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冷郁权臣后: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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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

    “好啦。”她嘴角上扬,俏皮地将染红的食指在魏璋眼前晃了晃。

    魏璋等了须臾,未听她再有旁的话或旁的举动。

    半日之前,薛兰漪还是个黏人的话痨。

    因着今日要行纳妾礼,她抱着他的脖颈不知絮絮叨叨说了多少遍:我们当真要成婚了?云谏,你会不会一直喜欢我?反正我会一直喜欢云谏……

    她真开心的时候,是不吝表达喜悦的。

    而现在她如此果决地摁下妾书,显然不是因为喜悦,而是她觉得自己不是薛兰漪,所以一纸妾书困不住她。

    到底心高气傲了。

    魏璋不动声色,刮了下她的鼻尖,“这么乖,今晚好生奖励你一番?”

    “奖励什么?”薛兰漪耸了耸鼻尖。

    预感却不好,手指扣住了桌面。

    果见他抽了只软枕放在桌面上,低哑的声音贴在她耳侧,“衣服脱了,趴上去。”

    “云谏,我……”

    薛兰漪其实知道决定了与他虚以逶迤,就不可能全身而退。

    可一想到那种事,她心里事实抗拒,嘴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

    “月事来了?”

    魏璋问她,一句话截断了薛兰漪的退路。

    魏璋洞若观火,薛兰漪逃不过他的眼睛。

    她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舌头打了个滚,“不是,时辰不早了,明日还要上朝,怕你累着。”

    “前儿个折腾到丑时还喂不饱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如此善解人意的?”魏璋鼻尖轻蹭着她的耳廓,手已绕过她的腰肢牵住了她的手。

    前儿个夜里,他覆在她身上时,她就是这般与他十指相扣不让他离去的。

    往昔那些炙热大胆的画面涌进脑海,一波一波侵袭着她。

    薛兰漪不知道魏璋是不是故意勾起她的记忆,此时的她只觉又窘迫又难受。

    濡湿的长睫低垂,恰见他正手把手带着她从下往上一颗颗解开短衫衣扣。

    外衫滑落下来,她裸露的后背贴着他炙热的胸膛。

    魏璋的呼吸沉了些。

    薛兰漪知道逃不脱了,咬了咬唇故作羞怯,“只一次,你莫累着。”

    身后传来男人的低笑,指尖勾勒着她玲珑的腰际线,酥酥麻麻的痒意漾开。

    他掐住细腰,猛地往上一抬。

    薛兰漪变换做俯趴在桌面的姿势。

    身材颀长的男人笼罩过来,宽厚的肩膀几乎把她的影子完全吞没,只能瞧见那一手便能遮住她腰的大掌扶住了她的肩膀。

    他那样浑厚有力,她那样削瘦,在他身下不堪一折。

    男人还未有动作,薛兰漪已觉腹中阵阵钝痛。

    失忆时,她待他情浓似海,凭着一腔热血才能勉强承受住他。

    如今她对他只有惧怕,没有丝毫感觉,可以想象要遭受怎样的痛楚。

    她紧闭着眼,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

    可许久,想象中的痛没有到来,她紧张地睁开眼皮,闯入眼帘的是一把匕首。

    银光在眼前忽闪而过。

    薛兰漪险些惊呼出声,却见魏璋划破了他自己的手掌。

    他指骨微蜷,随着骨节滞涩的响声,血顺着掌纹落入砚台。

    滴答,滴答,汇成红黑的一片。

    薛兰漪咽了口气,断断续续道:“云谏,你做什么?”

    魏璋不紧不慢将墨汁t搅匀,而后取了银针,蘸取些许朱墨,对准了薛兰漪的肩胛骨。

    另一只手则在白皙的肌肤上打着圈,寒凉之意渗透肌理,直达骨髓。

    薛兰漪战栗不已。

    窗外一束月光刚好落在她光洁的背上,细腻的肌肤泛着光晕,仿若上好的丝绸无瑕。

    偏就肩胛骨处拓着一个“奴”字。

    “这刺青不好,要改。”

    刺青是她进教司坊时,官府拓的。

    如今她不是李昭阳,不属于官府。

    她是薛兰漪,她属于魏璋。

    这一点,她需牢记在心。

    魏璋捻转着银针刺破皮肉,徐徐往深处探。

    “疼!”

    刺骨之痛让薛兰漪扬起脖颈,呼出了声。

    魏璋则俯身轻吹开刺青上血珠,“莫动,我与兄长名字相似,若一不小心弄错了,岂不受罪?”

    他话音仁慈,可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让薛兰漪心中瑟瑟。

    她不知道他要让谁受罪。

    她不敢再动,惶恐地耷拉在软枕上。

    鬓发松落下来,被汗打湿,贴在脸颊上遮住了她半张脸。

    温凉的指又将她的头发掖到了耳后,并在她眼前摆一只铜镜。

    “看着。”

    那只铜镜刚好能折射出魏璋在她身上刺的纹路。

    他敛袖一笔一划雕琢得极仔细。

    魏大学士的书法造诣并肩颜柳,大庸学子争相效仿。

    而此时却在一个女子背上描摹出了血淋淋的“魏璋”二字,还有天下独他一人用的云纹。

    薛兰漪的肩胛骨如被数只蚂蚁不停地夹着,密密麻麻的痛楚在心头每个毛孔进进出出。

    不仅是因为身痛,更是这枚印记刺痛了她的眼。

    魏璋刺在她身上的纹样与他印鉴上的纹样一模一样。

    他名下的良田私产、房屋地契皆用此印,连薛兰漪的卖身契也用的这枚印鉴。

    而今,他把印鉴拓在了她身上。

    纸可以烧毁,身体发肤却不能。

    曾经的李昭阳连耳洞都不愿意穿,如今却要被形形色色的人刺上各种印记,带着它们走完一生。

    薛兰漪真恨不得一把推开这个罪魁祸首。

    可她不能,就算要跟魏璋撕破脸面,也要等赎完对魏宣的愧疚。

    她只得闭眼不看。

    魏璋却抬起她的下巴,迫她欣赏他的得力之作,“喜欢吗?”

    印鉴已经刻好了,密密麻麻的血点从后背滑落,仅留下“魏璋”二字。

    她几无血色的唇翕动着,“喜欢。”

    魏璋俯身,赞赏般吻她肩胛骨处的血珠。

    腥甜中夹杂着百合花香,在口中蔓延开。

    她连骨血都不纯粹了。

    她当真已经忘记自己是谁的人,该忠诚于谁。

    他又执起她因为恨意而紧扣的手,轻嗅虎口处。

    果然,令人作呕的味道挥之不去。

    “既然喜欢,我们再在这里刺一个如何?”

    “不要!”

    后背的纹身尚能遮挡,佯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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