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冷郁权臣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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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说你温婉贤淑,宜室宜家,适宜为妻,从前倒是我看走了眼。”

    薛兰漪不知他此话何意,定在原地。

    他夹着妾书的中指和食指微抬,示意她自行处理此物:“从今日起,你便不再是妾了。”

    薛兰漪当然知道脱离了他,她便不必再给人做妾,何须他多言?

    他又不是话多之人,突然郑重其事说出这种话,让人颇感忐忑。

    但那封递到面前的妾书仿佛诱人的鱼饵,知道它可能是陷阱,但还是让人生出一种想要抓住,然后彻底撕毁的冲动。

    撕掉这妾契,她与他就再无一丝瓜葛了。

    她受了蛊惑,伸出手。

    魏璋夹着妾书的指屈起。

    文书从薛兰漪指腹划过。

    她的手落了空,诧异望他。

    他不动如山,只是侧目睇了眼身侧空位。

    薛兰漪迟疑片刻,终究提起裙摆坐在了他的身边。

    魏璋今日亦穿着华丽繁复的公服,玄色衣料上的金丝t螭纹与那凤纹竟十分匹配。

    地面上映出两人并肩而坐的身影,衣摆相接,肩头相蹭,她又盖着盖头。

    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旁的场景。

    那个纳妾之夜,没有完成的场景。

    “妾……妾书。”

    一只手怯怯朝他伸出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将妾书给了她。

    那是一张轻飘飘的宣纸,几乎没什么重量。

    薛兰漪指尖却为之一颤。

    她还是觉得一切得来太过容易,有些不敢相信,展开妾书,一字一字读着,辨别查验真伪。

    读得太过认真,所以微垂着头。

    偏生盖头遮着她紧张的表情,从外头看,倒更像待嫁女子在等待郎君掀盖头时,垂眉敛目的羞怯。

    魏璋眸色深了深,从善如流两指捏住了盖头边缘。

    红色一角被掀开。

    薛兰漪骤然见了光,惶恐地抬头,正对上魏璋如暗夜般的眸。

    太近的距离,魏璋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

    滚烫的。

    薛兰漪没想到他会有此举动。

    只把妾书紧张护在怀里,湿漉漉的双瞳防备盯着他,嘴唇不自觉微张着。

    饱满的唇上涂着正红色唇脂,仿佛红樱,轻轻一咬便能沁出汁液来一般。

    那样的艳丽,摄人心魄。

    在这那一刻,魏璋终于明白了为何女子嫁人一定要穿红衣。

    红妆配美人,宛如陈酿,三分浓烈,七分余韵绵长。

    他脑海里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他可能此生都忘不掉掀开盖头的这一瞬了。

    他视线一瞬不瞬锁着喜帕下美人,锁着那两片早已属于他的红唇。

    红唇如樱,那样艳丽饱满,他却从未见过它涂抹正红的模样。

    他心里百感交集,俯身去含她的唇。

    “你、你干什么?”

    薛兰漪立刻避开了。

    此时,迎亲队伍就在崇安堂外,而喜婆也在寝房外五十步而已。

    今日是她出嫁的日子,他到底在做什么?

    魏璋回答不了她这个问题。

    此番他让她来寝房,确有些正事要交代她。

    可方才她一身嫁衣推门走向他时,魏璋意识到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譬如,让她认清楚一件事……

    “回过头来。”

    魏璋微凉的唇还在她颊边,那张冷峻的脸没有丝毫远离的意思。

    两个人在一发之隔的距离,呼吸交织。

    薛兰漪一双眼只慌张地紧盯窗外,“魏、魏璋,萧王爷的人还在外面等着,你也不想和亲之事功亏一篑吧?萧王爷他……”

    “回头!”魏璋截断了她的话,这一次声音略厉。

    今日良辰美景,他不想再把她弄哭,所以不曾步步紧逼。

    可她,还未离开他半步,就满口拿旁的男人来压他。

    她果真满心期待,要嫁出去。

    哪怕是远赴他国,她也在所不惜吗?

    魏璋冰封般的眸中生出裂纹,冰川之下,是噬人的深渊。

    薛兰漪方意识到自己冲动口不择言了。

    他连圣上都不惧,又怎会惧什么萧王爷?

    这是国公府,是他的领地。

    凶兽,不容旁人侵犯他的领地。

    昏黄烛光中,她看到他眼里极复杂的情绪。

    是愤怒,嫉恨,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若失感。

    那种失落感渐渐沉入眼底深处,而极强的攻击性却渐次浮出水面,越来越显化。

    高大的身姿倾轧过来,暗影笼罩着她,仿佛能将人吞吃殆尽。

    薛兰漪身体后倾,隐约嗅到了他呼吸间清冽的气息。

    “你……你饮酒了?”

    他素日里,是从来不沾染任何扰人心智之物的。

    而且即便是怒,也不会轻易露出獠牙。

    今日,他的情绪未免太过外放了。

    “少、少饮酒。”薛兰漪呼吸起伏着,气息喷洒在他胸口处。

    魏璋俯向她的身形微顿。

    细且柔的话音穿透胸腔,让他生出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似乎有很久、很久不曾听闻她过问他的事了。

    薛兰漪当然没心思关心他,她只想赶紧逃离。

    见他些许松动,她赶紧起身,“我去吩咐青阳熬醒酒汤!”

    一只有力的手抓住她的腕子。

    薛兰漪跌坐回了他身边,倒吸了口凉气。

    习武之人力道大且干脆,平日里他牵她的手就会下意识用力,硌得生疼。

    从前薛兰漪疼了也不敢说,而今要走了,她也不必忍了,“疼!”

    魏璋虎口些僵,缓缓松开了她,脸上的怒色也收敛了许多,变得尽量平和。

    他今日很不一样,从薛兰漪进门时,就能感觉到他在努力收敛锋芒。

    平静之下,不知他又在酝酿怎样的风暴。

    她防备愈重。

    魏璋则侧过身,执起身后案桌上酒壶,倒了盏酒。

    桌上放着两只金盏,一只残留些许酒渍,应该是他用过的。

    另一只雕着凤纹,金光熠熠。

    他将金盏,递给了她。

    为什么要喝酒?

    薛兰漪不明所以,而且她不胜酒力,张了张嘴想要拒绝。

    可是,她刚刚已经忤逆过他一次了。

    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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