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尊要我: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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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衡弃春再想出下一句谴责的话,他又偏开头,用唇舌轻轻咬上衡弃春那条藕色小臂,在暧昧的舔咬中发出含糊的声音,“我不知道这叫什么……”

    他求衡弃春。

    “请师尊教我。”

    第96章 我舞影零乱 那简直是一棵峭拔春笋!……

    这叫什么……

    这当然不是大逆不道, 更不像是以下犯上,甚至不完全是欺师灭祖。

    衡弃春的思维已经乱成一片, 他竭力地思考,试图回答楼厌的话,眼前却黑黑白白一片混沌,怎么都看不清楚。

    直到一片鲜明的疼痛传来。

    衡弃春“唔”了一声,只觉小狼的牙齿已经从他的小臂一路蔓延上来。

    初春的天气尚泛着一丝凉意,衡弃春肩背前胸上的薄汗就此消去一层,转而生出一片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他猛地抖了一下, 本能地伸出手推拒, 指尖一动,才骤然觉得不对。

    残存的酒气又散去了多半, 他终于能够勉强看清眼前的景象,眨动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向下看去——

    狼崽子早已不在他的床前本分地跪着了, 他倾身向榻,一对膝盖紧紧压在衡弃春身前的床褥上,将衡弃春脱下来的里衣亵裤都挤到床下。

    宽大的床榻之上, 只剩两具体气血方刚的影子紧紧裹在一起。

    楼厌亲吻的动作越发猛烈, 撕咬了衡弃春的脖子还嫌不够,竟一路顺着他的下巴吻上去,轻而易举地咬上了他的嘴唇。

    与花潭镇不同, 与四象山、女歧山也不同。

    他们不在任何一个幻境当中, 无关身份的偏差、也无关记忆的缺失。

    他们真真切切地存在于这间床榻之上, 肌肤相交, 唇齿相撞,互相抵着对方。

    ——以师徒二人神魔异路的身份。

    衡弃春唯有用“醉酒”一词还哄骗自己。

    他一定是喝多了,否则怎么可能被自己的徒弟按在这间床榻上, 甚至还蠢蠢欲动地想要他的吻舐更深一些?

    推拒不成,衡弃春只好竭力向后吞吐自己的舌头,试图躲避楼厌疾风骤雨一般的拥吻。

    只动了一下,口腔中溢出一丝血腥气。

    衡弃春无路可逃。

    楼厌垂眸看着他,距离太近,他只能看到衡弃春一双红透了的眼睛,眼尾湿红一片,布满情.欲。

    他用自己的犬齿摩挲着衡弃春的舌头,将那点儿不重的血腥全部吞之入腹,然后笑了一声,口齿不清地问:“师尊,我每一日都想咬你,想要将你压在身下,像我们狼族的成年狼一样与你做最亲密的事……”

    “请师尊示下,这叫什么?”

    衡弃春脸颊涨红,已经被他吻得呼吸都困难,胸腔剧烈地起伏着,一丝气音挣扎地从口腔里泄出来。

    “谁知道你……”他猛地仰长了脖颈,在楼厌的吞咬肿含含糊糊地说,“你八成是有病!”

    吻势至此稍缓。

    楼厌终于放过了他师尊的舌头,轻笑一声坐正了身体,由着衡弃春后退两步抬手去擦自己唇角留下的涎液。

    大逆不道也好,欺师灭祖也好,他始终都没有用灵力制约楼厌。

    楼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被涎液的滑腻刺.激得蜷了蜷手指,陌生的触感令他丹田里涌起一阵燥热。

    上下两辈子,原来亲到衡弃春是这样一种感觉。

    还……

    还挺让人忍不住的。

    楼厌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再度看向榻上的衡弃春。

    他的师尊未着寸缕,一身皓白的皮肤袒露在倦阳漏尽的床榻之上,眼尾殷红一片,唇角沾着擦不去的涎液,盈盈亮亮,明艳近妖。

    他跪坐在床榻上,单手撑榻,脊背微微躬起,腿间分开的角度恰好能让楼厌从看向那个角落。

    那是……

    楼厌眉心一跳,这次却没有大惊小怪地躲开,他感受到自己同样难耐的一簇火苗,而后膝行两步凑到衡弃春面前,歪下脑袋看他。

    “师尊……”他伸出手触碰他,指着那里问他,“这叫什么啊?”

    衡弃春羞臊难堪。

    修行上千年,他从未被人这样触碰过,偏偏这种时候又不知该如何应对自处。

    屋里一时寂寂,只剩一些细碎的声音夹在水声间无端响起。

    “呃……啊……”

    殊不知这样的声音对楼厌来说完全是一道催动符。

    狼崽子早已不知何时红了眼睛,一手放在衡弃春的身上不肯撒开,另一只手却猛地探向了自己的衣襟。

    “嘶——”布料被轻而易举地扯开,露出少年人劲健的胸腹和一条要掉不掉的衣带。

    楼厌喘息一声,干脆将那条裤带一并扯下,有什么东西在眼前摇晃了一下,继而是足以吸取衡弃春全部视线的东西,明目张胆地探出头来。

    衡弃春所有推拒的动作都在这一刻变得僵硬起来,他的手臂几乎已经使不上力气,却还是勉力撑住自己的身体,摇摇欲坠地屈身抬头,盯住楼厌——

    怎么会……

    明明前些年他不穿衣服钻上自己床榻的时候,还是一个很清秀的少年。

    为何短短时日,他竟长成了这样?

    那简直是一棵峭拔春笋!

    其实连楼厌自己都不知道。

    这些时日来,他体内所积聚的鬼气越来越多,那根早已被催动的魔骨已经逐渐长成,虽有掩魔珠遮蔽,但他的身形已经随着魔骨的生长而越发成熟。

    他很快就是一头成熟狼了。

    师尊的反应似乎有些大,楼厌体内的所有阴暗欲都被他此时的神情激发出来,他再度倾身,直直地耸立到衡弃春面前,几乎快要戳上他的前胸。

    有那么一刻,他几乎想要将上一世没有做成的事情一并做了,但衡弃春太过惶恐无助,他一时又觉得不急,舔着一张脸将脑袋凑过去,阴恻恻地笑问:“请师尊示下,我此刻又热又涨、又湿又冷,只想将师尊吞之入腹,这叫什么?”

    衡弃春快要被他逼到绝境。

    他的手臂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快要摔下去的时候又被楼厌轻轻托住了肩膀,然后被温柔地放到床上。

    后颈挨着榻上的软枕,耳鬓间却还残留着楼厌的指温。

    衡弃春觉得自己在誓仙大会上饮下的大概是一杯鸩酒,侵人心神,乱人心绪,食人心魄。

    他的耳边一刻不得止息地轰鸣起旧年的声音。

    师祖告诫他:神不可以爱人。

    师兄罚了他戒尺,让他“记住自己的身份”。

    他知道他是世间最后一个神,可身上残存的那微薄神骨已经难以支撑他的无情骨。

    衡弃春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些纠结与痛苦中终于渐渐散去,湿透了的眸光清澈似水,像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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