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的小白花竟然是阴湿女鬼: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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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执拗取代。她的声音依旧像以前那样轻柔:“月华,你听我说好吗?”

    宋月华轻“嗯”了一声,表明她在听。

    “看着我,好吗?”白清玉说着,慢慢站起身,想要走到宋月华对面。衣物摩擦沙发布料,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宋月华立刻猛地抬眼。

    白清玉又坐了回去。

    宋月华眯起眼睛,盯着白清玉的脸。

    白清玉眨眨眼。

    宋月华猛地闭上眼,而后眼神重新恢复清明。

    不能被她给迷惑了!

    “你解释吧。”宋月华环起手臂,刻意板起脸。

    白清玉看着她装作冷酷的样子,心里一片柔软。

    怎么会有人连生气都那么可爱。

    “你不说我走了。”宋月华站起身。

    “你去哪?”白清玉慌张地问。

    “搬出去。”宋月华说。

    “我说。”白清玉抬眼看着站立着的宋月华,赶紧说道。

    宋月华重新坐了回去。

    “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干什么。”白清玉只知道是自己在宋月华手机上安装软件的事情被发现了。

    宋月华蹙眉,与白清玉半夜来她房间抱她相比,她倒是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重要。

    她想起看的监控里白清玉的所作所为,耳朵忍不住红了,她羞红着脸,气愤的说道:“不是这件事!”

    白清玉仔细又想了想,眼神更加脆弱地说道:“我不应该跟踪你……”

    “你还跟踪我?!”宋月华猛地坐直身子,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不可置信,声音都拔高了些。

    白清玉咬了咬后槽牙。

    她自己做了那么多事情,早就不知道事哪一件了。

    她定了定神,尽量让自己的眼神显得澄澈又真挚:“只有搬家那一次。当时我问你在做什么,你一直避而不答,我实在放心不下……”!

    宋月华想起来了,当时她总觉得有人盯着,还以为是宋月岚搞的鬼,没想到竟然是白清玉!

    她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手指着白清玉,语气都带着点颤抖:“你、你……我一直以为是宋月岚干的!”

    “我之后就没再做过了。”白清玉连忙补充,眼神湿漉漉的,“真的,就那一次。”

    宋月华腮帮子气得鼓鼓的。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你还做过什么?”宋月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翻涌的情绪。

    白清玉坐在那里,委屈巴巴地看着宋月华。

    “我就问你。”宋月华今天算是知道了白清玉的全部面目了。

    也不必再多问。

    只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昨晚要进我房间,做那种事?”

    白清玉的神情瞬间僵住,眼里满是难以置信,下意识地反问:“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才怪吧?”宋月华无奈地叹气,“被人那样盯着,怎么可能睡得安稳?”更何况你的眼神那么炽热。

    白清玉低下头,不语。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记得刚住在一起时,自己睡得还算安稳,是后来才渐渐出现那种不安稳的感觉。

    “你和严姝颖一起聚餐回来之后。”

    宋月华的嘴角抽动,“那不是我和同事一起的聚会吗?”

    白清玉抬起头,眼神直直地望着她,没有辩解,也没有反驳。

    好似在说:在我眼里就是这样。

    宋月华扶着额,只觉得一阵头大,耐着性子追问:“那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谁天天晚上不睡觉跑去别人房间啊。

    “我想一直看着你,一直触碰你,一直待在你身边。”将这些话说出口后,身子突然轻了许多。

    是的,她就是这样阴暗又偏执。

    面对那个年少时给予过她善意的人,她只想着把人牢牢抓在身边,用最这种方式,填满自己空荡荡的躯壳。

    白清玉从未喜欢过任何人,自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小时候,她能毫无心理压力地拿起刀对着家暴母亲的亲爹,能对只会懦弱逃避的母亲心生厌烦,就连照顾年幼的妹妹,也不过是源于那份甩不掉的责任感。

    她习惯了观察,观察别人的眼神、小动作,能轻易看穿那些关心话语下隐藏的敷衍、算计或是虚伪。

    但她从不说破,只是像个精致的木偶人,对着所有人露出包容又温和的微笑,扮演着别人期待的“好孩子”“好姐姐”。

    喜欢是什么?白清玉一点都不知道。

    她不喜欢枯燥的学习,不喜欢虚伪的人际交往,可她必须去做,为了生存,为了摆脱那个令人窒息的家。

    她做过的很多事,都是迫不得已,都是身不由己。

    久而久之,她就成了一个空壳,没有喜欢,没有热爱,没有真正想要的东西,直到宋月华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那天月色朦胧,桥面被两岸昏黄的灯光染得忽明忽暗。来来往往的车辆呼啸而过,刺耳的鸣笛声此起彼伏,带着寒意的晚风卷着衣角翻飞,将宋月华单薄的身影吹得摇摇欲坠。

    那年白清玉才15岁,年纪太小了,身体都还没有发育完全。

    白清玉早就发现,那个名义上的“父亲”,一直在私下里藏钱。

    他失业后只能打零工,微薄又不稳定的收入让他愈发暴躁,家里的锅碗瓢盆、母亲的隐忍、她和妹妹的沉默,都成了他发泄的对象。

    家从来不是港湾,是困住她们母女三人的泥沼,潮湿、窒息,看不到尽头。

    他不想给妈妈治病,却又贪恋着妈妈拖着病体给他做饭、洗衣、当他的出气筒。

    白清玉看着他偷偷把钱塞进床底的暗格,看着他每次提起手术费就翻脸的模样,心里早已积满了冰冷的恨意。

    她知道,这个男人迟早会带着钱跑,抛下这个让他厌烦的家,抛下病床上的妻子和两个“累赘”。

    她不会让他得逞。在男人收拾好行李,满心欢喜以为终于能摆脱这一切时,白清玉先一步拿走了那个藏着钱的信封。

    这个家的每一寸角落都是她打扫,他这点小心思,怎么瞒得过她。

    男人回来发现钱没了,瞬间红了眼,凶狠的目光直直锁定白清玉。他从来都知道,这个家里,只有这个大女儿有胆子跟他作对。粗糙的大手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嘶吼着让她把钱交出来。

    白清玉不肯,她抬起头,望着男人扭曲狰狞的脸,突然笑了。

    那笑里没有半分畏惧,只有积压了多年的怨恨,像淬了冰的刀,锋利又决绝。

    她受够了压抑,受够了忍让,受够了这暗无天日的日子。就算力气不如他,她也要反抗,拼尽全力地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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