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装B,被O攻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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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应到了什么,原本安静趴伏的身体动了动,脑袋转向谢隐的方向,发出一声低沉却不再烦躁的“嗷呜”。

    谢隐的心头一颤。

    他再也忍不住,不顾旁边工作人员略显紧张的神情,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布,将手伸进笼子的缝隙。

    路危行则是履行“记者”的职责,在旁边拍照——他看似在拍母熊,但镜头里全是谢隐的脸。

    母熊温顺地凑近谢隐,湿冷的鼻尖轻轻触碰他的指尖,然后,用宽厚的头顶,温柔而依恋地蹭了蹭他的掌心。

    那粗糙而温暖的触感,击溃了谢隐强装的坚强,他感觉眼眶发酸发热,迅速转过身,掩饰性地揉了揉眼睛,却不小心撞进了紧跟在他身后的路危行怀里。

    “眼睛怎么了?”路危行注意到他泛红的眼底。

    “没什么,”谢隐强行扯出一个笑容,低下头,“机场风大,沙子迷了眼。”

    他不敢再看笼子,怕自己会失态。

    路危行忽然抬起手,用指腹,蹭掉了谢隐眼角不受控制的湿润。

    那姿态太温柔,柔得谢隐有种一脚陷入某种温软的错觉,指腹的温度袭来,带着具象的姿态,勾住了谢隐的神经。

    他感觉自己被黏住了,无法挣脱。

    第54章 你怕什么? 你有的,我都有

    “两位, 请下机,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押送人员下了逐客令。

    他的话,让谢隐连忙转过身, 平复了一下交织在一起混乱的情绪。

    两人下了飞机,飞机开始慢慢滑行。

    母熊走了, 飞向了它阔别已久的冰雪家园。

    谢隐知道,这是对它而言最好的结局, 是自由与尊严的回归。

    但看着飞机轰鸣着冲上云霄,最终消失在蔚蓝的天际线, 他依然感觉心里像是被挖空了一大块, 空落落的, 风呼呼地吹过。

    上车了路危行的车后,谢隐一路沉默。

    直到车子驶入繁华的市区,他才猛然发现方向不对——这不是回公司的路。

    “你这是带我去哪?”他疑惑地问。

    “今晚公司年会, 在星耀酒店。”路危行目视前方,平静地回答。

    谢隐这才如梦初醒, 这段时间被净化壁垒和北极熊的事情占据了全部心神,竟然把公司一年一度的年会忘得一干二净。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 眉头紧锁:“我这身, 不然你先送我回家换套衣服?来得及吗?”

    “去你家怕是来不及,绕路加换衣服,肯定迟到。”路危行瞥了一眼腕表,“去我家换吧,我家顺路。”

    谢隐别无选择, 只能点头同意。

    路危行家不是谢隐想象中的带着花园泳池的独栋别墅,而是那种带管家,进大堂会有人跟你鞠躬, 帮你拎包按电梯,每天按时送豪华餐食上来,还有配套保洁员,甚至私人医生的超豪华大平层。

    “你们有钱人,不都住别墅吗?”谢隐好奇。

    “别墅?麻烦死了!找个东西从一层找到四层,蚊虫巨多,还会随机刷新各种野生小动物,配套太差,外卖都送不到。”路危行满脸嫌弃。

    “点外卖?有钱人家里难道不该有好几个厨师做饭吗?”谢隐问。

    “厨师能打撒尿牛丸?能摇奶茶?能做酱香饼?能烤烤鸭?”路危行反问。

    “你好适合当穷人。”谢隐吃外卖都要吃吐了,做梦都想有个厨师。

    电梯平稳无声地上升,到了顶层,门开处,是极简而奢华的入户玄关。

    看着空无一人的玄关,谢隐问:“不该有管家站门口,说,‘少爷你回来了’吗?”

    “你电影看多了吧?”路危行嗤笑,“而且,我不喜欢外人在我家里。”

    “那家务呢?谁做?”谢隐问到了自己最不想干的事情,他无比讨厌做家务。

    “钟点工,每周来三次,趁我不在的时候。”

    谢隐不禁发出难以理解的冷哼,他要是这么有钱,他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动不动。

    走进公寓,谢隐的第一感觉是:空旷,精致,没人味。

    室内一尘不染,家具线条冷硬,昂贵的艺术品点缀其间,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氛的气息。一切都无可挑剔,却唯独没什么烟火气和家的温度,更像一个设计精良的豪华样板间或顶级酒店总统套房。

    “喝点什么?”路危行走到水吧旁边,指着琳琅满目跟货架似的饮料酒水,问谢隐。

    “来不及了,先换衣服吧,晚上保证你喝到撑。”谢隐笑了。

    这是路危行来讯安的第一次年会,但是,是谢隐的第六个,他太了解训安行动部那帮人的操行了——

    平日里压力大,工作忙,相互之间又多摩擦,所以一到这种局,那帮人就会跟疯了似的灌酒,相互灌,自己灌,围着一个人灌……

    总之就是,灌!灌!灌!

    每一次年会结束,第二天上班时间,整个行动部都会异常安静,因为所有人都在宿醉。

    路危行将谢隐带进一间堪比精品店的衣帽间。

    专业的灯光照亮了排列整齐的衣柜,里面挂满了按色系和季节分类的西装,衬衫,大衣……玻璃柜里陈列着领带,袖扣,腕表,皮鞋,琳琅满目,每一件都透着低调的奢华和非凡的质感。

    两人的身材相仿,尺寸不成问题,但看着那些面料考究,裁剪精良的衣服,谢隐感到一阵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他知道这些衣服极贵,一套下来六位数是常态。

    “那个……”谢隐犹豫着开口,带着点窘迫,“不然……你随便找一套你打算淘汰的,旧点的衣服给我?我穿着也自在点。”

    路危行正从衣架上取下一套质感极佳的深灰色三件套,闻言动作一顿,转过身,用一种理所当然,毫无炫耀意味却更显凡尔赛的语气平静地说:“我没有旧衣服。”

    说完,随手将那套一看就价值不菲的三件套抛给了谢隐。

    谢隐下意识地接住,入手的面料触感温润细腻,他偷偷翻看袖口内侧,没有品牌标签,也没找到吊牌。

    到底多少钱呢?谢隐暗暗琢磨。

    路危行仿佛能看透他的心思,淡淡补充道:“别找了,都没Logo,这些都是找老裁缝量身定制的。”

    老裁缝?真是一击毙命啊。

    谢隐的老裁缝,是那种布料市场旁边针别大的小店,师傅脚踩缝纫机,改裤腿10快,收边15那种。

    而人家路危行的老裁缝,在最高档街区拥有上下两层豪华店面,客户都是vip,只接受预订,一套衣服做下来几个月,还排不到队那种。

    路危行的这些话明显是真话,也不是在炫耀什么,但怎么这么让人不爽呢?

    谢隐撇着嘴:“在哪换?”

    “这里。”路危行指了指衣帽间中央宽敞的位置。

    “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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