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高至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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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都在家里放烟花守岁。

    不知怎的,或许是做梦时的心有灵犀,张稚有那么一瞬间福至心灵,忽而想到自己这次怀的大概率是双生子。

    双生子……那就要取两个名字,头本来就晕沉沉的,这下更大了,这种事情还是丢给赵季去想好了。

    “娘娘,陛下来了。”

    随着佩兰清脆的通传声,一同到来的是预示子夜的钟声敲响,余音袅袅。

    “铛——”声三下,满城的烟火像是受到了鼓舞,更加剧烈地爆燃,只为刹那间的芳华。

    张稚扭头,身后的栩栩灯影打亮着她的发丝和侧脸,渡下一层柔和暖色的光影。

    她看见赵季身穿着未换下来的帝王冠冕,三步并作两步朝她走过来,于是回眸一笑。

    “陛下,你来晚了一步,新年如意。”

    待人走到她身边,才看清楚她只穿着一件在屋子里穿的衣服便敢跑到外面,不觉间眉峰紧促,遂将外袍脱下披在了她身上,将她搂进怀里。

    赵季侧脸抵着她有些冰凉的两颊肌肤相贴,将迟来的话道出:

    “皇后也不嫌冷,新年如意。”

    两人就这样在庭院里一起看了会儿烟花,聊了会儿天便歇下了。

    ……

    年节过后,新春初一,张稚换上了新衣。

    制衣局用的是今年最好的一批蚕丝,做了一整套石榴色的蝙蝠纹齐胸襦裙,翻领窄臂宽袖的,天暖的时候还能将肩膀处拉成一字,将脖颈连带肩膀的位置露出来,会更加好看。

    一日过去,她心中犹惦念着杨凌和杨倩,便找来了张稼入宫问问是什么情况,才得知原是一场误会。

    自秋菊宴后,杨凌对杨倩日后婚事表现得极为上心,张稼做母亲的便格外心思细腻地注意到了。

    虽说是兄妹,但难免男女有别,便趁着他早上前来请安的时候问了问他。

    杨凌虽有些纨绔,学业不精,待自家人却是极好,尤其是对小他一岁的这个妹妹。

    一开始还红着脸怎么问都不愿意说,张稼怕真出什么事,催促诱逼得更加紧,才用免写三天的课业换来了答案。

    “我怕杨倩稼的人待她不好。”杨凌如是说。

    “若是那人在我之上,杨倩被欺负了我也能欺负回来,所以要给她找一个我能欺负过的。”

    这话说得颇有些天真了。

    “有你姨夫姨母在,谁敢欺负你妹妹……”张稼不禁被逗笑。

    “姨夫姨母也不能永远在,反正有我在,我会护着杨倩一辈子。”

    “那你还不用功读书,成日懒懒散散,别到时候反倒拖累了你妹妹。”

    杨凌十分羞愤,若是日后杨倩稼给唐斐那样的,这还让他怎么读书。

    哪能读的过?

    误会解释清楚了,但杨凌的心思被张稼嘲笑了一顿,自己红着脸跑出去了家门。

    说完此事,张稚又和张稼说起别的,张稼忽而看了看她的肚子,默了阵,道:“皇后的身子似乎比寻常妇人要大些。”

    张稚自己也低头看了看,确实如张稼所说,“是大了些,可能快到时候了罢。”

    毕竟还有三个月就生了。

    张稼摇了摇头,“那也不是这样。”

    两人都有些不放心,张稚自己先前也疑心过会不会是双生子,便遣宫人去黄府召黄术过来,诊个脉瞧瞧——

    作者有话说:这章写早了,应该在过年那一天写更有氛围感,这章随机抽些红包[比心]

    第49章 双生子(一) 若她赌错了,他该恨死她……

    黄术早上接到召命, 冒着小雪前来,入宫为她把了一脉后,沉吟道:“娘娘此胎的确像是双生之相。”

    下一秒却皱起一对眉头, 心神不宁,“此前微臣并未注意到娘娘还有这种情况……这下,可麻烦了。”

    张稚同张稼对视一眼, 两人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疑惑不解之色。

    张稚随即问了出来, “怎么麻烦了?”

    她自以为双生子不过就是生两个小孩子罢了,同生一个小孩子相比也没什么大的差别,生一个是生, 生两个也是生嘛。

    黄术一脸正经严肃,还未开口说话便让她原本轻松的心情如引颈扼腕般沉重下来。

    “一般来说, 双生子极不容易诞下, 娘娘生产时会多吃一些苦头,当然, 这其中也不乏有母子俱亡的情况,娘娘需早做准备。”黄术忧愁道。

    危及性命的事情,黄术一点马虎眼都不敢打, 说的全是十成十的实话。

    张稚闻言怔了怔, 她没反应过来, 没想到事态竟然会变得这么严重。

    时正值年初一吉祥喜庆的氛围下, 张稚有些不敢相信, 黄术这话让她觉得眼前发生的事情像是幻境泡影一般。

    “所以,你的意思是……”

    黄术艰难道:“娘娘这胎, 微臣尽力,但恐怕最后的结果还是难以留住。所以为了保娘娘周全,微臣建议, 还是落了吧。”

    “双生子,难道就没人能生得下来吗?”张稚极力挽回问道。

    对方拱手双膝跪地,“凤毛麟角。”

    她抬起了头,不再问黄术,他的态度已极其明了,让她终于意识到自己问的这些问题都是在为难他。

    突如其来的变故之下,张稚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此事,只是和张稼散了会,告诉她这件事她自有主张,反复叮嘱她此事莫要声张出去。

    尤其是不能告诉她们的爹娘,张稚害怕他们二老担心。

    殿外簌簌地落了两三个时辰的雪,起初很小,骤而变成了鹅毛大雪,密得看不清外面的景,只觉白茫茫一片,将来往之人离去的脚印纷纷扬扬地盖住。

    送走张稼和黄术走后,她和佩兰一起留在廊檐下面站了好一会儿。

    佩兰侧身望着她,一身灿烂明媚的榴花似火,方才同张稼还有说有笑的,此刻眼睛却冰冰冷冷地瞧着天边雪色,似有怨愁无限。

    “娘娘……”佩兰试图宽慰她,不知她心里正在有所谋划。

    张稚暗了暗目光,抬手阻了她接下来的话,道理她都懂的,舍不舍得又是另外一回事。

    ……

    此事自然瞒不过赵季的耳朵,黄术给她把脉是上午的事情,正午刚过,雕花窗外的积雪融了几分,赵季便知道了这件事。

    张稚独自在长乐宫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时,眼前不知何时多了一双熟悉的龙纹靴子,他站在了她的面前。

    她抬起头,看见来人,才变得十分无措,显出几分脆弱之意,连说话时的嗓音都发着颤:“陛下……臣妾该怎么办……”

    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什么决心也下不了。

    赵季见状坐在了她身旁的位置,掌心轻抚着她的脊背,声音沉稳有力:“别怕,朕在,不会让你有事。”

    张稚现在怕的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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