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尊要我: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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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那张纸条,楼厌鬼使神差地向前踩了一步,一只爪子按到衡弃春的锁骨上。

    他没有注意到衡弃春被踩得微微蹙眉的表情,只弯下脑袋去碰他的侧脸。

    鼻尖不太敏感,一时不能确定他的体温,于是楼厌很自然地伸出了舌头。

    舌尖儿轻轻抵着衡弃春的侧脸舔了两下,似乎还不够确定,于是又一点一点探上那张泛白的薄唇。

    楼厌没有舔成。

    他的舌头距离衡弃春的唇角只剩一寸,却被衡弃春伸手掐住了后颈,许是人在病中,这一掐并没有用多少力气,只是抗拒的意味非常明显。

    “别……”楼厌听见他哑着嗓子开口,只说了一个字就改了语气,松口道,“你可以舔为师的下巴。”

    楼厌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爱护自己的嘴唇,他两爪并拢,在衡弃春的锁骨上留下两朵红痕,歪着脑袋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

    衡弃春有可能是在担心会把病气传给他。

    那他恐怕是多虑了。

    狼体质特殊,根本不可能轻易生病。

    但为了不让衡弃春显得太尴尬,楼厌还是听从指令顺着他的下颌舔下去下去,湿润的舌头在人的颈窝里转了一个来回,才又恋恋不舍地收回到口腔里。

    舌尖仍留有余温。

    很烫。

    看来有必要帮他降温了。

    只是不知衡弃春的脸色为什么忽然变得那么奇怪,从耳朵到脖子再到脸颊,竟没有一处是不红的。

    那团红雾就这样将他整个人都笼罩起来,丝毫看不出平日里的清冷与不近人情。

    楼厌从没有见过他师尊这副神态,正想凑上去再仔细观察一下,就看见衡弃春挪动着快要干裂的唇角再度出了声,“你……舔够了么?”

    楼厌收了舌头。

    他是狼又不是狗,不是每天都喜欢舔舔舔的,要他说多少次才能记清楚。

    看衡弃春一脸虚弱的样子,楼厌并没有将这番话说出来,只是很小声地回应了一句,“嗷呜!”

    大意是说舔够了。

    衡弃春果然松了一口气,靠回到枕上又是一阵闷咳。

    楼厌已经从床上跳了下来,并无含义地叫了一声,随即钻出去找帕子。

    神霄宫里就有泉水,等到楼厌浸湿了帕子又叼回来的时候,衡弃春已经又开始昏昏欲睡。

    他这次没再闹出声响,放轻了动作将那块冰帕子搭在衡弃春的额头上,用牙齿扯帕子的时候无意间又碰到他的侧脸,只觉一捧温热猛然在舌尖炸开。

    还是很热……

    天色已经很晚了,神霄宫里的那盏油灯也明明灭灭地摇晃起来,整个厢房都陷入到一片近乎诡异的安静里。

    楼厌不屑于在衡弃春的床上久留,放完了冰帕子就又下来,找了一张矮几趴下来休息。

    那冰帕子似乎有用,衡弃春脸上的红晕竟果真消退了一些,熟睡之后连呼吸都没有那样费力了。

    楼厌一整日都在琢磨怎么替衡弃春治病,到此时竟也有些累了,就伏在那张矮几上漫无目的地乱看。

    环顾四周,视线最终又停在那张床榻之上。

    隔得远,但仍能看清衡弃春的侧脸,玉色肌肤上隐隐凝着汗珠,从额间一路滑过高挺的鼻梁,在那张薄唇上颤巍巍地停留一瞬,而后滑入颈间,最后变得无影无踪。

    其实,纵观仙魔神妖人冥六界,衡弃春的长相都算得上是很好看的。

    只是比起英俊的他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更声鼓起,雪色欲盖,夜色已深。

    上一世非要闹到同归于尽的师徒竟也这样相对安睡大半个夜晚。

    楼厌睡得昏昏沉沉,忽然听见床榻上的人哑着声音唤他,“什么时辰了?”

    楼厌迷迷糊糊地从矮几上爬起来,下意识地从窗隙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嗷~”

    亥时刚过。

    “还好。”衡弃春竟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他撑着床榻半坐起来,单薄的脊背就靠在床头的软枕上,整个人像是一团被揉皱了的轻纱云雾。

    他随后掐了个不知名的诀,用拇指的指尖在自己手上划了一道,鲜血立即从那条细微的伤口中渗出来。

    那是……

    楼厌倏地瞪大了眼睛,想要阻拦已来不及。

    只见衡弃春抬起手,将指尖血喂给手心里那团泛着蓝光的东西。

    是曾被楼厌吞之入腹的那只鲛鱼,只是数月过去,它竟然已在神血的喂养下长大了许多,几乎已经可以看到它演化出的形体。

    楼厌愤愤地踩了一下脚底的矮几。

    都病成什么样子了,居然还忘不了那头鲛鱼!

    嗷!!!——

    作者有话说:狼吃醋,What should I do?

    第52章 灯烬雪初明 本座难道很喜欢上你的床吗……

    灯花爆了一瞬。

    楼厌就这样满脸怒意地凝视良久, 直到衡弃春喂完了一整滴指尖血,又掐了个诀将鲛鱼收入体内。

    几个月了, 楼厌险些都忘了。

    当日他师尊答应过鲛皇华九遥,会竭尽所能帮助这只幼鲛涵养修为,并每日用一滴指尖血喂养。

    原来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这一世的经历不曾将楼厌逼上死路,反而让他有了更多为“修士”的体会,他一时竟忽略了,今朝种种,实则都是衡弃春替他做的一笔交易。

    是神明在做赌。

    狼崽子灼热的目光实在很难注意不到, 纵使衡弃春人在病中, 也不由地转过视线看过来。

    “啪嗒”一声,他额上覆着的那块帕子顺势落在了床榻上。

    衡弃春像是没反应过来, 愣了一下才伸手挑起那块帕子,指尖触及到帕子上带着凉气的温度, 又顺势反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怪不得他觉得自己头脑清楚了很多。

    联想到楼厌此刻虎视眈眈的目光,衡弃春哪里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攥着帕子轻笑一声, 冲狼崽子招了招手, “过来……”

    楼厌很不喜欢他最近这样叫自己。

    虽说没有直白地叫他“小狗”了,但语气还是带着浓浓的训狗味儿。

    他募地想起那只九尾狐的真诚忠告,只觉得那蠢狐狸大概是被它养的人灌了不知名的迷魂药。

    本座明明很反感, 再说了, 就算本座想要听他的话走过去, 这又怎么可能会是本座的问题?

    这分明就是衡弃春的问题!

    怪不得他最讨厌狐狸呢。

    楼厌从矮几上跳下来, 从鼻腔里喷出一口气,十分不屑地挪到衡弃春的床榻旁边,抬起两只前爪攀住床褥, 然后晃了一下尾巴。

    又怎么了本座的人?

    尚未看清楚衡弃春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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