那画面看的谢隐非常难受,不单单是因为虐待本身,而是苗伊宁的状态——他在实施虐待时,那种专注,冷静和掌控感,动作的熟练程度,根本不像是在虐待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像科学家在做实验。
直到余嘉牧无比卑微的求饶,苗伊宁才展示出一点兴奋和轻蔑。
最后,他笑嘻嘻地掏出一个小瓶子,对着余嘉牧的腺体喷洒了一种液体,紧接着,余嘉牧剧烈抽搐起来,很快就信息素失控了。
余嘉牧光是听到这段视频的声音,他的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
“喷的什么?”谢隐猜测是信息素诱导剂,但余嘉牧的反应,明显不是被诱导失控,而是痛苦,极大的痛苦。
“是高浓度的攻击性人工Alpha信息素。”余嘉牧每个字,都带着恨意。
“什么?”这是谢隐完全没意料到的情况。
一个Beta,用Alpha信息素攻击另外一个Alpha,导致他们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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