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高至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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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往外一瞥,看到了城楼上方的火光处似乎站着一个人。

    “怎么感觉有点像陛下?”

    张稚问了一句,让佩兰也探头去看,只可惜四周太黑,火光太弱,两个人愣是看不清,只有个剪影。

    佩兰睁大了自己的眼睛,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来哪里像陛下。

    直觉告诉她:“娘娘,应该不是陛下吧……”

    不然,陛下大晚上在城楼上站着干啥?

    随着轿辇驶入城墙下,视线受阻,两人便看不到了。

    ……

    赵季忙完一切的时候,已经是戌时。

    陈公公上前问:“陛下,今日冬至,是否要传晚膳?”

    他摆了摆手,陈公公便连忙退下。

    赵季想着张稚大概快要回了,便一人披了件黑色氅衣出了承乾宫,一路散步到青龙门的城楼上眺望。

    高处火光映盛,此时东南天际忽而绽出一声又一声烟花声响,照亮一方天空。

    赵季看得久了竟然入了迷,回过神的时候,只见城楼下方有一轿辇驶进。

    虽然看不到轿子里的人,冥冥之中总觉得里面坐着的是张稚。

    今日她回了张府,应该玩得很开心,所以才会这么晚才回来。

    估计现在回宫都已经疲累至极,好睡下了。

    他想,自己也该回宫了——

    “陛下。”

    一声熟悉的女声忽地出现在他身后,清脆悦耳,赵季下意识怔了怔,随后转过身来。

    张稚正言笑晏晏地看着他。

    赵季上手给她整理了一下身上有些跑偏的火狐裘衣,随后微微皱起眉头,像是埋怨:“皇后还怀着孩子,怎么跑上来了,太不安全了。”

    张稚撇了撇唇角,不甚在意:“因为陛下在这里呀。”

    听了这话,赵季心里涌上一阵热浪,升起了一点好奇,遂问道:“皇后是怎么知道朕在这里的?”

    他现在大概能笃定方才入宫门的轿子里坐着的便是张稚。

    她其实也不知道,就是感觉背影很是相像,而且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城墙上,所以她就来了。

    见张稚没回答,赵季转而继续道:“这里很冷,朕要走了,皇后还要继续待着吗?”

    张稚闻言顿时睁圆了眼睛,似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什么呀,她好心好意上来陪他,结果她一来他就要走。

    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她心里有些气鼓鼓,嘴上却不说,“既然陛下要走,那臣妾也走好了。”

    亏得她一个孕妇,为了给他一个惊喜,爬上还要爬下……这些念头刚冒出来的时候,张稚脚下忽而一空,她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闻着怀抱里熟悉的龙檀香,头顶上方传来男人的声音:“那就同朕一起回宫就寝吧。”——

    作者有话说:小张称呼小赵演变史:

    初来时:(冷漠且恨得牙痒痒)陛下。

    现在时:陛下~原来你在这里呀~~(?>?<)/?

    第47章 又团圆(二) 盼她过个称心如意的年节……

    赵季抱着张稚, 去了离青龙门城楼更近的长乐宫。

    一路上,前后两侧皆有随行宫人提着琉璃照影灯,光华流转, 将怀中之人的绯红面色映衬得格外圆润可爱。

    她双手捂着滚烫的脸埋入他宽阔的胸肌里,一声不吭,温温热热的气息极有存在感, 赵季不得不俯首看了她一眼, 耳廓红得熟透了,不由得轻笑一阵。

    因为离得赵季很近,所以只要他有一点气息变化, 张稚便会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且感官也会呈数倍般放大, 她知道刚才赵季是在笑话她……

    那能怎么办, 她就是这样一个脸皮薄薄容易害羞的性子……

    那私底下抱一下也就算了,她还能接受, 现在边上可是有那么多人在看啊。

    这么一想,更觉羞耻,不由得捏紧了指尖, 连带着赵季的墨色衣襟也被她攒扯起来, 听得一声, “皇后, 再扯朕便要被你勒死了。”

    张稚连忙松了松手指。

    等到了长乐宫内殿, 及至坐塌前,赵季才将她安稳放了下来, 取了她的外袍。

    寝殿里温暖如春,她自家中带来的那件火狐裘子沾了夜露,此刻变得有些潮, 被他挂在了架子上。

    赵季继而吩咐宫人去拿汤婆子让张稚揣着暖手,随后倾身替她脱了冰凉的鞋履和锦袜,又令宫人取来热水让她泡脚,亲自给她擦净,随后坐在她身侧,托起纤细白皙的脚腕,将她的两只小脚放在怀里按摩着。

    张稚的两颊红若烟霞,虽然赵季按得很舒服,她还是不由得紧张起来,伸出手推了推男人的肩膀,示意:“好了,陛下不用揉了……”

    “今日冬至,陛下用过晚膳没?”张稚将自己的双腿缩了回来,问道。

    张稚不问,他倒也忘了还没吃过饭这回事,不过他现在也不是很饿,便道:“朕用过了。”

    将宫人都清退之后,她才将双臂揽上赵季的脖颈亲近,“今日陛下一人留在宫里,可想臣妾没有?”

    “若是朕说想,皇后要怎么补偿。”

    张稚迟疑地想了想,她现在能补偿吗……好像身体不允许诶,随后便用两只手臂护住前胸,“陛下……现在还不可以。”

    “想什么呢。”

    赵季凑上前来亲了亲她的唇瓣便停下了动作,对她道:“早些歇息吧。”

    脸上的温度像火一样窜了起来,好像赵季不是那个意思,但她误以为是要那啥,怎么她这么容易就会联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

    ……

    张稚走后,其余几家也陆续离开了张府。

    张穗和张秧刚回京,还要回府收拾一下便一起提前走了,张稼一家离得近,则多留了会儿,等到夜里开始下起小雪,才不疾不徐地坐上马车。

    寂寥宽阔的石板道上,载着一家人的马车速度并不快,张稼和丈夫杨晟坐在一处,两个兄妹坐在一处。

    路上,伴随着笃笃的马蹄音,张稼说教杨凌的声音格外明显,一阵猛烈的冬风袭来,吹开了大半车帘——

    一抹紫衣红伞的身影在雪色中踽踽独行,一闪而过。

    “这个时辰,外面还有人呢。”杨倩感概了一句,将车帘封得更加严实了些。

    马车行过两道深深的车辙印,向着远方延伸,风雪愈盛,刚刚从打烊茶馆走出来的唐斐,将身上披着的外袍更用力地裹了裹。

    结果第二日便染上风寒,不得不告假七日。

    ……

    冬至过去,年节也紧接着来了。从这日起,只待祭祖祈福过后,朝中百官皆休沐五日,赵季作为皇帝也终于能闲散下来。

    张稚尚且还在床榻之上裹着被褥懒洋洋赖床的时候,他已经率领朝廷百官在祈年殿举行完了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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