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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神尊要我》 60-70(第4/15页)
魔群绕,还不知人界是怎样的一种境况。
衡弃春显然病得厉害,孟婆汤下竟然连道运转灵力的仙诀都不会掐,楼厌只好背着他在四象山下四处寻找,竟然很顺利地在山脚下发现了一间竹屋。
屋舍简陋,看样子是在此处歇脚的人临时搭建的。
楼厌走近时才发上那上面居然还结着许多未曾撤去的暖阳符, 虽四处漏风, 但一点冷意都察觉不到。
大喜过望之下,他一时忘了追究到底谁会闲得没事儿在这里设符纸和结界。
他单手掐诀破开那几道水波一样的结界, 托着衡弃春的后腰将人放在床榻上,刚要转身去关门, 就听见身后的衡弃春闷哼一声,从床榻上摔了下来。
楼厌吓了一跳,连忙回头看过去。
只见衡弃春半身已经摔到了床下, 胸前早已狼狈不堪的衣襟再度扯开, 露出细白皮肤上斑斑驳驳的咬痕。
他半伏在榻边,单手撑住床榻,眉心微微蹙着, 像是被摔疼了, 眼角竟然有点儿红。
“啧。”楼厌咂咂舌, 忽然觉得他师尊大概是全天下最难伺候的人。
从前仗着自己是十八界高高在上的神尊而装出一副冷心冷情的样子, 也只有失去记忆,才能真流出一点儿真感情了。
如今还能怎么办?
总不能人家失了忆还把人丢在十八界山下,那传出去岂不是让宗门的人笑掉了大牙!
楼厌无声地叹了口气, 认命地上前将衡弃春从地上扶起来,托着他的手臂重新将人扶回榻上,并在心里越发确认自己是一头怀有仁义道德的好狼。
手臂堪堪蹭上床榻,楼厌忽然缩回手,忍不住“嗷”了一声。
指尖灼热,整个手背都被灼烧感刺痛,引起肌肉一阵痉挛。
天杀的!
什么变态,居然在床榻上设结界!
怪不得衡弃春会从床上摔下来。
楼厌将他师尊半拢在怀里,一边吹了吹生疼的手背,然后再度破了榻上的结界。
两手在那张不大的竹榻上来来回回摸索过一遍,确认这张床上再也没有残留的灵力,才放心地将衡弃春抱回到床榻上。
“有没有伤到?”他俯身问。
衡弃春半靠在竹榻的软枕上,身体微微前倾,呈出一个躬身咳嗽的姿势。
胸前某一点的伤口蹭掉了血痂,有鲜血再度渗出来,刺激得周围那片皮肤密密麻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他还是在那阵闷咳之后直起身来,单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然后白着一张脸对楼厌摇了摇头,眉眼低垂,很温顺地说:“我没事的……”
嗓音泛哑,还带着咳嗽之后的余音。
“没有受伤吗?”
楼厌看着他半边身子挨在竹榻上闭口不言的样子,不禁又在心里叹了口气。
罢了。
看来即便失忆了他也不会改,还是一个在人前装惯了的要强性子。
方才那道结界像是仙门中人设下的,他只是不慎被灼伤的手背都疼得不行,衡弃春刚才可是整个人都贴上去了!
他说没事,那必然不是真的没事。
两世以来,楼厌很少有能像现在这样抱着胳膊站在榻前垂眼看他师尊的时候,他哼哼唧唧地想了会儿,视线忍不住落在衡弃春发抖的臀腿上。
他师尊现在不懂得动用灵力,若是真受伤了,还得早点疗伤才更要紧。
但……
楼厌抬眼,冷不丁地对上衡弃春那双已经失了威严但仍然清冽的眸子,默默打消了现在扒他师尊衣服的想法。
——上次他在花潭镇就因为这事儿被衡弃春罚了跪,足可谓记忆铭心。
所以楼厌转念一想,干脆等人睡熟了将衣服扒开看看吧?
楼厌想得出神,竟也没有注意到衡弃春已经挪动着跪坐到床榻边,单手扯住了他的衣服。
腕上一沉。
楼厌顺着那力道向下看去,指尖衡弃春正双手攥着他的袖口,一双眸子水亮莹润,仍旧是一副十分认真的神情。
他张了张嘴,用泛着哑意的嗓音说:“有……”
他径直翻过身,抚上自己的身后,臀腿相连的地方,而后在楼厌的注视下亲手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系带。
时近傍晚。
无数莹白雪色从竹隙之间透进来,将这一方竹室照得亮堂如白昼。
楼厌就借着这寸雪光看清了衡弃春的动作。
衣衫褪下,露出臀腿之间细嫩的大片肌肤,衡弃春径自屈起一条腿,将那片皮肤显露得更清楚了一些。
只见臀腿相接处一片红肿,最严重的地方竟有几丝灼烧的痕迹,与楼厌手背上的伤如出一辙,显然是被方才那道结界灼伤了。
楼厌盯着那处位置,眉心狠狠一跳。
他强壮镇定站在原地,两只抱在胸前的手臂紧紧交缠在一起,藏在袖子里的手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救救狼。
这种情况,他哪儿还顾得上夸赞自己果真猜对了,只觉得稍有不慎就面临横死当场的境地。
那可是衡弃春!
人界的最后一个神,修真界第一门派十八界的神尊,他的师尊!
那可是衡弃春的大腿啊!
即便是在谭萋萋的梦境之中,他与衡弃春险些有了肌肤之亲,也并没有见过他师尊这个地方。
上一次不过借着查看伤势扒了一下他的衣服,就被衡弃春勒令罚了好久的跪,如今他都把师尊看光了,岂不是要被乱棍打死。
纵使是不通人情的狼崽子也明白,这简直是大逆不道。
楼厌怕死,干脆闭了眼睛“噗通”一声往衡弃春床前一跪,绞尽脑汁才勉强想出来两句话:“师尊恕罪!”
“我刚才瞎了,什么都没有看见!”
没有回应。
竹榻上似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衣衫撮动时传来的声响。
楼厌眼角颤了颤,试探性地掀起一张眼皮看了一眼,然后果断睁开双眼。
只见衡弃春眉心微皱,脸色仍是惨雪一样的白,正一脸愠气地将自己褪下的亵裤外袍一一穿上。
“师尊?”
“是你要问我的。”衡弃春撇过头不去看楼厌,自顾自地系自己的衣带,闷了半天才小声地说,“我给你看,你又不看了。”
楼厌:“……”
楼厌深觉自己方才简直是说了一通屁话。
什么衡弃春即便失忆了还是一副要强性子,这哪里还是他原来那副性子!
狼脑袋飞速转动,交手向前拦住衡弃春正在努力系衣带的手指。
指尖碰到一片冰凉,他缓慢而有力地将衡弃春的十根手指相互分开,让他两只手都按在榻上。
楼厌捏住衡弃春亵裤的一角,抬起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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