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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女知青勇闯娱乐圈》 110-116(第7/9页)
纸页虽因氧化泛着深黄,却没一点折损,显然是被精心保存着。
上面写着娟秀的两个字体——夏苗。
这本便是夏老师的日记本,自从她去世后,她便将她留在家里的遗物都一一保存着,这些东西陪着自己走过了大半辈子。
是的,这便是她想到的唯一“证据”
日记可能会伪造,但是字迹不会。
现在只有自己这里保存着夏老师的笔记本,这些年一直都放在自家的保险柜里,所以没有人可以模仿到夏老师的字迹。
姚飞燕拖着脚步走到书桌前,撑着桌沿才慢慢坐下。
桌面上,两本笔记本静静躺着,像隔着几十年的时光对峙 —— 一本是 70 年代的牛皮纸封皮,边角磨得发毛,纸页透出陈旧的墨味;另一本是现代工艺的硬壳本,封面印着浅金纹路,还带着崭新的纸香。
“呼……” 她又重重吐了口气,胸口跟着起伏了一下。此刻只要伸出手,翻开这两本笔记本,就能知道答案。
可她的手却死死攥着裤缝,指尖发僵,掌心的汗都濡湿了布料,怎么也抬不起来。
深埋在心底的痛感,就像被这两本本子勾了引线,突然涌了上来。她又想起夏老师走的那天,
那天她背着书包刚跨进家门,还没来得及放下肩上的带子,就看见母亲坐在堂屋的椅子上,脸色沉得像要下雨。“燕子,” 母亲的声音发颤,“夏老师…… 出事了,坠崖了。”
“不可能!” 她几乎是尖叫着打断。
昨天她还在村口的老槐树下送夏老师,怎么才过一天,就成了 “坠崖”?
直到母亲拿出那个熟悉的燕子木雕 —— 那是她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每天一点点打磨,亲手做的木雕。
木雕的翅膀还沾着点泥土,她的哭声才突然堵在喉咙里,眼泪砸在木雕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十二岁的姚飞燕,第一次知道 “亲人离世” 是什么意思。她哭着挣开母亲的手往村口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没看见尸体,夏老师就还在。
可刚跑出院子,就被赶回来的父亲拽住,粗糙的巴掌落在背上,疼得她直抽气,却还是梗着脖子要去。
那天晚上,她缩在房间的角落,抱着枕头哭到嗓子哑。
那时候的 “小燕子”,失去了世界上最疼她、也是最把她放在心上的人。
四十年过去了,背上的痛感早忘了,可胸口那种空落落的绞痛,一想起还是那么清晰。
可现在不一样了 —— 夏老师可能还在。
她当年连面对 “死亡” 的勇气都有,怎么反倒没勇气翻开那本笔记本,看看真相了?
姚飞燕坐在书桌前,指节抵着眉心,无奈地闭上眼。
直到十二岁的燕子重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那张稚嫩地脸庞上面还得带着泪痕,带着哭腔地声音卷缩在角落,反复地说道
“夏老师不会死的”
“夏老师不会死的”
“夏老师一定不会死的,她说过会带我去北京,她说过会看着我上大学,她怎么会死呢?……”
姚飞燕猛地睁开眼睛,盯着桌上的笔记本,看着“夏苗”两个字。
“对,夏老师不会死的”
“夏老师不会死的。”她的语气越来越笃定。
年少的自己再次给了她面对真相的勇气,姚飞燕的手终于放在了桌上。
她翻开了那本夏老师的笔记本,同时也翻开了小夏的工作日记。
姚飞燕的指尖带着颤,同时掀开两本笔记本的纸页 —— 视线刚落,呼吸就顿住了。一样娟秀的字体,连横画收笔时的小勾、撇捺带出的轻痕都分毫不差,甚至连句末那个略扁的小圆点,都像是同一个人按出来的。
她又翻得快了些,指尖划过一页页纸。最后,她猛地合上书,胸腔里翻涌着两种极端的情绪:高兴得想跳起来,又惶恐得怕这是一场梦 —— 答案太清晰了——小夏就是夏老师。
就是那个从她三岁起就牵着她手的夏老师,像亲姐姐一样教她握笔写字,在她哭的时候掏出口袋里的糖哄她,队里分馒头时总把温热的那个塞到她口袋,说 “燕子正在长身体,多吃点” 的夏老师。
“她没有死!” 她攥着笔记本的手用x力到指节发白,一遍遍地在心里喊,“她没有死!她真的没有死!”
当年那么温柔又强大的人,怎么会轻易的坠崖?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花了几十年才勉强压下去的 “失去”,不到一天就被 “失而复得” 冲垮。
她不管什么科学定律,不管什么 “人死不能复生” 的常理,此刻眼里只有纸上的字迹、心里的回忆 —— 这些都是证据,是夏老师还活着的证据!
活着,在她还活着的时候,在她们还能再见面的时候!这就够了!
十二岁那年,她只敢缩在房间角落咬着枕巾呜咽,连哭都不敢大声;可现在五十二岁的她,什么姚总的体面、母亲的端庄、外婆的稳重,全被她抛到了脑后。
书房里突然爆发出一阵哭声,不是成年人压抑的抽噎,是像孩子那样不管不顾的哭喊,“啊啊啊 ——” 的声音撞在墙壁上,又飘出门外。
第116章 相认 客厅里的哭声刚飘过……
客厅里的哭声刚飘过来, 张姨愣在原地,耳朵往书房的方向凑,眼神里满是震惊 —— 这声音, 是姚总的吗?
一旁的沫沫举着玩具熊的手也停在了半空, 小眉头皱成了小疙瘩,仰头问张姨:“姨姨,是外婆在哭吗?”
张姨喉结动了动, 又仔细听了听,除了她和沫沫,家里再没别人。
应该就是姚总了。
但这也太奇怪了!这些年她在姚家当保姆, 见惯了姚飞燕的沉稳,哪怕公司出大事, 她也只是皱皱眉, 从没想过这位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的姚总, 会发出这么像孩子的哭声。
“别慌,” 张姨先稳了稳神,拉着沫沫的小手往书房走, 脚步放得极轻,“咱们去看看”
到了书房门口,她没敢推门, 只蹲下来对沫沫小声说:“沫沫去看看, 外婆是不是不舒服, 好不好?”
沫沫点点头,小手攥着门把,轻轻把半掩的门又推开一点。
看见姚飞燕趴在书桌上,肩膀一抽一抽的,她没再犹豫, 迈着小短腿跑过去,伸出胳膊,软软地抱住了姚飞燕大腿,小脑袋还轻轻蹭了蹭:“外婆,你为什么哭了呀?是谁欺负你了吗?”
感受到了来自外孙女的关心,姚飞燕的情绪缓和了很多。
她慢慢调整了情绪,摸了摸沫沫的头:“没事儿,外婆没事儿。”
“没人欺负外婆。”她抹去了眼角还残留的泪珠,挤出了一个微笑:“外婆这是太高兴了。”
“高兴?”沫沫歪了歪脑袋:“高兴的话,不应该笑吗?”
姚飞燕露出牙齿,笑了起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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