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装B,被O攻了: 29、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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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隐感觉脑子里的沟回都被路危行的omega信息素给熨平了,此刻无比光滑,完全无法思考当前的状况。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鼻腔里的路危行信息素的衰减,他的三魂七魄归位,脑子又开始运转了。

    路危行是omega!

    这个石破天惊的真相,如同核弹在谢隐的识海里引爆,顷刻间将他之前建立的认知,逻辑,强行说服自己的结论,统统炸得稀烂。

    所以,根本没什么带到公司play的omega,黑市的omega抑制剂,他也是买给自己的?路危行之所以对诱导剂反应慢半拍,不是因为什么更高级的alpha信息素抑制剂,而是因为omega本身就没alpha感官那么快速和敏感。

    一切都有了最合理的解释。

    但谢隐依然不愿相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哪里搞错了!他宁愿相信自己是omega,都不愿意相信路危行是omega。

    再闻闻!

    谢隐像个急切的变态,再次俯身,将鼻子更近地凑向桌面那处印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是什么味道?

    复杂的草本苦香,带着点清爽的余韵,没有一丝甜。

    路危行信息素带来的爽感从鼻腔直达后脑,最后传遍全身。

    简直越闻越上头。

    确定了,路危行不但是omega,信息素还是谢隐最无法抗拒最契合他灵魂深处渴望的那种味道。

    第三次深吸那残留的气息时,一股强烈的电流感从他鼻腔冲出,上冲天灵盖下冲尾巴骨,在四肢百骸狂欢一圈后,急吼吼地返回了鼻子。

    两行温热的鲜红的液体,毫无征兆且极其狼狈地,从谢隐的鼻孔涌出,顺着人中流淌下来,滴落在脚下的地上。

    他流鼻血了。

    他慌忙拿出纸巾,捂着自己的鼻子,懊恼地叹了口气。

    太没出息了!

    仅仅是路危行失控前期泄露的那一丝信息素,竟让他这个自诩对信息素挑剔,且意志力顽强的alpha当场流了鼻血?

    这不科学!

    谢隐和江一舟那种百无禁忌的什么都能吃下的alpha,简直是两个物种。

    他对信息素的味道挑剔到苛刻,不喜欢的味道,哪怕只有一丝,都能引发他强烈的生理性厌恶,甚至恶心反胃。

    那些omega身上常见的,甜腻的花香果香信息素,他只觉得平庸乏味;而那些拥有风油精,藿香正气水,臭豆腐乃至榴莲等重口味信息素的omega,更是被他敬而远之。

    能真正入他鼻,撩拨他神经的信息素,寥寥无几。

    可命运偏偏开了个极其恶劣的玩笑——从分化到现在为止,唯一让他产生如此强烈的信息素反应,甚至到了流鼻血地步的信息素,竟然来自目前他最讨厌的人,路危行。

    这是何等羞耻的悲剧。

    然而,此刻盘踞在心头的,除了那点尴尬的信息素反应,更多的却是一种复杂的,连他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对路危行的同情。

    他竟然是个omega。

    谢隐清楚地知道,omega在这个社会结构中的天然弱势,所以,一个omega,能走到讯安部门总监这个位置,哪怕是空降,其背后付出的艰辛,承受的压力,克服的阻力,必然是beta的几倍,甚至几十倍。

    那是一条布满荆棘,需要以血肉之躯硬生生趟出来的路。

    路危行曾经那些令人费解的举动——时而冷若冰霜拒人千里,时而又阴晴不定难以捉摸,日常带着疏离虚假的面具,甚至经常会流露出主动且不合时宜的“孟浪”,此时,在谢隐眼中,都有了新的注解:

    或许,这并非性格缺陷,而更像是一种生存策略,一种因身份劣势而被迫披上的,用于虚张声势的坚硬外壳。

    一个omega,如果太过善良,太过循规蹈矩,不懂得竖起尖刺,那么,在歧视横行,弱肉强食的职场环境里,只会被轻易拿捏,吞噬殆尽。

    路危行应该是在用这种方式,艰难地守护着他得来不易的地位和尊严。

    确实,蛇皮走位比较不容易被冷枪打到。

    我一个alpha,揭露他一个omega,会不会太不地道了?谢隐产生了动摇。

    算了先不想了,把稳态生物的案子搞定再说。

    谢隐掏出自己的除味剂,喷在桌角路危行的汗液上,确认再无残留的信息素后,他才离开。

    “这么高大威猛的omega,”谢隐一边往会议室走,一边下意识地低声咕哝,思绪飘远,“将来得找个什么样的alpha?”

    “什么什么样的alpha?”路危行忽然在他耳边问。

    谢隐再次被惊得一个激灵,他捂着狂跳的心口,猛然扭头,对上路危行近在咫尺的脸,没好气地抱怨:“你是属鬼的吗?走路都跟飘着似的,每次一点声音都没有!还老吓唬人!”

    “难道,不该怪你沉溺于对某个alpha的性幻想当中吗?”路危行做出了十分符合他人设的倒打一耙。

    “我性幻想什么alpha我……”谢隐戛然而止,强行把后半句的“我就是alpha”咽了下去。

    怼路危行的同时,谢隐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眼前的路危行,站得笔直,眼神清明锐利,哪里还有半分刚才在楼后杂物堆时那副浑身抽搐,几乎站不稳的脆弱模样?

    他自己身为alpha,深知信息素失控后的恢复有多艰难,自己身体素质不错,每次都需要至少半小时才能勉强平复躁动的血液和神经。神色自若,活动如常,至少需要一个小时。

    可路危行,一个omega,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跟没事人一样了?

    何其强悍!

    “你刚才去哪了?”路危行问。

    “厕所。”谢隐随口胡扯。

    “又去?”路危行挑眉,“不是刚刚去过?”

    “我水喝多了不行吗?”谢隐试图假装理直气壮。

    “泌尿科医生的电话,真的不要吗?”路危行充满同情地看着谢隐。

    “不要!”谢隐无语了。

    “那你憋住了,我告诉你个噩耗。”路危行莞尔一笑。

    他俩全力攻击,试图把所有矛盾转嫁过去的翎越航空,就在刚刚,成为了他们的新客户。

    而且,客户优先级高于稳态生物。简而言之,翎越航空更财大气粗,给的钱更多。

    “哪个组负责?”想到即将接手这个烂摊子的其他组长,谢隐有点心虚。

    因为自己对翎越航空几乎下了死手,有点无力回天的意思。

    “你的组。”路危行回答得干脆利落。

    谢隐眼前一黑,感觉天旋地转。

    “为什么?这不合规啊,哪有让刚攻击过客户的人转头去给客户擦屁股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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