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官共享后与最强HE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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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前途在前方铺展开来,克制了一下,他没忍住问道:“请问二位的婚期是什么时候?”

    五条悟一脸坦诚:“这个得问夜蛾,我还不知道毕业日期是哪天。”

    青年恭敬道:“这是属下下一项任务吗?”

    五条悟端详他片刻,深觉此人是个可造之材。夏油杰尬在他怀中,腰有点僵。他面红耳赤地听着那家伙信口开河,整个人臊得不行,也没开口打断。

    没说多久,话题终于拐回正题上。他们是乘人外出,进入另一波监视者视线才摸到这来的。

    虎杖宅与其他房子别无二致,院墙和屋舍刷着灰蓝的墙漆,门口的篱笆低矮,能看见花园里孤零零摆动的秋千。

    “看来得从后门翻进去了,”夏油杰压低声音:“屋里不是还有位老人在吗?正面闯入不太妥当。”

    五条悟却浑不在意地挑眉:“何必那么麻烦?论起监视,还有谁比天天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人看得更清楚?”说着,他竟真的大步流星就朝着正门走去。

    “等等,悟!”夏油杰一把将他拉住,手腕用了些力:“万一劝不动,我们岂不是直接暴露了?”

    “为了他孙子,老爷子肯定会配合的。”五条悟笃定的说。

    咚的三声,门开了。出来应门的是位精神矍铄的老人,腰板挺直,眼神锐利。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一扫,尤其在五条悟那头嚣张的白发和遮住半张脸的圆墨镜上停顿了两秒,眉头紧紧皱起:“你们找谁?”

    夏油杰上前半步,用身体稍稍挡开还想往前凑的五条悟,言简意赅地表明了学生身份和来意,随即切入正题:“虎杖先生,关于您的儿媳虎杖香织女士,我们有一些非常重要的发现,可能需要向您求证。方便进去谈吗?”

    虎杖倭助泛黄却犀利的眼睛审视他们片刻,最终侧身让开了一条通道:“进来吧。”

    客厅整洁朴素,家具简约规整。刚落座,夏油杰便开门见山:“我们怀疑,现在的虎杖香织,可能并非您认识的那位儿媳。”

    虎杖倭助握着茶杯的手猛地一顿。他没有立刻惊呼或反驳,只是沉默地呷了一口温凉的茶,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似叹息又似解脱的哽咽:

    “……我就知道……假惺惺的笑脸,怎么可能是香织会露出的表情!骨子里的东西,是装不像的……”

    老人断断续续地讲述着,“香织”在重病痊愈后,尤其是生下悠仁后的几年,每周总会借口和朋友游玩消失几天。

    “香织……「她」没有她的神韵。”

    老人喃喃道,他起身,应两人要求取来一叠孕检报告。夏油杰迅速拍照,发给家入硝子。

    等待回信的间隙,五条悟晃着脚尖,突然出声:“老爷子,她对你孙子怎么样?”

    “表面上,无可挑剔。”虎杖倭助的语气涩然:“她甚至每个月都会定时熬一种红米粥,说是给悠仁补身体。那孩子喝了后,体魄确实一天比一天强健,成年人都搬不动的东西,他却轻而易举。但……”

    他的手指颤了颤:“悠仁偷偷告诉我,喝完粥晚上会觉得身体怪不舒服,具体他也说不上来。我跟着喝过几次,却什么感觉都没有。”

    红米粥……五条悟舌尖顶了顶腮帮,黏稠的红色总让他联想到一些不太美妙的东西。

    “悟。”夏油杰将手机屏幕转向他。是硝子的回复,信息很简短,却让空气瞬间凝固:

    【最后那张报告上的胎儿周数,与她实际的孕期完全不符。这份报告,不属于虎杖香织。】

    ……

    夏油杰几乎不忍回忆老人是如何将他们送出门的。那一刻,虎杖倭助仿佛一棵骤然被台风拦腰摧折的杨树,所有的精神气瞬间抽离,只剩下死寂的灰败。

    “悟,你怎么看?”

    暮色渐浓,路灯次第亮起。晚风微凉,吹起他们的衣角。

    五条悟双手插在兜里,仰望藏蓝的天空:“一个月前,六眼看到她的时候,她肚子里的胎儿不是术师,咒力微弱得可怜。除了虚弱,没别的异常。”

    他低下头踢飞一块石子,石子滚落远处,咔哒一声脆响。

    “现在看来,藏着的东西可比想象中更有趣啊。”夏油杰侧头望向他,眸光晦涩不明。

    为什么会是悟?

    存活了千百年的诅咒师为什么偏偏盯上悟?有多少人想利用他、想伤害他?有多少人想杀了他?我……

    “呕……”

    浴室里水声哗啦作响,却无半分蒸腾的水汽。夏油杰的小臂重重抵在冰冷的镜面上,拳头攥出青筋,整个人倚靠着手臂蜷缩着。

    又一颗咒灵玉滑入食道,他默默计数,右手下意识摸索洗漱台……空的。

    五条悟洗完澡,抱着美和女士寄来的超大只毛绒皮卡丘,毫无顾忌地推开了隔壁宿舍的门。

    室内寂静,唯有浴室方向传来持续的水声。五条悟耳尖抖动,眼睛眯起。他抱着那只软乎乎的黄色玩偶,悄无声息地走到浴室门前,将耳朵贴上冰冷的门板上。

    水声掩盖了大部分声音,但无法完全隔绝那压抑的干呕,还有更细微的……呜咽吗?太轻微了,几乎要被哗啦啦的水流彻底吞没。六眼神子捕捉到了细微的抽气,那声音无限放大,清晰地传进了他的大脑。

    杰在哭。

    这个认知让五条悟心底沉闷又气愤,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是因为杰躲起来独自承受这份痛苦?还是因为这家伙宁愿用冷水冲脸也不肯向自己靠近?

    “笨蛋。”他低咒一声,把脸埋进皮卡丘明亮的绒毛里蹭了蹭。不可一世的六眼神子、五条家家主,像个变态,趴在同级生的门外偷听人家洗澡和哭泣,怀里还抱着个幼稚的卡通抱枕……这画面真是有够滑稽的。

    不,好生气……还是很生气,气得牙痒痒,气的想毁灭什么……因为气闷地无处发泄?不,这个词还不够准确……

    淅沥的水声停了,门内传来窸窸窣窣的擦拭声。五条悟瞬间弹开,抱着他的抱枕几个闪身就摔进了夏油杰的床铺。

    他今晚过来,本是想休息一晚,奖励自己抱着香香的恋人好好睡一觉……可恶,没抱到暖烘烘的杰,反而先惹了一肚子闷气。

    他烦躁地滚来滚去,手肘突然磕到了一个硬物,一颗乌黑的咒灵玉从床铺缝隙间滚了出来。

    五条悟将它捞在手里。暗沉的球体冰凉光滑,像颗巨大的黑珍珠,在床头灯柔和的光线下折射出幽暗的光泽。

    五条悟眸光晦暗,不死心地把它凑近唇边,伸出舌尖极快地舔了一下。

    没有味道,依旧毫无味道,和以往一次没有任何分别。

    他再次埋怨,二分之一概率,上帝偏偏选择了夏油杰,让他成为承受束缚的一方。倘使是他……一切分明能皆大欢喜!

    隔间突然传来响动,刚洗完澡的夏油杰穿着宽松的睡衣,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他的眼眶周围微红,但表情已经恢复了惯常的温和。视线甫一落到五条悟手中的咒灵玉,眼神便微微一凝。

    夏油杰声音微哑:“你以前不是尝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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