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高至明: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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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仰面眯眼,两只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攀着池子边。

    满头乌发全散在水里,优越的下颌线紧紧绷着,肌肤上还挂着未干的透明水珠。

    张稚找到了赵季。

    “陛下这是何苦,怎么不找太医来瞧瞧?”

    “……朕挺得住。”

    他的嗓子烧得有些沙哑,听起来更醇厚发闷。

    “怎么?觉得被算计了丢人?春药烈起来也是能要人命的,你不看太医,能挺到什么时候?”

    “你瞧,朕好得很,不需要看太医。”

    张稚在心里默默地鄙视了一番硬撑的某人。

    她用手指浅浅试了试浴池的水温,凉得冰手,冷得她迅速缩了回去。

    “冻不死你才怪。”

    赵季身上的体温仍然烫得惊人,与这池子水火不容,怕是要解了春药,他才能恢复正常。

    赵季待在浴池里,神志已经有些不清醒,攀着池边的手臂也开始摇摇欲坠,张稚先要把他弄出来才行。

    她用手碰了碰浴池中男子的宽肩,像是迅速点燃了一束压抑已久的火苗,手腕上传来一股力道,将她拽下了浴池。

    好凉。

    张稚来不及埋怨,刺骨的冰水瞬时浸透全身,冷得发抖,腰身处却贴上来一个火炉子似的,让她不由自主地本能想要靠近一点。

    唇上也触到了柔软温热的物体,像是在寒冷的冰天雪地里她唯一能够依赖和取暖的地方。

    相遇的那一瞬,便完全失去了理智,只由内心感性支配着共同沉沦。

    贴近,抱紧。

    此刻,只想要永远这么纠缠下去……

    水波冲荡,一件件大红衣袍如胭脂经水般离她而去,洗尽铅华,只留一身素色。

    水汽氤氲,声声不息。

    ……

    张稚如白藕的手臂伏在汤池边,脑袋也歪在了上面。

    赵季解了春药之后,便命人将池子里的冷水换成了热水。

    张稚趴在池子边泡着热水,感觉晕乎乎的,毕竟方才在水里有些施展不开,他又急,搞得她天旋地转,累得都要虚脱了。

    赵季爽了以后,换了一套干净的常服过来看她。

    她双眼迷离,觉得赵季绝对就是故意的,这怎么不算是又把自己送上了门……

    “陛下这么快就又生龙活虎了呢。”

    张稚轻嗤一声。

    她就不该来,搞了半天给赵季下药,结果作用在了她身上。

    赵季笑嘻嘻,“皇后不来,朕也不会好得这么快。”

    上当了。

    张稚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口气,头顶却忽而传来一股力道,赵季摸了摸她的头。

    “皇后想没想过给朕生一个孩子?”

    “没想过。”

    赵季皱了皱眉,低声对她道:“皇后有所不知,这宫里的避孕法子可是万分血腥残忍……”

    “这次就算了。一次也不一定就能怀上,臣妾不会这么倒霉。”

    张稚成功地结束了生孩子这个话题。

    她一想到赵季诓骗自己李凭已经死了的事情,便会陷入一阵沉思。

    他心眼子多,做什么事情也从来不会告诉她,只有等结果出来,她才能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从前是这样,如今也是这样。

    仿佛有一堵无形的墙,让她很难走进他的心里。

    张稚认真瞧着面前的男人,他是她的丈夫,可她似乎却一点也不了解他。

    关于赵季,她所知道的也只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只言片语,但这构不成完整的他。

    “皇后怎么一直盯着朕看?”赵季问道。

    “好奇。”张稚直言不讳。

    “好奇什么?”

    “陛下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不正经地笑了一声,答道:“朕是个什么样的人,皇后遇见朕的第一天不都已经知道了。”

    “……”

    张稚想说的其实不是这个,但她隐约看出来,他对此有些抵触和回避的情绪藏在眼睛里,便顺水推舟,绕了过去。

    她泡了一会儿,感觉全身都要皱巴了,便叫人知会佩兰,去长乐宫拿一套新衣裙过来。

    第27章 用膳 朕想要皇后喂。

    宫人传达过后, 站在承乾宫外的佩兰盯着门上的雕花略一思索,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嘴角不觉间隐晦地弯起。

    她领了命, 兴冲冲地回到长乐宫拿衣裳,一路上走路都生风。

    走到长乐宫的殿门时,脚下不慎, 冷不丁被朱红门槛实打实地绊了一脚。

    幸好, 正在庭前修花的小宫女辛夷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

    辛夷扶着她,正疑惑, “欸,佩兰姐姐, 你这是急着做什么去?”

    佩兰原本打算什么都不说, 只是耐不住心中欣喜,浅浅提了一句, “我回来取一件娘娘的衣裳。”

    看着佩兰的身影进了长乐宫殿内,辛夷在殿外倚着连廊的柱子,嘴巴嘀嘀咕咕:“取件什么衣裳要高兴成这个样子……”

    辛夷一时想不明白, 但她知道, 整个长乐宫的宫人侍卫, 最发愁的便是娘娘与陛下的关系。

    她虽然不在近前侍奉, 可是听其他宫人说过, 她们的皇后娘娘似乎是非常讨厌陛下。

    陛下每次主动来找娘娘,都会被以各种理由撵走。

    一开始还以为娘娘是在欲擒故纵, 时间久了才恍然大悟,娘娘她是真情流露。

    具体的个中缘由,辛夷尚且还不清楚, 只是照着这个趋势下去,连她都要为自家娘娘捏一把冷汗。

    娘娘现在年轻貌美,陛下倒是肯围着娘娘转,那要是以后来新人了呢?

    娘娘性子淡,不愿意和陛下亲近,也不愿意争宠,日后若没个子嗣伴身,在这深宫里不会少受欺负。

    她们这些做奴才的,跟主子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娘娘未来的日子不好过,她们定然也会处处遭人白眼。

    辛夷少年老成地叹了口气。

    气刚从嗓子眼里冒出来,便被从内殿出来的佩兰打断,“晴天白日的,不去干活,倚在门口叹什么气,也不嫌晦气,真是狂得连宫里规矩都忘了。”

    辛夷连忙夹紧尾巴,收起懒散的作态,低头认错道:“佩兰姐姐,我知错了,原谅我这一回吧。”

    佩兰话说得不客气,到底惦记着她扶了自己一把,没有追究下去,只撂下句,“我去承乾宫给娘娘送衣裳,好好干活儿,别总想着偷懒。”,便走了。

    承乾宫……衣裳……

    辛夷抓住这两个关键词,脑海里开始不受控制地联想起来。

    她一鼓作气,连忙将廊下花盆里的几株海棠清清爽爽打理完,火速找人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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