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装B,被O攻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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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检测,被检测出来是Beta的可能性,有多大?”

    “你体检吓傻了吧?没有这个可能性!”钱串子摇头。

    “那他是怎么做到检测结果是Beta呢?”谢隐喃喃自语。

    “谁?”

    “那个Omega。”

    钱串子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几秒钟后,他眼睛一亮,猜测:“那只有一种可能,他比你更早知道要突击体检的消息,比你下手更快更隐蔽,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也不是没这种可能,猫有猫路,鼠有鼠道。”说到这里,谢隐忽然不爽起来,“若是如此,那他就不讲义气了,他先知道了,怎么不想办法通知我要体检呢?”

    “他不知道你是Alpha吧?”钱串子一针见血地指出关键,“他连你的身份都不清楚,凭什么冒险通知你?万一你转头把他举报了呢?换你,你敢吗?”

    “有道理。”谢隐转念一想,问,“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谁?”

    钱串子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我怎么感觉你跟刚灌了三斤假酒似的?你要不要自己回忆一下从进门开始的对话?我哪句不是在接你的话茬?”

    “你再帮我分析分析……”

    钱串子被搞烦了,下了逐客令,“有正事没正事你?没事滚,有事也滚!老子要关门了。”

    老头在瞎扯,除了喝酒时,他的诊所是24小时开门的,早就成了附近街区半夜的光污染地标了。

    谢隐刚准备离开,就接到了路危行的电话。

    照平常,谢隐丝毫不觉得晚上9点忽然被上司召唤有什么奇怪,这是他们工作的常态,哪怕正跟人火并,哪怕在医院快死了,只要还有一口气,都必须接电话。

    但他此时正在讨论路危行的事,接到被讨论人的电话,如同白日见鬼,恐怖极了。

    “什么事?”谢隐的语调前所未有的夹,吓的。

    “你正被人捏着嗓子?”路危行问。

    “什么事?”谢隐被他一问,强行掐断了那诡异的声调,恢复了平日的语气,只是尾音依旧紧绷。

    “给你个地址,快来。”路危行声音很小,似乎有点虚弱,还带着一份急迫。

    谢隐正准备问他怎么了,谁知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手机震动了一下,一个定位信息发了过来。

    谢隐点开定位一看,目的地赫然是,市中心医院急诊部!

    所有的疑虑,猜忌,对“不讲义气”的抱怨顷刻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一股强烈的不安和焦急铺天盖地涌来。

    路危行在医院急诊?他怎么了?是体检后的不良反应?还是,遭遇了别的意外?

    他连再见都没跟钱串子说,整个人像被点着的窜天猴,“咻”地一下冲出了诊所大门,速度快得带起一阵风。

    钱串子诊所这片区域是出了名的打车地狱,谢隐此刻爆发出惊人的潜能,沿着昏暗的街道一路狂奔,肺里火烧火燎,两条腿飞速摆动,目标直指最近的地铁站出口,那里通常是出租车等客的聚集点。

    刚冲到地铁口,果然看到一辆亮着“空车”灯的出租车在候客,但他还差20米的时候,眼睁睁看着一个身材高大,纹着花臂的壮汉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谢隐想也没想,一个箭步冲上去,用尽全身力气扒住了即将关闭的车门边缘。

    “操!找死啊!?”壮汉被吓了一跳,随即大怒,抡起拳头就要揍他。

    “大哥!对不住!救命!”谢隐急得眼睛都红了,语速快得像机关枪,“我老婆!我老婆在中心医院急诊!快生了!羊水都破了!十万火急啊大哥!”

    情急之下,他张口就编了个最“政治正确”也最能激发同情的理由,声音里带着哭腔般的颤抖。

    一半是演的,一半是真的。

    “操!不早说!”壮汉骂骂咧咧地收回了拳头,从车里钻出来,粗鲁却干脆地一把将谢隐塞进后座,“砰”地关上车门,对着司机吼了一嗓子,“师傅!快!送他去中心医院急诊!他老婆要生了!”

    吼完,壮汉充满正义感的头高高昂着,在路边站着等待下一辆的士。

    接下来的路程,堪称一场城市低空飞行。司机师傅显然是个老江湖,将出租车的性能发挥到了极致。左突右冲,见缝插针,连续闯了两个黄灯,喇叭按得震天响。

    平日里至少四十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被他压缩到了二十分钟以内。

    最终出租车一个急刹,精准地停在中心医院急诊部亮着红灯的大门口。

    “谢了师傅!”谢隐看都没看计价器,直接从钱包里抽出一张最大面额的钞票塞给司机,推开车门就往外冲。

    “喂!找你钱……”司机在后面喊。

    “不用了!”谢隐的声音已经飘远,人像一阵风似的卷进了急诊大厅。

    明亮的灯光,消毒水的味道,匆忙的医护人员,痛苦喊叫或焦急等待的病人和家属……急诊大厅永远充斥着一种紧张而混乱的气息。

    谢隐的视线迅速在急诊大厅内搜索,寻找。

    终于,在缴费处旁边一排蓝色塑料长椅上,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路危行微微低着头,坐在那里,他的脸色,在急诊大厅惨白的灯光下,似乎透着一种异样的红晕。

    “你怎么样?”谢隐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他面前,声音因为奔跑和焦急而带着喘。

    他顾不上上下级礼仪或Alpha与Omega之间应有的距离感,伸出手,一只手轻微颤抖着,抬起了路危行的下巴,另一只手迅速覆上他的额头。

    贴紧。

    路危行的额头体温顺着掌心传来,但,谢隐感觉到的似乎不仅仅是他的体温,甚至能触摸到他的味道。

    第38章 关心则乱 陷入对自己的深深不解

    风有点急, 时空有点乱,那一瞬,谢隐恍惚了, 他眼前的画面不断变换交叠,一张张抽出, 倒退,最后竟回到了稳态生物那个满是味道记忆的夜晚。

    稳态生物办公楼后面破桌子上残留的路危行的信息素味道, 似乎并没被当天的夜风吹散,而是都吹进了谢隐的心里, 藏了起来。

    那味道总会见缝插针, 在每个意想不到的时刻, 出来勾那么一下,把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骚动,重新强调一遍。

    如同现在。

    “怎么了?”路危行被他摸得一脸懵, 语气里全是困惑:“你摸我干什么?”

    谢隐慌忙缩回手,驱散回忆, 赶紧在心里评估路危行的病情:不热,应该没发烧。

    “你不是不舒服?”谢隐也懵了。

    “我没有不舒服。”路危行更懵了。

    “那你半夜来急诊?还叫我快来?说话还很小声?还把电话挂了?”谢隐声音带着急切, 并且被拔高了半度, 引得旁边一个抱着孩子输液的妈妈侧目。他赶紧压低音量,“干什么?逗我玩呢?”

    路危行无声地笑了,他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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