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对她心软: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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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惶惶之中,事情竟已经发展到了她无法解决的地步。

    “你太可怕了。”几秒后,她轻声说。

    “如此精于算计玩弄人心,真不愧是位野心勃勃的资本家。”

    那原本明媚如星的眼眸如今只余憎恨。

    江渡感觉心脏仿佛被人用力拧了一把,那疼感让他不由蹙眉,却说不出半点为自己开脱的话,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转身离开。

    他知道,她还未完全交付的真心,就如同昨夜的那个吻一样,戛然而止了。

    时间仿若过了很久,久到窗外的天色变成神秘广邃的深蓝,江渡依然维持着同一个姿势,直到助理推门进来告诉他。

    “渡总,傅小姐已经下船,现在打车直奔机场去了,估计是准备回国。”

    “知道了,找人保护好她。”

    他的声音很低,仔细听,似乎还透着几分涩意。

    见此情景助理不敢再多言,默默从房间里退出去。

    事情已了,他也没必要再待下去。

    江渡下船的时候得知傅闻意已经登机,几分钟后,手机上意外收到了她发来的短信。

    【我同意联姻,但别妄想我会乖乖配合你。】

    【江叔叔有句话说得没错,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得到别人的喜欢和爱。】——

    作者有话说:叮!渡总追妻倒计时。

    第23章 继续

    江渡盯着那条短信看了许久,直到听见助理在旁边叫他,才关上手机。

    其实不止是江琮山,有很多人都曾和他说过类似的话。

    在君翎刚起来的那几年里,为了给公司注入新鲜血液,他曾毫不犹豫地裁掉了一直矜矜业业为公司出力的老员工,更换长久以来互利合作的下属工厂也是常有的事。

    哪怕他们并未做错什么。

    那些人很多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普通人,他们多数都只盯着自己碗里的这点汤水,过一日挨一日得过且过。

    可一旦有人把他们手里的饭碗打碎,他们就算是把天捅破也会去讨个说法。

    闹得最凶的那段日子,君翎门口时常会围堵着一圈人,工人们在楼下哭喊谩骂,声调高昂又刺耳,根本不需要秘书传达就能涌到他耳中。

    江渡有一回坐在车里听了很久,不管对方如何使尽手段,他都没有松口。

    还有一些被裁掉的老的员工,会当面指着鼻子骂他是个小人杂种,诅咒他无儿无女将来孤老终身,那些话听得多了,他只会觉得厌烦。

    唯一能让他印象深刻的欺辱和谩骂,是在青春期的那几年。

    江渡迎来叛逆期的时候,江晋年已经是高中部的学生会长,全校第三,在学校和家里都很受长辈的器重。

    相较之下,他就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人。

    也因此,他和江晋年在家里的地位天差地别。

    最开始是一副被遗忘的碗筷,然后是不被人记起的生日,和买东西时只有一份的偏袒,再后来就是刻意贬低的打压和毫无理由的斥责。

    好像这个家里只有他的人生是灰白的,而身为长子的江晋年生活却总是多姿多彩。

    江渡不甘心,开始想尽各种办法让江琮山注意到他,他逃课、上网、跟附近的地头蛇出去鬼混,他以为回到家会迎来一顿破开肉绽的暴打。

    结果,是从家里阿姨的口中得知,江琮山带着妻儿出国旅行了。

    他独自一人面对空旷黑暗的家,第一次觉得自己或许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

    当天夜里,他从别墅的三楼跳下,被邻居看见救到医院,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周,都没有收到家里任何一个电话。

    那之后,他知道如果不往江琮山的最痛处戳下去,他根本就不会多看他一眼。

    于是开始转换方式,把矛头放在江晋年身上。

    江渡知道江琮山最宝贝的就是他,也如他所料,只要是跟江晋年有关的事情,江琮山绝不容情,不知按着他跪在书房自省过多少次,用鞭子抽用板凳砸。

    最后换来的是他变本加厉的报复。

    某次江晋年外出时,他烧掉了江晋年的全套限量版球衣,被江琮山知道后关在书房饿了三天三夜,见事后他仍不知悔改,江琮山冲他身上抬腿就是一脚。

    他抱头蜷缩在桌椅下,咬牙承受着被重踢的钝痛,耳边是亲生父亲的刻薄谩骂:

    “你这个黑心肠的东西!老子当初就不该生你,你有哪一点能比得上你哥哥?你根本不配出生在江家!”

    那些话有很长一段时间都盘旋在他的梦里。

    自那时起,江渡暗自发誓,不论用什么方法受多少磨难,他一定,一定会让江琮山后悔。

    身体的疼痛似乎还很清晰,梦里的他双眸猩红,神情灰败了无生气。

    在那画面的刺激下江渡睁开眼。

    恍然惊醒过来的滋味并不好受,直至眼前的场景逐渐趋于真实,私人飞机的轰鸣声昭示他仍身处于回国的航行中。

    他睁着眼没有动作,双颊边浸满汗意,任凭呼吸声一下下刺穿耳膜。

    离开江氏以后,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种梦了。

    也许是傅闻意晚上的那条短信,才让他想起了这些前尘往事。

    江渡下了床,黑色浴袍勾勒出他欣长落拓的t身材,背脊和胸前的肌肉轮廓若影若现,长指握住桌上的玻璃杯,将里头大半杯水一口喝下。

    那手臂精瘦有力,依稀能窥见微微隆起的青色血管,斜撑在桌案边,他的视线停留在未关掉的手机界面上,是之前和傅闻意的对话框。

    往下刷新,她并未再发来任何消息。

    关掉屏幕前动作忽然一顿,而后点开键盘,摁下【。】发送。

    发出去的消息旁,很快被标上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指尖悬在半空,随后嘲弄般地勾唇。

    意料之中的操作,她果然又把他拉黑了。

    回国以后江渡又找了她几次,每回都被她找借口推脱掉,后来没办法他亲自去别墅或者容园等她,也是被家里的阿姨推三阻四隔绝在门外。

    就如同她最后那句话,傅闻意依言贯彻落实了对这场婚事的不配合。

    不知道第多少次,秦旌战战兢兢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室内充斥的冷气仿佛都比不过窗边人周身散发的冷肃气场。

    就连他这样惯会看老板眼色的员工,也只能硬着头皮汇报这次去傅家的情况:

    “渡总,傅小姐还是把您送去的礼服珠宝退了回来,她还说,说”

    “说什么?”江渡侧眸,唇角讥诮地向上轻扬。

    “说——”秦旌巴不得自己这时候变成个哑巴,想着长痛不如短痛,脚一跺心一横语速飞快,“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让您不用演得这么真。”

    逢场作戏?

    呵,她还真是记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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